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是真没想到,在她与永安王之间有进一步发展之后,永安王妃会亲自登门拜访。
“永安王妃,不知是哪里的风将你吹来了。”
长公主称呼的变化,一下子刺激到了永安王妃。
“怎么不喊我嫂嫂了?可是生分了?”
永安王妃故作轻松地坐下,而眼神却一直在盯着长公主。
长公主不知道永安王妃来此的目的,看她那神情,不像是来跟她商量事情的,倒像是来找茬的。
“这不是担心永安王妃听着心里不舒服吗?既然永安王妃想让我喊嫂嫂,那我便喊嫂嫂吧。”
长公主这话是真恶心人的,明明就不想喊永安王妃为嫂嫂,还故作恶心的,像是被人强迫般的喊了永安王妃为嫂嫂。
永安王妃的脸色果然是黑得不行,但她还不能发怒,她还没亲自求证自己的猜测,怎能就被三言两语给激怒了呢。
“哎,长公主这话说得,跟我强迫你喊似的,你想喊什么就喊什么,都不碍事。”
长公主细细打量了永安王妃的神情,心中疑惑不解,这样都能忍,究竟是什么大事能让她将这委屈忍了下来?
“不知永安王妃到我这长公主府是有何事?”
“哎,这不是听说你得了金福楼的一件孤品,我就想来瞧瞧,对比对比,是我这件孤品更好些,还是你那件孤品更好些。”
永安王妃这话了不得,一时之间让长公主不确定永安王妃是不是知道了她跟永安王之间的事情。
“永安王妃,你自己那孤品是永安王送你的,你还拿出来比什么呢?那东西是能比的吗?”
长公主并不接永安王妃的话,而是从旁来破解。
永安王妃知道长公主不会承认的,便主动谈起长公主的心上人一事。
“长公主如今也和离了,不知是不是也找到自己的心上人了?”
其实,众所周知,长公主的心上人就是永安王,永安王妃这是拐着弯来试探呀。
到此,长公主是摸清了永安王妃了,这永安王妃想必是发现了什么,但是又不确定,想来她这里找证据呢。想到此,长公主略微嘲弄地笑了笑道。
“永安王妃,你何必来挖苦我?你也不是不知我为何要与驸马和离,我这人是最看不得自己的人找除我之外的女人的。也不愿意与旁的人共事一夫。”
长公主这话好似在解释,但永安王妃却总觉得此事不对劲。
“是吗?既然如此,那就祝你找到你的意中人了。”
永安王妃知道她从长公主这是打探不了什么东西了,她只能是将自己的疑心按下,起身往外走去。但也是这时候,她突然想到之前长公主在举办百花宴时,安平侯夫人中毒一事。
“长公主何时那么厌恶安平侯府了?”永安王妃停下脚步转头直勾勾地看着长公主。
永安王妃这话是肯定了安平侯夫人的毒就是长公主下的。
只是这样的事情,就是皇上都没下定论,长公主怎么会认呢。
“永安王妃,不知你在说什么?我何时厌恶安平侯府了?真是的,你今日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谣言,就兴冲冲来我这打听消息?”
长公主这话是暗指永安王妃是不是被人利用了。
这样说来长公主还是看出今日这事的不对劲,但是永安王妃却不是,她还沉浸在自己的猜想中,隐隐认定了长公主与永安王私下有猫腻。
“长公主别误会。我就是好奇这么一问。我想起府上还有要紧事,就不打扰了。”
长公主双眸微微一眯,她挥手让身边的侍女派人去打探一下,永安王妃在来长公主府前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何事,碰到了谁。
离开长公主府的永安王妃心里乱糟糟的,当她看到苗二青兴奋地回来时,不禁在心中燃起了一团火。
“苗妾室,怎么这般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也不知你这模样怎么入了天儿的眼。”
苗二青一看到永安王妃就忍不住默默地翻个白眼,真是自古以来,婆婆就看不顺眼儿媳妇。
“苗妾室,你这么开心,到底是做什么去了。”永安王妃只是觉得苗二青这么开心的模样,她看着很不爽,其实并不在意苗二青到底去了哪里。
苗二青苦着脸,说自己只是上街逛了一会,没做什么。
永安王妃眉头一皱,这苗二青明显就是说谎了,她冲着苗二青身旁的丫鬟使了个眼神,就将那丫鬟吓得不行。
“回王妃,苗姨娘只是与友人畅饮了一番。”
听着这丫鬟的解释,永安王妃更气了,她这是没法管这王府了吗?一个两个都要忤逆她!
“给我打!两个都打!打到她们说实话为止!”
永安王妃一声令下,那些个下人就纷纷围了上去。
苗二青被这一幕吓得不轻,赶紧跪下求饶。
“王妃息怒,妾身只是去找北烈五公主喝喝茶而已,并没有做什么。”
苗二青提到了北烈五公主,永安王妃脸色凝重的挥了挥手,让下人们都散开。
“说,你找北烈五公主究竟是要做什么?”
苗二青看着永安王妃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将今日所见所闻通通都说了出来。
永安王妃在听到北烈五公主不想和亲,想回北烈那时,心中忍不住欣喜。
她可是还记得之前永安王对永安王世子的叮嘱,若是能拉拢了这北烈五公主,那她们母子俩就是永安王府的大恩人了。
随后她又突然想起长公主给安平侯夫人下毒一事,她不禁面露狠厉。不管长公主到底是不是在为永安王做的,她都不能被长公主比下去。
“苗妾身,起来吧,我们去找天儿,商量一下要如何助北烈五公主回到北烈。”
事情至此,完全按照苏玉瑶的计划在进行。
三公主和北烈五公主都忍不住惊奇,这安平侯府的二少夫人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能将这些人的心思玩转在手心里。
“今夜是吕家小少爷动手之夜,这些是特调的解药,你尽管吩咐你的人,一定不要出错。”
蒋军医接过苏玉瑶的解药,打开瓶子闻了闻,瞬间被惊得错愕了一下。
“没想到二少夫人身边还有这般人才。”蒋军医自认就是他自己,都无法做出这么厉害的解药来。
苏玉瑶笑了笑,她并没说出制作这解药的人是谁,想来蒋军医也知道,他不方便见这位天才。
深夜的鸿胪寺,有几道黑影在院子里穿梭,好似在寻找什么人的房间。
而鸿胪寺内,不管是暗中的护卫还是北烈使节团的人,都像是提前得了吩咐那般,假意察觉不到这些黑衣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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