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王在别墅专属的房间内。
坐在沙发上,秦天王看着手中的玉牌沉思,而一旁的大黄则死死地盯着这块玉牌,仿佛要将它盯穿一般。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对的你就叫一声,不对就不做反应,可以吗?”
秦天王视线抬起,看向大黄。
“汪!”
大黄异常配合。
“这个玉牌你见过吗?”
“汪!”
秦天王眉头微皱,他刚才仔细地看了一下这枚玉牌,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玉牌表明光滑,质地是市面上很流行的翡翠,似乎还是上等的玻璃种翡翠,晶莹剔透,可见流光。
而玉牌上面的花纹是近些年非常流行的弥勒佛,并没有任何异常。
就这样的一枚玉牌,怎么能让大黄记得如此清楚?
“是那些进入孤儿院的人带着的吗?”
秦天王又问。
这一次大黄并没有回答。
秦天王更加迷惑了。
既然如此,大黄是从哪里见到过这枚玉牌的?
摩挲着手中的玉牌,秦天王感受到的只有冰凉顺滑,看玉牌的年份,似乎已经有了些年头有了些年头
秦天王瞳孔一缩,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猜测。
因为这个猜测,秦天王抓着玉牌的手都有些颤抖起来,他看向大黄,眼睛第一次死死看着它,大黄似乎也感受到了秦天王此时的紧张,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蓦地秦天王感觉自己的嘴唇有些干,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有些沙哑:
“这枚玉牌,是不是你在孤儿院的人身上见过?”
“汪!”
“老院长身上的玉牌是不是?!”
秦天王死死盯着大黄。
“汪汪汪!”
秦天王猜到,大黄激动地叫了起来。
长吐出心中的一口浊气,秦天王像是虚脱一般靠在沙发上,单手遮着眼睛,难得他感觉到了疲惫。
他在外面上大学四年,期间并不是不想回去,而是老院长不让他回去。
“孩子,离开就别老想着这里了,少回来。”
这是老院长在他临行前,特地叮嘱的一句话。
老院长的慈祥笑容还印在秦天王的脑海中,然而四年过去,当他想要领着冷冰雨回孤儿院看一看老院长时,却只看到了一片落败的孤儿院。
那时候的大黄也并不在。
最后秦天王失落之下,只能离开,再也没有去过孤儿院。
一切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发生了,甚至他连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晰。
所有的所有就像是一团水雾迷蒙了秦天王探究的双眼。
“大黄,你能确定这玉牌是老院长的吗?”
秦天王看着大黄,眼神很是认真。
“汪汪汪!”
大黄异常坚定地点头,它抬起爪子,伸向秦天王拿着玉牌的手,秦天王会意,伸出手,将玉牌摊在掌心。
爪子做出一个翻转的动作,秦天王明白,将原本佛朝上的一面翻了过来。
背面光滑一片,然而
秦天王瞳孔蓦地一缩,死死地盯着玉牌的右下角。
那是一个极不明显的小小q字,隐藏在玉牌的角落,刚才秦天王摩挲了许久,竟然都没有发现,若不是大黄
“秦”
顾源他们可能不知,但是秦天王却知道,老院长就是姓秦,与他一般不,或许应该说,他就是继承的老院长的姓!
“果然是他的东西”
秦天王深吸了口气,将玉牌收起,大黄也松了口气。
它不会说话,要将自己知道的东西传递给秦天王还是异常的困难。
“看来,原本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若是换做从前,我就算知道也无能为力,但是现在的我不一样了。”
秦天王站起来,负手站立,透过身前巨大的落地窗看着眼前的景象,眼中有风云在翻涌。
“我要查出真相,或许这也跟我的身世有关。”
怀中的玉牌此时仿佛透着巨大的力量,不断地熨帖着秦天王的情绪。
老院长的东西
秦天王闭上了眼睛。
晚上五点,冷冰雨紧赶慢赶终于结束了工作,当她回到别墅的时候,只看到在大厅里玩游戏的豹子。
看到主母回来,豹子指了指楼上,冷冰雨立马会意,向楼上走去。
走到主卧前,冷冰雨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声。
将耳朵附在门上,冷冰雨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将高跟鞋脱了,冷冰雨静悄悄地打开门,踮着脚尖朝里面走去。
偌大的房间入眼是一个开阔的客厅,内室则在更里侧。
左右看了看,冷冰雨瞥到了趴在沙发上睡觉的大黄,看到它哈喇子几乎要流下来的样子,冷冰雨不由失笑。
将鞋放下,冷冰雨悄悄地朝房间走去。
房间内的大床上,秦天王睡得正香。
隔着老远冷冰雨看着秦天王的睡颜,心中更加安定。
朝秦天王走去,冷冰雨已经想好了作弄秦天王的法子。
越发靠近,冷冰雨几乎能感觉到秦天王的呼吸声,不过也只是感觉而已,他呼吸声轻的冷冰雨几乎听不见。
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冷冰雨伸手朝秦天王的脸而去。
就在冷冰雨想要堵住秦天王鼻子时,秦天王睁开了眼睛。
“啊!”
冷冰雨被突如其来的惊吓吓得摔在了床上,秦天王见状大笑,然后一个反扑将冷冰雨按在了身下。
感受男人透过t恤传来的紧实肉感,冷冰雨的脸蓦地红了。
“什么时候醒的?”
冷冰雨小声地问。
“你进来的时候就醒了。”
秦天王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轻声说着,两人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脸上,让此时的景象更为旖旎。
外室的大黄也被这个声响惊醒,有些狐疑地看了眼室内,见到是冷冰雨,狗头一歪,又躺了下去。
“讨厌,又装睡骗我。”
冷冰雨娇嗔。
“不装睡怎么知道夫人有这等捉弄为夫的雅兴呢?”
说罢,秦天王单手撑着,另一只手伸向冷冰雨的腰肌。
“啊!你这死鬼!痒!”
秦天王闹着冷冰雨的痒痒肉,笑的她想要躲避,但是她又被秦天王死死地禁锢在怀里,怎么都挣脱不开。
“哈哈哈!服不服?!服不服!”
秦天王难得有了些幼稚的心思,看着冷冰雨心中更加柔软。
“我服我服!别闹了!”
冷冰雨一边笑一边忍不住求饶。
“那你改叫我什么?!恩?”
“老公!老公,别捉弄我了!”
冷冰雨笑的眼泪水都要出来,秦天王见了,原本积郁在心头的乌云彻底散了。
两人在床上打闹了一会儿,最后双双靠在床头,冷冰雨的西装外套已经皱了,但是她并不在意。
靠着秦天王的肩,冷冰雨看着前方,“你心情不太好。”
“恩。”
秦天王并没有隐瞒。
“怎么了?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发生了一些事。”
秦天王将玉牌从旁边的床头柜里拿出来,递给冷冰雨。
“这是”
冷冰雨看着玉牌,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这是抚养我长大的老院长的东西,流落到别人手中,现在被我找到了。”
秦天王搂着冷冰雨,没有隐瞒。
“这样吗?你能把玉牌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
秦天王将玉牌递给冷冰雨,冷冰雨仔细地看着这枚玉牌,眼中的疑惑更甚,良久
“老公,这枚玉牌的做工我很熟悉。”
此话一出,秦天王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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