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保证再三之后,辛久如带着人匆匆忙离开了,杨辰看着滚滚黄沙象一条土龙在天际飞扬,心里也思绪万千。
前两天李天国打来电话,说他尝试了一下,发现把杨辰调过来的难度太大,几乎没有实现的可能,只能发先个借调函,然后再找机会调入。
如果在服务大领导的过程中,杨辰表现出色的话,那大领导一发话,谁也挡不住。
李天国也再三表示,这次走正规借调手续,保证杨辰在学习、考核等方面不受损失,即使到时候退回来,省厅也会为杨辰的工作表现出具报告。
“你还别说,小杨挺能吃苦,你看,让他在工地他就在工地一直待着,而且也不闲着,还给工人做饭,这样的年轻人很难得了。”在车上,辛久如对着张丰年说道。
“是的,小杨工作作风还是不错的。”张丰年随声附和着。
这明明是他自己的工地,就算不是,也有他的份子,但这话不能说,就算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未来是年轻人的,这样的对象要好好培养,我们都有退下来的那天,到时候不还得指望这些年轻人。”辛久如也是看张丰年跟杨辰关系不妥,才这样劝的。
意思就是你年龄也不小了,迟早也要退的,如果不能再上一个台阶,就要在水利局退休,到时候工资、医疗、福利,都得在水利局解决,还是结个善缘比较好。
“是的,这个我知道。”嘴上这样说道,张丰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
别说自己离退休还早,身为水利局局长,再不济还不能去人大或政协混个副处,谁会在水利局退。
再说了,这小子现在都这么桀骜不驯,怎么可能让他成长起来,那岂不是养虎为患,要不就把他逼走,让他回不了水利局。
两个人说的异常融洽,实际则心怀各异,但对省里收归天桥水库,都有强烈的探寻冲动。
张丰年回到局里,刚坐下,徐勤杰拿来一个信封:“张局长,这是省厅来的函。”
张丰年打开一看,用鼻子哼了下声,把里面的内容用手一团,塞到了裤兜里面。
杨辰等了一周,也没见李天国所说的借调函,问局里,打电话问局里,局里也说没看到,问李天国,李天国却说发出去好几天了。
杨辰特意回到了局里,又问了一遍,还是没人看到,杨辰有点不太相信,这样的公文信件,难道还能遗失了不成。
杨辰谁也没问,直接来到了邮电局,找到管邮件投递的负责人,随便拉了两句家常,塞了包烟,对方就喊过了一个叫牛艳梅的姑娘:“她是负责你们那一片的,你找她就行。”
姑娘长的一般,个子挺高,最吸引杨辰注意的是身后那条油光发亮的大辫子,揽到前面,从肩头垂下,基本上快到膝盖了,这要是在后面,估计能到脚后跟。
姑娘还挺害羞,一说话都脸红,走路有点捏手捏脚,应该还是羞怯,生的早了,如果到后世,当个车展模特绰绰有余,拍短视频不用拉都是大长腿,绝对吸引眼球。
杨辰把情况一说,姑娘歪头想了想,然后十分确定地说:“有,跟七号的报纸一起送的,你们办公室有个大脑门的工作人员收的,应该叫?”
“李定一。”一说大脑门杨辰就知道了。
“对,就是他,叫定一。”姑娘也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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