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老头正色:

    “在旁边那楼,我以自己最深的道行,按照奇门遁甲的办法,将你这边的气都压了下去,并且在你办公室上的楼顶下了一个镇石,保证他能稳压你一头。”

    房雨田一听立刻站起来,说啥就要去楼顶把石头扔掉。颜卿让他坐下,继续问着老头:

    “不说风水,我问你,王嘉民怎么找到的你?你什么时间到东北的?”

    “王嘉民?你说小王啊,当然是在京城车站附近,就在咱们二人上次相见的地方,唉呀我也没想到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京城?”

    除了颜卿,其他人都没有听出这里面的门道,房雨田气愤地一拍沙发扶手,恨恨地骂道:

    “狗日的王嘉民,竟然偷摸去京城专门请你搞封建迷信!我一定到纪委举报~”

    “没有用的不要说,大师,王嘉民是什么时间去的京城?他去京城都去哪了?”

    老头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昨天下午,卦象上显示我的财神位应该在东北,于是我就到了朝阳站附近。在进站口附近刚坐好,就看到小王急匆匆进站,他看到我后,竟然主动走过来,向我咨询一些风水学的事,于是,嘿嘿,于是~~”

    众人明白,于是这个老骗子,就通过察言观色和猜测,将王嘉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到最后竟然将他从京城请了过来。

    将老神棍送走,时间已经来到中午。

    “县长,这老东西有点本事,能给小诸葛骗成这个样子,这可太不容易了。不说别的,就从他算出来能从王嘉民这挣十万块,这就不简单啊。”

    房雨田对老头的话深信不疑,颜卿笑着说:

    “不过是最简单的分析而已,别听他瞎忽悠。”

    看其他人不解,颜卿解释说:

    “朝阳站专门负责所有从东北进京的车辆,到那里赶车,肯定是东北的;加上王嘉民行色匆匆,肯定急着赶最近的一列高铁,一定是外面的显示大屏上写了这班车终点在冰城;刚才我查了,下午朝阳站有一趟车回到冰城正好晚上八点多,再晚就要多住一天。以上一个原因这么一综合,连傻子都能猜出王嘉民的目的地。”

    “呃,这个~”

    办公室里另外三个傻子都不如的人面面相觑,颜卿分析完,他们仨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基于线索分析和猜测。

    “那王嘉民到京城不是专门请大师?”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要立刻知道他去京城有什么事?我猜的不错的话,一定和县里最近的大事有关。”

    颜卿这边刚给京城的熟人打过招呼,求着帮忙查一下王嘉民在京城的行程,县公安局的王业波就报告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听后颜卿皱眉,下意识地追问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这怎么可能?”

    “县长,这件事是真的,平田镇派出所刚和我汇报过,绝对不会有假。”

    “副镇长动手打人?打得还是记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那个副镇长说,有几个身份不明的人突然闯进工地,不问青红皂白,见人就采访,还说一些什么这是劳民伤财的工程,乱花纳税人钱,说平田镇有人中饱私囊拟定阴阳合同等不中听的话。”

    “就这么点事,至于打人?身为干部,怎么一点深沉都没有!”

    也不知道颜卿说这话害臊不害臊,他在京城怒发冲冠大打出手时,比这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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