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纲说:“说句犯纪律的话,他们的说法,是空穴来风,有根据的啊。你看看 他们的子孙亲朋,这和南北朝隋唐时期的门阀,有什么区别。”
“虞老,慎言!”建国同志提醒,“好啦,这件事,我们达成默契了。可我担心的是,你的那个小高洋,会不会听我们的啊。”
虞纲也不得不苦笑:“他啊,我聊过了,高洋说,他不愿意放弃。”
建国同志严肃道:“这就是我担心的,案子太大,高洋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会猛打猛冲。小伙子,这么优秀的人才,如果被那些人联手打压,就是我们,也保不住的。”
虞纲忽然道:“建国同志,如果他们真的撕破脸皮,我豁出去老骨头也不要,一定也得护着高洋。”
建国同志沉默了。
“你呀”,他最后说:“不要正面冲突,如果真的想做什么,就要学会保留实力!这次,案子肯定查不下去了,为了保护高洋,我下命令,高洋退出专案组。”
这个时候,建国同志的电话忽然响了。
他接听,是一个监察部门的副部级官员。
“建国同志,不好了。”
建国同志一愣,“慢慢说,天塌不下来。”
那人喘着气,“三大家族,他们,他们……”
建国同志有些诧异,“怎么了?是龙江方面的消息吗?”
他想到了高洋,不会三大家族提前动手针对高洋了吧。
“不是龙江”,那人说,“他们发动了很多人,状告虢家诽谤。”
“啊?!”建国同志完全呆住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该是针对高洋吗?
“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建国同志激动起来。
但他毕竟见过大场面,表面上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
每逢大事有静气,这是他当官这么多年,总结出来的第一个规律和要诀。
遇事慌张,不堪大用。
那副部长却说,“我不知道,但除了虢家,其他的木、贺、童三大家族的人,实名举报了虢家的几个人。还有几个省份,虢家的人有几个想上位的,都被联手压下去了。”
建国同志知道,几大家族的人,在外人看来是没什么区别的。
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谁是谁的人。
建国同志闻言,立马说了句“我知道了”,随后沉思片刻。
他抓取红色电话,拨通。
“童老,我是小川啊”。建国同志恭敬道。
童老声音温和:“哦,是建国啊,你找我什么事?”
建国同志笑到:‘是这样的,监察接到了几份举报,我觉得事情蹊跷,特来 向您请教。’
建国同志故意说的模棱两可,来试探童老是不是真的了解内情。
“我不清楚啊,什么举报?”童老说。
建国同志迅速判断,童老应该是真的不知情,那就是说,事情没闹的太大。
“是这样,最近龙江省副省长张槚枢的案子,闹的沸沸扬扬,我有些忧虑,您给支个招。”建国同志顾左右而言他。
童老依旧笑着:‘这件事啊,影响很大,但办案讲证据,做实了证据,就依法办案嘛。’
这句话,看上去是句废话。
但其实,还是有倾向性的。
童家并不反对查案!
查案的对象,当然是针对虢家!
难道,是童如梦的作用?
不,不仅仅是这样。
建国同志敏锐的察觉到,可能,要变天了。
虽然不知道,为何事情会急转直下。
本来虢家联合其他家族对付高洋,可瞬间,虢家反而成为了标靶。
难道是天道使然?
虢家的气运,尽了?
是高洋做了什么?
不会!毕竟高洋只是个副厅级,再厉害,也只是在查案方面,不可能联合其他大家族对付虢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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