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出这样冰冷彻骨的话来,夏如星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丢到了真正的冰原中,四周全是冰冻,她的心也在一点点被冻住,再也没了一丝热度。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女人目光呆滞,一步步朝后退。
男人不相信她,竟然说她生下孩子就是为了当厉家的女主人。
谁他么稀罕当这个女主人,爱谁谁!
她只要小星星,她的女儿,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
凭什么因为孩子落水,所有的罪过就推到了她的身上。
她是有错,但那不全是她的错。
厉璟言不该给她扣上这么一个大帽子,说她不配当母亲。
想想在国外的时候,那时候孩子还小,高烧不退,可是她半夜的时候背着她一家一家在异四寒冷的街头,敲开了唯一愿意收留她们的诊所,让医生给孩子看了病,开了药,这才让她的温度一点点降了下来。
即使自己在国外过得连乞丐都不如,但她从来都没有亏待过孩子,没有让孩子冻着饿着,一直到她的设计工作越来越好,足以让两个人过上好的生活。
可这个男人却因为孩子的一次不小心落水,就全怪到了她的头上,这对她公平吗?
但夏如星知道,这会儿跟厉璟言说什么都晚了。
她想到了严品如,想到厉璟言的母亲,或许她能劝得动他,让他把孩子还给她。
这么一想,夏如星便冲出了别墅,开走了夏家一辆黑色奔驰,直奔丽苑皇宫。
与此同时,夏志远在房间里,得知了所有的事情,和余红一商量道:“恐怕这次都不需要知音出面,这两口子就分定了。”
余红则有些遗憾道:“其实我倒想让知音来完成这次的任务。”
但夏志远却道:“荒唐,难道你想毁了你女儿的名声?”
余红一下说不出话来了。
原本的计划是,让厉璟言和夏如星回到夏家别墅,找借口让两个人分房则睡,然后趁此机会把夏知音塞到厉璟言的房间。
只要生米煮成烹饪,就不怕厉璟言赖账,也不怕夏如星不愿意跟他分开,毕竟女人一向是讨厌背叛的。
算盘打得很好,只是没想到中间却出了小星星因为监管不力,掉到水池的意外。
孩子的落水,导致夫妻俩的嫌隙更大,这离婚自然是跑不掉了。
夏志远立刻把这件事情向严品如做了汇报:“什么?那小姑娘落水了?有没有事儿?”
对严品如来说,她是巴不得孩子真的就这么淹死,这样一来,不但厉璟言不能原谅夏如星,她也可以借此机会发难。
只是没想到,孩子竟然被救了起来,一切平安。
这就让严品如觉得有些遗憾。
不过听夏志远的意思,厉璟言依然把一切都归咎于夏如星,两个人吵翻了。
厉璟言甚至不让夏如星接近孩子,让保镖把她轰出了孩子的房间。
这样看来,两个人的关系是彻底破裂了,没有转寰的余地。
此时的夏如星把车停在了丽苑皇宫内,便跌跌撞撞跑进了屋内。
老管家严莉莉见夏如星从未有过的狼狈冲进房间里,不由吓了一跳,上前询问道:“少奶奶,你这是怎么啦?失魂落魄的?”
然而夏如星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一把抓住她,哭得泪流满面道:“夫人在哪儿?我要见她。”
“你是说老夫人?”
“找我干嘛?我就在这儿呢。”
楼上传来一个极威严的女声,紧接着,一身华丽装扮的严品如,迈着优雅的步子,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
见到严品如,夏如星更是泪如雨下。
她知道,这个女人一向不喜欢自己,也不可能真心希望自己与她的儿子在一起。
如今小星星落水,厉璟言不肯原谅她,两个人本就说好要离婚,这下更是一根导火索。
这婚是离定了,但孩子,她一定要要回来。
所以夏如星几步走到严品如的面前,目光喷着火,一把抓住她的衣裙道:“我和你儿子现在要分开了,这下你高兴了,如意了?”
“你在说什么废话?我什么时候高兴你们俩分离了?夏如星,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
“你当跟我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回来的目的?不就是想让我跟你儿子分开吗?”
夏如星此刻看到严品如,心中有说不出的愤怒。
女人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女人做她的婆婆。
有这样一个巴不得自己和她儿子分开的婆婆,夏如星也觉得真是受够了。
“听着,老婆子,要想让我离开你儿子很简单。”
“你要多少钱?”严品如也不计较对方骂她老婆子,马上接口道。
夏如星冷冷一笑,老狐狸还是终于露出了尾巴,开口就问她要多少钱。
看来,这个厉夫人和她的儿子的想法是一致的,以为她夏如星是想要得到身份和地位,还有财富才会嫁给厉璟言。
可当初明明是厉璟言拖着她去民政局办的结婚证,没人逼他。
现在倒好,什么都赖在她夏如星的身上,到底谁更不要脸呢?
夏如星生生吞了这口恶气,对严品如道:“谁稀罕你们家的臭钱,我有手有脚,可以挣钱养活自己。
我唯一的条件就是,把我,的,女,儿,还,给,我!听清楚了吗?”
夏如星一字一顿说出来,目光透着无比坚定道。
“你只要你的女儿?”严品如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因为她觉得,这不过是女人的借口而已。
为了显示她的高尚。
“对,我只要女儿,我的女儿。”
夏如星再一次强调道。
“好,我一定会说服璟言,把女儿还给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找到你的女儿,就带着她,消失在我们的面前,你能做到吗?”
“当然没问题。”
就在严品如跟夏如星谈条件时,她的助理却面色大变地跑进来,把一个正在通话的手机递到她面前道:“夫人,董事长打电话来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
“谈什么谈?这会儿是半夜,我没话跟他谈。”
因为时差,国外可不是半夜吗?
但助理却两边都不敢得罪,只好一直把那手机举过头顶,弯腰等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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