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莉自认为想到了借贷的抵押物,跌跌撞撞地就往家赶。
陈海亮还没回来,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要是被他知道,这事绝对办不成!
刚打开房门,一股呛人的烟味冲鼻而来,陈月莉被呛得捂住口鼻,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用手扇开面前的浓烟,透过缭绕的烟雾,发现陈李秀芬和陈大强都在家。
两人对坐在客厅里,长吁短叹。
陈大强拿着根纸烟,一口一口猛抽。
“爸,你在家?怎么没去打牌。”
陈大强冷哼一声,没有答话,又用力拔了口烟,喷出一口浓烟。
“怎么没去,被人打回来了。”
李秀芬扇开面前的烟雾,嫌弃地道:“你少抽点,你把房子烧了也没用。”
陈月莉开着门,通了会儿风,待烟味散了点,才走进去。
“怎么了?”
“我八辈子的脸都丢尽了,我怎么好意思出门哦!”
客厅里陈大强叭叭打着自己的老脸,声音哽咽。
事情有点严重?
到底怎么了?
陈月莉看向李秀芬。
“还不是怪你,我们一家人被你害死了!”
李秀芬噼哩叭啦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这槟城吧,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各个小区都有拐弯抹角的亲戚。
巧的是,昨天就有小区的住户到齐远航所在的小区做客,全程旁观了他们一家三口的英雄壮举。
本来今天陈大强不想去打牌,毕竟鼻青脸肿,让人看了,难免有猜测。
可他又习惯了每天下午都要打一场,这两天没去,手痒得不行。
在家里坐立难安,最终还是决定去看一眼。
不打牌,看别人打,过过眼瘾。
李秀芬坚决反对。
“你顶着那张脸,像什么话,人家问你,你怎么说?”
“我就说摔的。”
“你这一看就不是摔的,就是被打的,说不定人家以为是我打你,把我当成泼妇,你就在家里待着吧。”
可是陈大强在家里转了一圈,到底没忍住。
还是去了麻将馆。
刚走进去,有人叫起来。
“老陈,你这脸怎么了?开染房了?”
陈大强早知道会有这么一问,摸着脸,小声道:“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一跤,你骗谁呢?这一看就是打的,还有掐痕,是你老婆打的吧,你是不是”
“不是他老婆打的,是别人老婆打的。”
一道尖利的声音插进来,嫌弃地道,“丢死人了!这么大把年纪去占人家女同志的便宜,不打你打谁!”
陈大强脸“唰”红了。
底气不足地质问:“你,你在胡说什么?”
说话的是个中年大妈,平时人不错,就是牌品不好。
一旦输了钱,就怨天怨地,乱发脾气。
不是摔牌,就是骂人,那架势,全世界的人都得罪了她。
今天她手气不好,满肚子气没处发,听到陈大强这话,“叭”地把手上的牌往桌上一拍,指着陈大强就骂。
“我胡说?我胡说一句不得好死!你们一家三口扒在你女婿身上吸血,人家不干了,和你女儿离婚。”
“好嘛,他不让你们吸血,你们就跑到他小区里去闹事,要死要活的,想让人家拿钱。”
“你老婆和女儿在前面闹,你就在后面摸女同志胸部,占便宜,不要脸的老东西!”
“你,你,你胡说八道!”
陈大强心里着急,却只会说这一句,冲那大妈怒吼。
那大妈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胡说八道,你敢说你们昨天没去派出所吗?不然去派出所问问,看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你以为隔得远,你这破事就没人不知道?”
“就那么巧,昨天晚上我正好也在,看了个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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