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高洋却并没有多高兴，毕竟今天徐聪刚死。
但能上位自然是好事。
很快，联合专案组赶到余杭。
联合办案的好处，是各个系统的都有，搜查证、逮捕令什么的，内部就解决了。
张天方带上了王建华儿子的dna检测结果，和高洋一道赶往余杭省高检院。
检察长办公室，聂繁海看向高洋，冷冷道：“高组长，你这么兴师动众，可我这个人没犯过纪律！”
‘聂繁海，你妹妹聂繁花被捕了，你不知道？’王莫涵怒斥道。
聂繁海笑了：“她被捕了，关我聂繁海什么事儿？你们联合调查组难道要搞连坐？”
高洋静静看着他表演，环顾四周，发现办公室里装修很朴素。
“高组长”，聂繁海不无得意道：“我保证没贪污过一分钱，我现在还是骑自行车上下班，家里的房子也是单位分的，我儿子女儿都在国内读书，没有发表核心期刊，没安排进名牌大学。请问，你以什么名义抓我？”
高洋不住点头，“听上去，聂检真是个廉洁奉公的好官啊，不过你装给谁看呢？余杭是经济发达省份，普通老百姓家里都有小汽车，你骑自行车很光荣吗？还不是因为你家离单位只有五分钟路程，没必要开车？”
聂繁海被高洋点破，不悦道：“那又如何，我犯法了吗？”
高洋冷笑：“不见棺材不掉泪，看看，你十四年前造的孽！”
高洋将dna检测结果塞给聂繁海，后者接过一瞧，冷哼：“胡说八道！上面王建华，我根本不认识。”
张天方咬着牙，掏出王建华在寄宿学校时的照片，“聂繁海，十四年前平安寄宿学校的这个女孩！你他妈的侵犯她四次！给老子想清楚了再回答！要不是穿着警服，我真想一巴掌呼死你！”
聂繁海一愣，手剧烈抖动起来，检测报告落地，他面如死灰。
看着聂繁海失魂落魄的样子，张天方指着他鼻子：“不是不认识吗？老毕登！”
高洋拉住张天方跃跃欲试的手，“别脏了你的手，我会向上面请示，把他关到普通监狱，聂检应该知道监狱里是怎么对付你这种人的。”
监狱里的鄙视链极强，强健犯就处于最底层，其中对未成年人下手的可以说是底层中的底层。
他们的下场，用某歌曲概括就是——菊花残，满地黄。
聂繁海当然知道这一点。
他虽然是副部官员，长时间在普通监狱不可能，但短期进去个几次那是很有可操作性的。
“高组长”，聂繁海拉住高洋手臂，脸色惨白，“我举报，我的二弟聂繁滨、余杭政法委书记李秋实、暖州市委书记单丽炀，还有十几个人，他们都犯罪了！你别把我关进普通监狱，我……错了。我还知道十几个歌星影星溜冰，还有很多案情，我都可以交代的。”
“他妈的下贱！你一个检察长知道这么多破事，早干嘛去了？”张天方怒喝，“站起来，不准跪。”
将聂繁海带回专案组，这家伙很快都交代了。
不说不知道，原来这个正人君子般的检察长，外面至少有十五个情人，还有三个大学生。
而他不是不贪财，只是收钱都是由情人代收，他的正牌妻子却对毫不知情。
当天她妻子来到专案组配合调查，这个至今只是个小学教师的女人，听到丈夫原来是个双面人，直接晕过去了。
最可怜的还是聂繁海的两个儿女，应该说婚生的两个儿女，他们吓傻了，不明白为何一直教导他们要堂堂正正的父亲，原来是电视里才能看到的，那些看守所里被现身说法的反面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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