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就爱上你了,所以在你与我做那种事时,我才没有拒绝。
“我是花钱找江黛柠去替嫁,但都是因为我从没见过顾安,我不想嫁给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更何况,在领证的前一天晚上,我们才做了那种事,我又怎么可能让这样的自己去嫁给顾安?
“这对他不公平。”
她说着,下意识攥紧抓住顾珩予胳膊的手,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
“我只想嫁给你。”
似乎听进去了她的解释,顾珩予脸上的寒气淡了几分,但眉心依旧深锁。
良久的沉默后,他才说出一句:
“是我对不起你,你有任何要求,尽管提,我一定尽力满足你。”
话罢,他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随着他的手抽走,她的心仿佛也空了一块,紧咬了下唇,她才道:
“我想要什么补偿,你不知道吗?我只要那个补偿,你会尽力满足我吗?”
顾珩予墨瞳中有情绪在涌动,脑海里不断闪烁着这大半年来的画面,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这次他没有直接拒绝:
“我考虑一下。”
见他有所松动,姜珺瑶眼里涌现出些许希冀,坚定道:
“好,我等你好消息!不管等多久,我都会等下去。”
顾珩予抬眸看了她一眼,回了句“吃饭吧”,就没再说话。
晚饭过后,他送姜珺瑶回姜家。
思绪混乱,导致他开车的速度都比往常快了许多,大有飙车的意思。
姜珺瑶吓得不轻,但也没敢说什么,战战兢兢地下了车。
还不忘稳住心神提醒他一句:“顾少,你小心开车,不开心可以给我打电话发消息,我随时随地都有空。”
顾珩予没搭理她,扭头开车离开。
姜珺瑶紧咬着唇,有点郁闷。
为什么他对江黛柠那么温柔体贴,对自己总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等她嫁给他,一定能改变他!
正想着,手机就响了,是谭祯打来的。
“姜小姐,我查到顾少的女朋友是谁了。
“是江黛柠,一个平常……”
姜珺瑶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我早就知道了,等你查出来,他女朋友都成前女友了。”
谭祯:“啊?我今天一查到消息就立马给你打电话了,您早就知道了?
“不知道是哪个侦探,调查速度这么快?”
他想去拜拜师。
要不然速度这么慢,不好做生意啊。
姜珺瑶无语地扯了扯唇角,没搭理他这个问题,直接道:
“行了,你调查速度是慢,但我也不要求你把钱退还给我,就这样吧。”
她挂了电话,也不在意那点钱。
等她嫁给顾珩予,有的是数不尽的钱花。
想到钱,她眯了眯眸。
也不知道结婚这大半年里,江黛柠花了顾珩予多少钱。
那可不行,她要拿回来!
决不能便宜了江黛柠!
她不喜欢拖延,当即就约见江黛柠。
把自己的要求告诉对方,“你跟顾安在一起那么久,他给你花了不少钱,买过不少礼物吧?
“对了,还有上次那个as的包包,你也得还回来。”
起先她以为顾安是穷小子,绝对不可能买得起真品。
现在知道顾安就是顾珩予,以他的财富,也不屑于送江黛柠假货。
那个包包必然是as的真品。
江黛柠听着她说,心中有不舍,却也没说什么拒绝的话。
“东西都在流川公寓里面,我没带走,你可以找个时间回去看看。”
顾安送她的所有东西,她都原封不动。
还有他给她的钱,她也转回去了。
姜珺瑶一听,哼了一声,“算你识相,你现在就陪我回去拿。”
“恐怕不行。”
“为什么?”姜珺瑶眯着眸,略显威胁地看着她,“难不成你还想贪污?”
“不是……”
江黛柠颇为无奈,自从她见过顾安后,对自己全然没有之前的好脸色,生怕自己会抢走顾安一样。
但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她把顾安往自己这边推。
“我已经把钥匙还给顾安,我没有流川的钥匙,进不去。”
姜珺瑶狐疑地审视着她,确定她没说假话才回道:
“那行,等离了婚,就别再出现在顾安面前,我不希望你再出现破坏我们的感情。”
江黛柠蹙了蹙额,“你不是要嫁给顾氏总裁么?怎么现在想嫁给顾安了?”
姜珺瑶的眼神闪了闪,“这是我的事,我不需要跟你交代吧?”
“不需要,但是有件事我很好奇。”
江黛柠慢悠悠说着。
姜珺瑶莫名戒备起来,就听到她说:
“顾安是顾珩予么?”
“什么?”姜珺瑶微怔,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否决道,“你在瞎说什么?顾安怎么可能是顾珩予?”
江黛柠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大有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微表情的架势。
“他若不是顾珩予,你怎么会放弃顾氏总裁嫁给他,还在得知他的身份后,将所有事都推到我身上,生怕他误会你。”
她也是这几天联合之前的事,才勉强猜测出来的。
之前邢可心就没少在她面前说顾安是顾珩予的话。
顾奶奶下午也说过,顾安有什么话没跟她说。
她左右一猜测,就猜出了这个。
现在看姜珺瑶极力否定的架势,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
难怪在他们那么对付邢可心后,他能那么肯定顾珩予不会帮邢可心报复自己。
也难怪他的烧饼店能开展得那么好,短短半年时间就赚了近亿元。
若不是他本身就是经商奇才,就是有外力的扶持。
能将顾氏带上国际舞台的顾总,必然是经商奇才。
而且他还有外力加持,也难怪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让烧饼店走上正轨,分店一家接着一家。
要不是他当初隐瞒身份,自己还没机会嫁给他呢。
不知何时,她已经走到顾氏门口。
望着直冲云霄的高楼大厦,她觉得自己甚是渺小。
她与顾珩予的距离,隔着不知道多少条银河,注定不可能在一起。
在原地伫立了许久,她转身要走,就依稀听到附近传来窸窸窣窣的聊天声。
“我记得我姑姑出车祸那天,我们的车只是擦到她而已,是她自己摔的,不是我们撞的,我们干嘛要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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