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了变得绯红的脸,以及刻意别开的眼。

    前面的祁芮熙没察觉到后面两个人的微妙气氛,只开始“告状”。

    “哥,那些新闻你看了没有?真是太过分了,竟然那么说嫂子。”

    “你说你就不能把电视台买下来吗?让那些人看看什么叫资本的力量。”

    ……

    祁时风握住许听雨的手细细把玩时,才有心情去看自家妹妹。

    但没有回应她这些话,而是问她,“你翘班?”

    统共才上了几天班?

    怎么一回国就缠着许听雨?

    他怎么不知道祁家还有这么热情的人?

    莫不是取向有问题吧?

    刚才还在喋喋不休的祁芮熙立马端正了态度,讪笑道:“我这不是请假了嘛。”

    她确实请假了,但是那大魔头没同意可怪不得她啊。

    祁时风自然知道自家妹妹的那些小心思,轻哼了一声。

    “少花点心思在其他的地方。”

    这句话一出,许听雨也朝他看了一眼。

    这个“其他的地方”,指的是她吗?

    祁时风没注意到她的目光,只是对着祁芮熙皱眉。

    “我错了,哥。”

    祁芮熙识时务者为俊杰,认错速度非常丝滑。

    本来她以为自己态度这么好,祁时风肯定不会再说她了。

    谁知道她话音刚落,祁时风已经开口,“既然知道错了,那搬出去吧。”

    啊?

    一直到了家里,她都没明白,这两件事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

    但祁时风不给她继续提问的机会,一停车,便带着许听雨进去了。

    祁芮熙蔫头蔫脑地愣了好一会儿,才跟着进去。

    结果客厅里只有张妈在收拾。

    她好奇,“我哥哥嫂子呢?”

    “上去换衣服了,三小姐,这里有水果。”

    张妈笑眯眯地招呼她。

    祁芮熙哦了一声,想到自家二哥不在跟前,便重新焕发了光彩。

    “还是张妈最好了,知道我爱吃水果。”

    另外一边,许听雨被带回房间,几乎是进门的瞬间,就被人给剥光扛进了浴室。

    祁时风仔细查看了她的腰,未见瘀青,依旧柔软灵活,这才将目光转回了她的脸上。

    原本白皙的皮肤被热水蒸得白里透红,隐隐冒着热气,像颗熟透的水蜜桃,一吮就要烂。

    祁时风靠过去,将人抱进怀里,轻咬她的耳垂,“双人舞,你很享受?”

    她很少跳双人舞,大多都是独舞,要么就是群舞。

    而跟盛满的这支双人舞,亲密接触的动作不少。

    祁时风看的时候,越看眉头越紧。

    尤其是看到盛满将手放在她腰上时,他忍不住舔了舔后槽牙。

    所以推了一个会去接她。

    她上车的那一瞬间,淡淡幽香朝他袭来,他瞬间就被安抚了。

    可这个女人不识好歹,还要打车回来?

    这一路上,她靠着他,手也一直被他攥在手心,看着乖顺极了。

    他极为满意她绯红满面的样子。

    但回到家,剥她的衣服时,又想起她跟盛满那些亲密的动作,重新开始生气。

    怒火助长了浴火,浴火又反哺怒火。

    在两团火的交替中,烧得他眼尾猩红,胸膛隐忍地起伏着。

    许听雨对他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听见这个问题,忍不住想避开他。

    可地方就这么大,她的腰扭来扭去,终究还是逃不开他。

    祁时风在水雾中抚摸着她的脸,胸腔震动,“别动。”

    他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掐住她的腰,叫她毫无退路。

    随后,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让她濒临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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