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临海有些凉,冷冰雨穿的单薄,秦天王见状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冷冰雨身上。
朵朵在前面牵着大黄,大黄走的很慢,它就着朵朵的步子,缓缓走着,而秦天王和冷冰雨走在后面,看着眼前的一幕,只感觉到温馨。
“大黄真是太聪明了,我见过那么多狗,大黄绝对是我见过最聪明的。”
冷冰雨不由感慨。
听到冷冰雨夸它,大黄还特地转过头骄傲地看着冷冰雨。
“噗嗤”
看到大黄如此娇憨,冷冰雨不由笑出了声。
秦天王在一旁看得无奈,他搂住冷冰雨的腰,让她贴近自己,冷冰雨连忙看了看四周,看到周围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才松了口气,没有推开秦天王。
“你真是的,外面呢,注意点。”
看到自家老婆如此害羞,秦天王心中很是满足。
一家四口走出幸福小区,沿着环城河散步,看着临海的夜景,好不畅快。
“临海晚上还是很美的。”
冷冰雨发自内心地感慨。
“是啊,很美。”
秦天王在南域呆了三年,见惯了各色的水之美,但是从来没有哪一处像临海这般,让他感受到脉脉温柔。
“老公,你在外面三年,有没有想过临海。”
冷冰雨认真的看着秦天王,眼里满是真诚。
秦天王看着冷冰雨,缓缓点头。
“想,我甚至想赶快回到你身边,只是因为一些事,我没有办法离开。”
三年里,南域的纷争不断,他成为南域王后,每隔几日便要平定一次叛乱,别说回到临海,恐怕连离开南域都做不到。
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他这个南域王很水,也许就跟曾经的那些所谓南域王一样,不过是个空头衔,想像曾经那样挑衅,然而后来,他们才后悔,秦天王与往日的任何一个南域王都不一样,他是靠着自己的实力一步一步打上去的!
就这样,他踩在南域站稳了脚跟。
只不过这些话,秦天王永远都不会跟冷冰雨说就是了。
“原来如此,好吧,看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我决定不跟你计较三年来的事情啦。”
冷冰雨依偎在秦天王的怀里,幽幽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听到这句话,秦天王心头一紧,他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温热,虽然这段日子以来,他和冷冰雨早已和好如初,但是冷冰雨一直都没有在口头上说出类似于原谅的话,所以秦天王一直在等,而现在,他等到了。
“哼,所以我原谅你了,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带回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突然撤离秦天王的怀抱,冷冰雨眨巴着眼睛看着秦天王。
秦天王:“”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自己这个老婆一定是在这里等着他
无奈地摇摇头,秦天王苦笑道:“老婆,你觉得我哪里瞒着你?”
“哪里都有,那个娃娃雕塑是有生命的,我能感觉到,不过它身上的黑气太重,我不喜欢,说起来你是从哪里搞到这么个东西的?如果没什么用的话咁快丢掉吧。”
冷冰雨说了很多,听得秦天王沉默。
原来他老婆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啊。
“其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它暂时和我缔结了一些合约,所以只能暂时居住在我们家,不过你可以不用管它。”
秦天王和冷冰雨俯在环城河的栏杆上,看着下方翻起的水浪,很是温情。
“原来是这样,只要不危险就好啦。”
冷冰雨一听到没什么危险,立马笑开了怀。
秦天王揉了揉她头,就在两个人打算继续聊天时,同时意识到了不对劲。
“老婆,朵朵呢?”
“老公,你看到朵朵了吗?”
两人惊慌对视一眼,连忙看向四周,可是周围并没有牵着狗的小女孩。
环城河边行人并不是很多,放眼望去所有景象尽收眼底,然而那里有秦朵朵的身影?
“糟糕,老公,朵朵不见了。”
冷冰雨心中焦急,但是她在强迫自己冷静,她看向秦天王,冷静道:“我们现在不能着急,我们有能力,而且我相信你,我们一定能找到朵朵。”
回答冷冰雨的是秦天王有力的手掌。
秦天王眼中已经布满寒霜,刚才一定有人悄悄跟踪他,都怪他因为沉浸在家庭温情之中,对周围的探测能力降低了不少,不过
一同失踪的还有大黄,有大黄在,秦天王并不是很担心。
“应该是有人盯上我们了,老婆,你怕吗?”
秦天王握着冷冰雨的手,没有放开。
“怕?我怎么会怕呢?”
冷冰雨眉头一挑,眼中满是跃跃欲试。
才意识到朵朵失踪的刹那,冷冰雨是焦急的,但是她很快就意识到,现在他们这个家庭和普通家庭并不一样,甚至可以说,可能连他们家的一条狗都绝不普通。
这样情况下,她还担心什么?
“好,既然这样,我们兵分两路,你向西边,我向东边,到时候我们电话联系。”
冷冰雨点头,“好的,就这样。”
两人手分开,分别朝着两端而去。
由于两个人当真是过于冷静,所以周围的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环城河中的水还在慢慢拍打着边岸,一切都如同平时一般,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秦天王循着河岸一直向东走,越走他越觉得不对劲。
他不仅没有看到朵朵和大黄的身影,甚至周围的人还越来越少,很不对劲,这绝对不对劲。
一般往日里这时候,周围已经聚集了不知道多少人,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般人烟稀少。
“看来,又有人想要请我入网。”
秦天王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个冷漠至极的笑容。
之前他一直放任这些人,无非就是觉得生活嘛,还是要多点新鲜感,所以他也没有赶尽杀绝,然而现在不同了,这些人竟然盯上了他的妻子女儿,这无非是动了秦天王的逆鳞!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看着下方的河岸,秦天王脚跟轻点,直接一跃而上栏杆,他站立在栏杆之上,俯瞰整个长河,衣角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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