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装什么深情
魏沉辞扫了一眼下面站着的人。
好些眼熟的人。
沈孤鸿也在里面。
也不知道他玩的什么花样。
陶如萱和之前那个女人也在。
“你们朝中女子也可以当官?”
白沛凝也看着下面,也没注意到她说的你们朝中有什么不对。
“之前没有这个先例,这些女子有的是想当两仪院的弟子,有的就是完全为了展示自己。”
也未必都是冲着当官来的。
白沛凝给她指着站在最前面,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个青年男子。
“那是我哥。”
“太子?”
“恩。”
魏沉辞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确实跟白沛凝长得有几分相似,身材单薄,文质彬彬的。
魏沉辞对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总觉得有种不协调感。
可是她又说不出为什么。
白沛凝道,“我哥从小身体就弱,几乎是在药罐子里长大的,所以看上去才病恹恹的。
”
“今日可还有其他的皇子来?”
“有啊,旁边的是我五哥,九哥。”
魏沉辞瞥了一眼,个个都比太子精神。璞玉身为两仪院的大弟子,主持了开幕仪式。
随后让人把所有的参选的学子带到了后院考试的地方。
选拔分为文武测试。
第一轮是文试,只有第一轮文试合格的人才有资格进入第二轮文试。
不过就算有些学子第一轮文试不过,也可以参加武试。
总之是多方面考核。
学子在后院考试,院子里各大长老监考。
他们要考好一会儿。
皇帝和掌门便回到了殿中休息。
白沛凝不参加考试,她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带着魏沉辞趴在假山上看着。
目光落在院子里的陶如萱的身上,“你想报仇吗?”
“报什么仇?”
“陶如萱啊!她之前那么欺负你,你居然还能忍?”
不是她能忍,是这段时间实在太多的烦心事,她没有心情搭理陶如萱。
魏沉辞道,“你想怎么做?”
“我听说在文选日作弊的会被一辈子禁考。”
虽然禁考对陶如萱来说可能没什么影响,可是会让她丢脸啊!
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白沛凝皱着眉,“不过我还没想好怎么让她作弊。”
他们现在都已经开考了。
现在想往她的位置上塞一本书什么的,很困难。
魏沉辞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不就是作弊吗,这还不简单。”
“你有办法?”
“恩。”
晚间
魏沉辞轻车熟路的翻入了两仪院放文献的地方。
今日收上来的试卷都放在这里。
由于考试考的比较晚了,这些试卷等明日一早才会由两仪院的长老批阅。
魏沉辞很快就找到了陶如萱的试卷。
看着上面的答案。
啧啧
还以为陶如萱那么不可一世,有多了不起呢,结果十道题有六七道都是错的。
魏沉辞从怀中掏出一份空白的试卷。
按照陶如萱的笔记,一字一句的临摹。
临摹了大半响,又把自己写的那份给放到了架子上。
带走了陶如萱原本的那一份。
出去的时候还故意的闹出动静。
让人发现了,特意把两仪院的弟子给引到了陶如萱的住处外面。
随后便跑了。
铺垫的差不多了,就等着明天看好戏了。
从围墙上跳下来,正好跳在一个人的面前。
抬头一看。
有些话魏沉辞已经不想说了,所以干脆也就不说了。沈孤鸿看着她,“大晚上在这里做什么?”
“看星星。”
“我陪你。”
“不用,我已经看完了。”
说着魏沉辞就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沈孤鸿跟了上去。
“两仪院的高手不少,若是不小心会被人发现。”
“发现就发现,他们还能把我怎么的。”
沈孤鸿道,“我的意思是你想做什么可以跟我说,我帮你。”
魏沉辞停下了脚步。
“我想做什么凭什么告诉你!你要做什么,可曾跟我说过半句?”
沈孤鸿上前一步,“之前确实是我不好,如今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晚了!”
她已经给过他很多次机会了!
是他自己没有把握好。
不会再有第二次。
“阿辞……”
“别叫我这个名字,你想害死我啊!”
她一个靖国的公主跑到流云国公主身边当丫鬟,若是被人发现了当她是间谍,这条命说不定都保不住。
“好,你喜欢阿黎这个名字,我以后就这么叫你。”
魏沉辞转身离开。
“这个名字不是给你叫的!”
沈孤鸿拉住她的手腕。
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将她抵在路边的树上。“你不想让我叫我可以不叫,但是有些话你必须听说我说完,你不是觉得我什么都瞒着你?那我现在全都告诉你。”
“没兴趣。”
当她是什么?
高兴的时候哄着,不高兴的时候绑着?
“就算你跟我说了,我还是不认识你!”
沈孤鸿无奈苦笑。
他以前很不喜欢无理取闹的人。
可现在谁让这个人是他的媳妇儿。
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哪里舍得说两句。
“你不认识我,也得听我说完,不然就算是绑着你,我也要让你听完。”
魏沉辞怒道,“你敢绑我一个试试!”
她之前那事都还没有原谅他,他居然还敢绑她?!“夫人发话,我自然不敢。”
“……”
“这里有人,我们去旁边说。”
“我不去!”
沈孤鸿也不管她去不去,直接抱着就往旁边走,带她去了比较偏僻的院子。
两仪院的院子都是高低错落。
在他们所站的地方下面还有一个小院子。
院子里坐着一个人。
他们距离不远。
魏沉辞一眼就看出了那人不是流云国的皇帝?
这大半晚上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
身边也没个人跟着。
魏沉辞抬头看着沈孤鸿。显然沈孤鸿也看见了。
他眉头紧锁,目光落在了流云国皇帝的手上。
皇帝的手上拿着一个饰品,看上去像是荷包。
她低声道,“那是什么?”
看他的表情肯定知道。
沈孤鸿道,“我娘的荷包。”
十几年前他们逃出来的时候走得急。
很多东西都没有带,不过他记得,那是他娘的荷包,他母亲刺绣的手艺很独特。
尤其是上面的海棠花,是他母亲最喜欢的。
魏沉辞沉默。
这个皇帝也是,当年让人追杀他们母子,现在老了又来怀念?
装什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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