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砰!”
“噹……”
几个柜坊的伙计被程处默打的哭爹喊娘,哪怕他们好几个人悍不畏死的扑向程处默,也挡不住程处默这股子怪力。
郑胖子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他这个眼力劲还是有的,程处默这毫无疑问应该是某个将军府中的弟子。
这毫无疑问是从小练出来的硬功夫!
“别打了,别打了……”
他急忙大喊。
自己的人已经都躺在地上,下一个就该打他了。
结果罗峪还真一点没惯着郑胖子,他一把揪住了郑胖子的衣襟,抬手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你还敢不敢放高利贷了!”
郑胖子欲哭无泪,从古至今他们柜坊都是这样的利息,这也不是他定下来的……
“不敢,不敢……”
眼看着大嘴巴子又要吃上了,郑胖子赶紧摇头。
罗峪这才松开了手。
郑胖子以为这两个人打完人就会走,结果罗峪和程处默反倒是坐了下来。
“两位……你们还要做什么?”
郑胖子满头大汗的问。
“自然是要谈谈这个利息了,月息我们不接受,咱们谈谈年息!”
罗峪哼哼。
郑胖子也只能坐下来。
“两位,我们这里的钱也是有数的,如果是年息的话,我们的周转会变得很困难!”
“两位不是我们这个行当里面的人,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陪着小心解释道。
“月息也可以,但是三分的月息太高了!”
罗峪放缓了语气。
“那……两分半,如何?”
郑胖子咬了咬牙,降了半分利。
“郑胖子,你拿我们当那小门小户的借你个十两八两银子的吗?”
“这可是十万银饼!”
“我们可是你这辈子能遇到的最大的客户了,你只降半分利,也太没有诚意了。”
罗峪很不满地说道。
别以为自己好忽悠,月息两分利就相当于年利率达到了百分之24,这是什么概念?
这妥妥的高利贷!
郑胖子装模作样的拿起了算盘,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十分钟后,他抬起头。
“最多再降半分!”
罗峪点了点头。
郑胖子松了口气,两分利他赚的其实还不少。
“拿纸笔来!”
罗峪说道。
郑胖子拿来了纸笔,罗峪快速的写了一张借据,然后笔一扔就等着拿钱了。
郑胖子拿过借据看了一眼,他以为自己眼花了,将借据上面的字看了又看。
“这位公子,你写错了啊!”
“我说的是再降半分利,给你算两分利……可不是只收半分利呀!”
罗峪仿佛根本没听见,他转身就要往外走。
“明天我来拿钱!”
“这钱我不能借啊,这位公子……半分利我要赔本的啊1”
郑胖子在后面喊了两声。
看到罗峪不回头,他也只能作罢。
“有病,两个神经病!”
郑胖子暗骂了两声。
罗峪先让程处默回去了,他自己则是来到了丽竞门。
“见过大统领!”
几个队率站在罗峪的面前。
“乙队率留下,其他人可以离开了。”
罗峪说道。
乙队率疑惑的看着罗峪,最近没有听说出了什么大事,这位大统领要让自己做什么?
“大统领请吩咐!”
“你去一趟南街的柜坊,多带几个人……”
罗峪说道。
“做什么?”
乙队率询问。
“什么都不用做,你带着人去就行了,在里面给我待一个时辰之后,你们就可以回来了!”
罗峪淡淡的说道。
“是!”
乙队率虽然满心疑惑,但是还是马上离开了。
很快,一群黑衣人就闯进了郑胖子的柜坊,他们虎视眈眈的看着柜坊里面人,一只手握在腰间的长刀上。
郑胖子吓尿了,他瞬间就联想到了刚刚离开的那两个年轻人。
一个时辰后,乙队率离开了。
第二天,罗峪和程处默再次来到了柜坊。
“两位公子里面请,这是我们老板准备好的借据,银饼就在里面!”
伙计热情地招呼着罗峪和程处默。
“那个死胖子呢?”
程处默奇怪的问。
“回这位公子的话,我们老板病了……今天实在起不了床!”
柜坊伙计解释道。
“病了?”
程处默挑了挑眉。
“他倒是会挑时候病!”
罗峪哼了一声,跟着柜坊伙计走进了里面。
几只大箱子摆在地上,程处默打开看了一眼,饶是他出身将军府,看到这么多的银饼也是让人浑身一震。
“这个柜坊是真有钱啊……”
程处默在这一刻都生出了抢劫的心思。
罗峪仔细的清点了一下,确认了数目之后,拿起了借据看了一眼。
半分利的借据还是可以让人接受的,罗峪收起了借据。
“告诉你家老板,我的地契不许弄丢了,我会来赎的!”
他对柜坊伙计提醒道。
“是是是……”
伙计连连点头。
这些银饼全部被搬到了一辆马车上,程处默跳上了马车,驱赶着离开了。
这一天的时间,罗峪一共买下了一百三十栋宅子,其中他自己一百栋,给了程处默三十栋。
程处默极力拒绝,他实在不想背上这庞大的债务,奈何罗峪根本不听他的,房契之上直接写了程处默的名字。
马车上的银饼只剩下了一箱,这钱花的就连罗峪都爽了。
自己买下来的这些宅子全是临街的,也就是说这些宅子既可以做商铺,又可以住人,一旦大唐盛世到来,这种宅子一定是最抢手的。
看了看还剩下的一箱子银饼,罗峪还想买,可是平康坊周边临街的空宅子基本都被自己买光了。
罗峪的目光落到了平康坊里面。
“要不……买一家青楼玩玩?”
他突发奇想。
程处默耷拉着脑袋,他正在为自己的巨额负债发愁,以自己全家的俸禄,这两万银饼至少要还两百年!
这要是被程咬金知道了,恐怕自己的腿要被打断一百次。
“处默,你知道这平康坊哪家青楼的生意最不好吗?”
罗峪突然问道。
“啊?”
程处默正在走神,根本没有听清。
“我问,这平康坊哪家青楼生意最不好?”
罗峪重复了一遍。
程处默想了想。
“生意最不好的……那自然是如云阁呗!”
“就是它了,带我去看看!”
罗峪可不是一个磨叽的人。
“你干嘛?如云阁可不能去啊,那个地方有毒……”
程处默赶紧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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