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飞翼咳嗽几声:“那你就先穿成这样吧。你今晚就睡我这个房间。”
说完再不敢看秦敏一眼,急急忙忙跑出房间。
第二天两人来到民政局,秦敏忽然有些胆怯。
“要不咱们再好好想想?”望着那三个字秦敏也是紧张。
“合约都已经签好,都是对你有益的,你还有什么好担心?”慕飞翼说道。
“只是这种人生大事是不是应该慎重考虑?”
“你想慎重考虑?那你再找别人跟你结婚吧,看他们会不会跟你签婚前协议。”说完慕飞翼就要离开。
秦敏连忙拉住他的手,咬咬牙:“进去就进去!”秦敏说着拉着对方的手就往里面走,生怕慢了一会儿会改变心意。
半个小时后,两人从民政局出来。
手里捏着一份结婚证,秦敏整个人晕呼呼。
“咱们就这样结婚了?”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慕飞翼顺其自然的握住她的手:“当然,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去见家长?”
手被一道宽大的手掌覆盖,秦敏还有些不适应,下意识的想要甩开,但是忽然又想起自己已经跟对方结婚。
“嗯,你安排。”秦敏点了点头。
这样也挺好,对方也不是什么恶人,家境相当,年龄相当,是个适合结婚的。
林以棠是在朋友圈看到两人发的结婚证才知道他们结婚了。
“敏姐结婚了?还是跟慕飞翼?”她一阵晃神,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厉宴池靠在他身上撇了眼手机:“慕飞翼终于梦想成真。”
“?”林以棠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厉宴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慕飞翼是秦敏的初中同学,在初中的时候,慕飞翼就喜欢她。”
“啊?真的假的?”林以棠惊讶,眼珠子一转:“那你跟慕飞翼也是同学?”
“当了半个学期的同学,后来他就转学了。”厉宴池记忆力不错,还记得慕飞翼。
林以棠闻言瞬间了然,原来秦敏是慕飞翼的白月光。
“他们都结婚了,咱们俩什么时候结婚?”厉宴池忽然感慨出声。
林以棠浑身一僵,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
“咱们俩都在一个户口本上,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林以棠低声开口。
林以棠是跟着厉宴池的奶奶姓林,在户口本上林以棠跟厉宴池是兄妹关系。
厉宴池伸出手抱着林以棠:“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两人的感情是无法公开,林以棠不知道他为何总有这种自信,说要给她婚礼。
趁着林以棠去上厕所的间隙,厉宴池拿出手机。
“找到了没有?”他声音低沉,询问着手机里的人。
手机的那边发出一道声音:“厉总,找到了!不过……林小姐的亲生父母已经死了。”
厉宴池一怔,捏着手机都手不由收紧:“没有其他的亲属了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又道:“林小姐还有个堂妹在世,就是因为林小姐的这位堂妹去医院做检查,从数据库里查出对方跟林小姐有亲缘关系。”
厉宴池闻言捏着手机的手松了一下:“就只有这个堂妹?没有其他人了?”
“是!”
“你联系一下这个堂妹,将她接来a市!”
刚挂了电话,林以棠就从厕所里走出来。
“你在跟谁打电话呢?”林以棠问道。
厉宴池轻笑:“跟我一个朋友。”
等将对方接来a市,重新再做个亲子鉴定,他再告诉林以棠。
林以棠闻言哦了一声,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一看有些惊讶,是周倩仪。
自从对方回了老家后,就没再跟她联系过,当初说要给她在a市买一套房,那时她已经回老家无法兑现,林以棠便想着折现成现金转给对方。
但是周倩仪并没有要这笔钱。
“喂?倩仪?”
电话那头的周倩仪显得很是疲惫且着急:“以棠,你知不知道周饶去哪里了?”
林以棠一愣:“他怎么了?”
周倩仪抽泣出声:“前几天他从a市回来,本来还好好的,说是要重振家业。当时他还劝自己父母不要担心钱的问题,结果从昨天开始他忽然失踪不见了。我们打他电话他也不接。”
“我小叔小婶现在都急疯了。工厂破产了就破产了,小叔小婶只想他安安全全的回来。”
林以棠听的云里雾里,先是周饶失踪,怎么又工厂破产?
“你好好说,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林以棠轻声开口。
周倩仪深吸一口气,平缓了情绪,一字一句的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林以棠。
原来周饶的父母是在老家开服装加工厂,这段时间不知道得罪了哪个大人物,导致他们厂里几十万的存货没有人接收。
就连从前一直跟他们合作的合作商都不敢再跟他们合作,他们跟老朋友一打听才知道上头有人要对他们出手。
不许其商铺拿周家的衣服!
他们的货卖不出去,就拿不出钱给工人发工资!
周饶听说了这件事,前几天从学校回来处理,刚开始几天还好好的。
为了家里的生意四处奔跑,结果从昨天开始就不见回来!
打电话也不接,整个人就跟失踪了般。
“一会儿我试着打电话给他,看看他接不接?还有让叔叔阿姨也不要太担心,要是他们的货没有人接手,我全部要了!”
林以棠知道如今能解决他们困境的,就是有人接手他们的货。
跟周饶在一起的时候,听他说过自己家里是做女装的,周家的工厂在他们当地是最大的服装工厂。
等城南的百货公司建成后,正好需要一批服装工厂入驻。
周倩仪挂了电话,林以棠立即给周饶打电话。
对方没有接,但是由此可见对方的手机只能打进去电话。
有可能他是不想接电话,也有可能是接不了电话?
林以棠编辑了几条信息发给他。
等她将手机放下,厉宴池搂过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语气酸溜溜:“你可真关心他啊!”
林以棠瞥了他一眼:“怎么滴?也是相处过,他有困难我总不能不管。”
厉宴池闻言更是酸得不行:“你对他可真好啊!真是重情重义!”
他像是吃了一缸醋一样,说出来的话酸死人。
林以棠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好了,这种醋都吃!”
厉宴池不满足浅吻,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吻的林以棠呼吸不通,才结束这个吻。
看着软趴趴倒在他怀里的林以棠,他忽然想到一件事。
半个月前季时修来他办公室时是不是说过要搞周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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