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凛:“……”
她狡辩什么了?她说的明明就是事实啊。
霍九霖从她身后捉出了她的手,盯着她的手看了看,却忽然笑出了声。
然后,说了后半句,“纪凛凛,你就是想摸我。”
纪凛凛想把手从他手里抽回来,直摇头:“不是。”
她真的好冤。
霍九霖忽然又正色了起来:“纪凛凛,做人不能这么双标。”
纪凛凛:“???”
怎么又扯到双标上去了?
霍九霖看着她。
茶褐色的眼眸色泽浓郁纯粹,像上等的宝石一般。
明明灭灭间,深邃中好似又透露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昨晚,我就轻轻地碰了你一下,你就要死要活的。”
“还把自己的手撞成这个样子。”
纪凛凛内心憋屈:轻轻……碰了她一下?
他昨晚……明明是企图要强奸她……
落到一个强奸犯的手里。
下意识的反应不挣扎反抗,难道还要主动递套吗?
霍九霖轻轻松了手,嘴角却勾出好看的弧度。
“可是纪凛凛。”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
像冬日里的暖阳,虽不炽热,却像能驱散阴霾。
“你这样明目张胆地,在车上摸了我两次。”
“我有说过你一句吗?”
纪凛凛:“……”
面对他那样毫无逻辑的言语。
纪凛凛不想说话了。
真的。
四十分钟后。
深蓝色迈巴赫缓缓驶入卡维拉庄园。
琳达原本正在调教女仆,在看到车驶入庄园后,也立刻跑了过去。
车停稳后,管家索隆上前恭敬地拉开车门。
“先生。”
霍九霖修长笔直的腿从车里利落地跨出,下了车。
琳达也上前,微笑着开口,“先生,您回来了。”
霍九霖压根没搭理她。
只是朝车里看了一眼,又弯下腰,把纪凛凛从车里抱了出来,大步流星地往主厅的方向走。
琳达就站在原地,看着霍九霖把人抱进主厅。
那双魅惑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妒火。
像两簇跳跃的幽绿鬼火,交织着疯狂的不甘和愤怒。
这个纪凛凛,她居然,又回来了!
昨天晚上她都把外面的监控全都破坏掉了。
都已经给纪凛凛把路铺得那么平坦了。
这都跑不掉?
明明都已经跑出庄园了,居然还能被先生会找回来。
她怎么会那么蠢!
想到这里,琳达不自觉咬了咬后槽牙,手也不自觉地握成了拳。
恨得牙痒痒的。
尤克和伊莎已经等在主厅的门口了。
“先生。”
见人来了,他们齐齐上前问候。
霍九霖把纪凛凛放在沙发上坐着,看向尤克和伊莎,面无表情地说了句,“换药。”
说完,他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是。”
尤克应声后,把背上的医药箱放在一旁,打开,在里面找起工具。
他拿出工具,看着纪凛凛手上的绷带。
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什么都也不敢多说。
昨晚他明明交代过医嘱,提醒过纪小姐的手不能再折腾了。
可这……
哎。
他是真的有点心疼这个东方姑娘。
先生也真是的。
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虽然心疼,但也做不了什么。
谁让他也是个天选的打工人呢?
他帮纪凛凛换好药,又重新给她缠上绷带。
把医药箱的盖子合上后,本着医生的职责,他还是本能地想说医嘱。
但他觉得,先生一定听不进去。
只是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霍九霖看出了尤克欲言又止,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说。”
尤克只好硬着头皮说:“先生,纪小姐的手,都反反复复地折腾了好几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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