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下班,许大茂就去了娄家把娄晓娥接了出来。
路上,娄晓娥在自行车后面埋怨道,“大茂,我还想多住几天呢!你怎么就来接我了,现在那个院子我是一点儿都不想回去。”
“娥子,不就是嫌弃贾婆子那个碎嘴子嘛!”许大茂笑道。
“你知道就好。”娄晓娥生气道,“干嘛呀,整天说人家的事情。”
“这段时间不用担心她碎嘴了,她没那个心思了。”许大茂乐呵呵道。
“什么意思?”
“娥子,这几天你不在院里出了几件大事,这第一件事情就是贾家遭报应了,贾东旭死在车间了,哈哈哈……”
“啥?”娄晓娥震惊道,“真的假的?贾东旭死了?”
“那肯定是真的,都埋了,你回去就知道了。”
“啊!要是这样,那贾家的日子不是要难过了?尤其是那几个孩子,哎!”娄晓娥感慨道。
“你看看你,还心软了,”许大茂无语道,“贾婆子碎嘴的时候你怎么不可怜她?我就是报应,整天觉得自己家有儿子了不起,还不是死了?”
“大茂,不能这么说,我们的那点儿事不至于盼着人家死。”
“哎幺,你看看你,和你就说不清楚,我还是说第二件好事吧!”
于是,许大茂便把自己当了大爷的事情说了出来,惊的娄晓娥一愣一愣的。
“大茂,怎么可能?”
“那怎么不可能,干爹出手的,谁叫易忠海那个老不死的又想拉我们全院帮他徒弟家呢?”许大茂笑道,“娥子,我当这个大爷也是为了你,看以后谁敢碎嘴我就收拾谁。”
“大茂,谢谢你。”娄晓娥感动道。
“那倒是不用,不过也许用不到了,”许大茂黯然神伤道。
“什么用不到了?”
“哎,娥子,以后你还是找个好人 家 嫁了吧!我配不上你。”许大茂唉声叹气道。
听到许大茂的话,娄晓娥心里一紧 ,紧接着就是满心的愤怒,直接跳下了自行车,然后眼含泪水道,“许大茂,什么你配不上我?你不就是想和我离婚吗?有话你直说,不能生又不是我愿意的。”
“娥子,我有说要和你离婚吗?”许大茂说道。
“那你什么意思?说你配不上我?还叫我找个好人家,你不是嫌弃我不能生是什么?”娄晓娥哭道。
“哎,儿子,你误会了,我是觉得我不能耽误你,”许大茂一脸悲伤道。
“是我不能耽误你生孩子吧?呜呜呜,算我看错你了,许大茂,我现在就回我家,明天你来找我,我们去离,我不耽误你。”
说完,娄晓娥气呼呼地转身往回来的方向走了。
“娥子,娥子 ,等等,你误会了。”
许大茂丢下自行车跑过去拦住了娄晓娥。
“放开,别假惺惺。”
“娥子,你真误会了,有问题的是我,是我,”许大茂悲伤道,“所以我才劝你离开我,嫁个好人家。”
许大茂话一出口,娄晓娥愣住了,转身不可思议地看着许大茂问道,“大茂,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哎!娥子,你又何必叫我再说一遍呢!你这不是往我的伤口上撒盐吗?”许大茂可怜巴巴地说道。
“不是,大茂,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没听清楚,你刚才说是你不能生什么意思?”娄晓娥急道。
“哎,我们回家再说吧!”许大茂可怜巴巴地说道,“你要是离婚我不反对。”
“不会,不会,大茂,”娄晓娥摆着手说道,“我不是那种人。”
……
很快,两人就回到了家里,进门后许大茂坐了下来,而娄晓娥则是默默地坐到了对面,等待许大茂解释。
“娥子,你走了后我就难受,本来我想一起和你去检查一下的,想着我是个男人,我得有担当,所以我……”
“大茂,你有问题?是你不能生?”娄晓娥惊讶道,“一般不都是女人的问题吗?”
“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干爹说鸡不生蛋不一定是母鸡的问题,要不然就不会有公鸡不打鸣这个说法了,所以我就自己去做了检查,”许大茂说道,“娥子,你要是和我离婚我不反对,这总是我有问题,我不能耽误你,要不明天我们就去吧!但是我求你一件事情,别把这事情说出去好吗?给我留点面子。”
“这……大茂,我想想,你让我想想好吗?”娄晓娥急道。
“哎!好吧!我去做饭,你慢慢想吧,”许大茂说道,“就当我们吃一顿离别饭吧!我买了菜,今儿个好好吃一顿。”
说完,许大茂落寞地离开了屋子。
……
四十分钟后,许大茂端着菜走了进来,摆好菜后,许大茂又打开了一瓶酒后说道,“娥子,陪我最后喝一次吧!”
看着伤心欲绝的许大茂,娄晓娥再也忍不住了,“大茂,你说什么呢?我不是那种人,不是,既然嫁给你了就一生一世都不会和你离婚。”
“真的?”许大茂激动道,不过也就是激动了一下,然后坐了下来,“娥子,我不能那么自私,我不能做爸爸了,但我不能不叫你做妈妈啊?所以,还是离了吧!”
“大茂,这事你别说了,是,我是很想要个孩子,每次看到干爹家那么多孩子我都很羡慕,可是我再想我也不能在这种时候离开你啊?”娄晓娥难过道,“那我成什么了?你看看易忠海知道他媳妇不能生都不离不弃的,难道我连他都不如吗?”
“娥子,你叫我说什么好呢?”许大茂忍着内心的开心说道。
“哎!这就是命吧!我爸常说的命,算了,就这样了,要是实在不行我们领养一个也行。”娄晓娥说道。
“娥子,我不想领,要是领了大家就知道我们……”许大茂支吾道,“领养的怎么都是别人的,和我们无亲无故的,万一长大了亲生父母找来怎么办?”
“那怎么办?”娄晓娥问道。
“我不知道,我想想。”许大茂装道,“先吃饭吧!我想想。”
就这样,两人吃了起来,不过都没什么胃口,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吃了一会儿以后,许大茂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来。
看到许大茂这样,娄晓娥也加入了进来。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喝完了一瓶酒。
“娥子,再来一瓶,今天咱们不醉不休。”
说完,许大茂又去拿了一瓶酒回来。
又喝了一会儿后,娄晓娥伤心道,“大茂,我真的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真的,可是我又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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