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年时间又晃晃悠悠地过去了,来到了六零年的中秋前一天。
这天晚上,何家那是一片闹腾,何雨水带着四个大侄子在屋里忙着做月饼呢!而秦淮茹则是怀里抱一个,肚子里还怀一个,那样子真是没法说。
“柱子哥,我这什么时候嫁过来的啊?”秦淮茹问道。
“我想想啊,五一年吧?”何雨柱回忆道,“今年都整整九年了,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柱子哥,你想想,仔细想想,我这嫁过来都九年了,都干什么了?”秦淮茹幽怨道。
“伺候我啊!还能干什么?”何雨柱笑道,“不过实话实说,淮茹你真是全天下最会伺候人的媳妇儿。”
“还有吗?”秦淮茹幽怨道。
“还有什么?”
“你看看屋子里什么最闹腾?”秦淮茹提醒道。
“我看看啊,”
说着,何雨柱还真认真看了起来,这时候,大的几个孩子正和何雨水抢做月饼的模具呢!
“你是说孩子?你的意思是这几年你尽生孩子了是吗?”何雨柱笑道。
“那可不,本来我还想着好好上班呢!可是自从生了第一个后就没歇过,尽生孩子了,”秦淮茹幽怨道。
“嗨,咱家又不缺你那点儿工资。”何雨柱说道,“上不上的没关系,生孩子要紧。”
“柱子哥,你真以为我是猪啊!我和你说,生完肚子里这个我就不想生了,再生我真是猪了。”秦淮茹说道。
“不生了吗?”
“坚决不生了,再生就带不过来了!”
“那我的一个班够了吗?”何雨柱说道,“要是够了的话就歇歇吧!”
说着,何雨柱数了起来,“一个,两个,三个……五个,加上你对肚子里的,嘿,你别说,快够了,加上你肚子里的,离七个,还差一个哈哈哈,要是不是女儿的话,还要再怀一个。”
“肯定是儿子,我还想女儿呢,可是我就没生女儿的命,你看看,这五个全是茶壶。”秦淮茹苦笑道。
“哈哈哈,茶壶好,女儿也好,你要是想生女儿那就给继续。”何雨柱大笑道。
“算了吧,我说了,我就没那个命,生完七个我就去上环,成不?”秦淮茹问道。
“可以,我答应了,你啊,真是的,人家巴不得生呢!就你不想生,你看看茂茂,这两年没少折腾,可是还是没一个孩子。”
“柱子哥,你还别说,最近晓娥都很少来和孩子们玩了,你说不会是看着咱们家这一群难过了吧?”秦淮茹说道。
“嘿,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是好久没见着我干儿媳妇了,这长时间不见,还真有点儿……”
“有点儿什么?”秦淮茹坏笑道。
“有点儿想茂茂了,”何雨柱笑道,“茂茂也好久没来了,不对啊!这小子,刚好我去看看,说一下明天晚上一起吃饭的事情。”
说完,何雨柱还真就起身去了后院许大茂家。
来到许家门口,何雨柱看到门是半掩着的,刚推开门进去,一股浓浓的酒味夹杂着烟味就冲了出来。
“嚯,大茂,你这味道够呛的啊?”何雨柱拿手扇了扇说道,“这是抽了多少烟啊?”
“干爹,你怎么来了?”许大茂无精打采道,“过来和我一起喝点儿?”
“嘿,这是怎么了?还一个人喝上了?我干儿媳妇呢?也不管管。”
“昨天回她妈家里去了!”
“吵架了?”何雨柱走过去坐了下来,“这我就得教育你了,大男人怎么能和小女人计较呢?”
“干爹,没吵,没吵,怎么可能吵架。”许大茂连忙说道。
“那你这一个人喝的什么闷酒?”
“哎!干爹,我心里难受,所以就喝点儿。”许大茂满脸伤心道。
“咋了?找小寡妇被晓娥发现了?不应该啊!你小子鸡贼着呢!”
“干爹,我……我难受……”许大茂欲言又止道。
“啥事儿啊?脑袋掉了也就碗大个疤,有什么不能说的,而且我还是你干爹,有事说事,要是能帮我一定帮。”
听到何雨柱的话,许大茂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干爹,院里人说娥子闲话了,娥子有点儿难过所以回家去了。”
许大茂这么一说,何雨柱立马明白了过来,这闲话他也听到过。
“说晓娥是不生蛋的鸡?”
“嗯!”许大茂嗯了一声又端起酒杯灌了一个。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这……干爹,不是我这么认为的,你看看我们结婚都两年了,她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许大茂幽怨道,“你看看干娘,生了建党不说,还又怀了一个建,建什么来着?”
“建中!”
“对,建中,”许大茂气道,“可是你看看娥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你说是不是一只不下……不,不,你说她是不是不能生?”
“嘿,不能生你就不要了吗?”何雨柱问道。
“这个不好说,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许家成了绝户吧?我可不想像易忠海那样?天天算计着别人家的孩子养老,累不累啊?”
“你小子,传统观念还很强。”
“干爹,你不强吗?”许大茂没好气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现在有五个茶壶,好家伙,要是排一起撒尿都能形成一条河沟子。”
“哈哈哈,大茂,你这小子就长了一张嘴,怎么着?妒忌你干爹我了?”
“是有点儿。”
“那是你干爹我厉害,”何雨柱笑道,“我打个比方吧,你觉得易老狗没孩子一定就是李玉兰那个死婆子的问题?”
“那可不,难道还是,还是……”
说着,许大茂反应了过来,“干爹,你不会是想说是我的问题吧?”
“没可能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许大茂激动地站了起来,“怎么可能?干爹,你可别胡说八道。”
“大茂,别激动坐下,坐下,”何雨柱一把把许大茂按了下去,“老话说了不下蛋的鸡,可是也说了不打鸣的鸡,你说是不是?”
“这……”许大茂语塞道。
“你看,你也清楚,鸡不下蛋不一定是母鸡的问题,也许是公鸡的问题也不一定。”
“干爹,我厉害着呢,我可不是易忠海那种腊肠能比的。”许大茂不服道。
“是,易忠海肯定比不了你,一看就打不了鸣,可是大茂,我觉得我们还是得先把自己排除在外再说。”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去先检查一下,先确定自己没有问题,然后再叫晓娥去检查,要是真是晓娥的问题,到时候咱们有病治病,治不好再说,你看成吗?”何雨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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