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敏的内心格外矛盾,又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怒火。
刘二不是个东西,平时在外面扯犊子,甚至把女人带到家里来扯犊子,她都能忍。
有些事情,睁只眼睛闭只眼睛也就熬过去了。
但是,刘二这回真的伤着她了,居然把她押到了赌桌上,押给了好几个男人。
这年头离婚是件非常坷碜(丢人)的事情,多少人说是在过日子,不如说是掰着手指头熬日子。
但是现在,他刘二不拿我当回事儿,我凭什么拿他当回事儿,不就是扯犊子吗,谁不会啊。
脑子里是这么想的,可是要迈出这一步,也没那么容易。
江河多贼啊,上辈子这种破事见得多了,有的时候你得强硬点。
搞在一起的衣服都扒光了,还挣扎着这不行那不行的,但是身上就像有开关一样,一摸一按,立刻就老实了,然后变得贼拉炽热。
江河上前一步,张敏被吓了一跳,然后手就被江河抓住了。
“小江,你,你……”
江河只是急促地喘息着,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说话,不管你说啥,给了她说话的机会,那么成功的几率将会直线下降。
当一个女人处于挣扎矛盾当中的时候,别说话,跟她亲嘴儿就对了。
张敏唔了一声,想推开江河,却又被江河抓住了双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然后,张敏下意识地搂住了江河。
这嘴儿,不就是亲起来了。
下一步,当然是动手啦,男人亲嘴儿手哪里有老实的。
两人亲嘴儿亲得热火朝天,亲得天崩地裂,亲得衣襟咧开棉裤也被解开了。
张敏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仅仅是用身体就能感觉得出来,苗小玉没跟自己撒谎,能整死个人啊。
剩下的就不多说了,反正就是张敏一边感受一边纠结犹豫。
江河一边蹭一边亲,这种事儿不能急,慢慢来才有意思。
真要是扒了裤子就开干,那还不如找张巧研,人家不但长得娇润,还经验丰富什么花样都会。
“狼来啦!”
春雨突然大叫了起来。
这一嗓子,让江河的脑子一懵,自己该咋办来着?
然后腰间一紧,是张敏快速地帮他提起了棉裤,然后把腰带都扎紧了。
刚收拾好,刘二拎着菜刀进来了,然后怒视着江河:“你们干啥呢?”
张敏冷冷地说:“我们扯犊子呢,刚刚扯完,你想咋地!”
张敏说完转身就走。
江河冲刘二一摊手,“嫂子说的都是实话。”
刘二抽了抽鼻子,呵呵一笑,神色一松,“别闹了!”
“没闹,你再回来晚点就开始扯上了。”
江河越是这么说,刘二反倒是不信了,伸手拍拍江河的肩膀:“好兄弟,多亏了你啊!”
江河一瞪眼睛,草啊,我说的都是真的话,裤子都脱了,你再晚回来十分钟我们就一较深浅啦。
“你是怎么劝你嫂子的?”
“我劝个屁啊!”
“你看你,咱兄弟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关系,咋还跟我俩置上气了,我都懂。”
“你懂个啥!”
刘二嘿嘿一笑,“没见你嫂子对我的态度,都不像刚才那么狠了呐,也不提离婚这事儿了。”
江河深叹了口气,不离也挺好的,那样的话自己叫大嫂,要是离了,自己只能叫姐姐。
这大嫂和大姐,能是一回事儿吗。
“你咋回来这么快呢?我那个亲爱的堂哥给你啥好处了呀!”
“鸡毛好处,这逼听着信跑了,你那个大爷大娘要死要活的,我也不能把他们砍了啊!”
这时,张敏居然又回来了,虎着脸进了屋便向刘二说:“滚出去,我有话要跟江河说!”
“诶,好,好,这就滚,立马滚!”
刘二说着,当真把身子一伏,连续两个前翻滚,一直滚出了屋。
张敏气得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好吧,这回知道,刘二一个连正经工作都没有的二流子,为什么能把胶合板厂的厂花搞到手了吧。
人类,其实是有生殖隔离的。
古代王权富贵和小民,是隔离的。
现在有工作的工人和农村的农民还有二流子,也是隔离的。
等到了后世,公职圈子和普通老百姓,也是隔离的。
好歹这年头,刘二凭着这股不要脸的劲儿,还有混出来的名头,还能打破这个圈子。
到后世,不可能了。
不管你的鞭多长,皮多厚,扯犊子可以,结婚?别闹,伸都伸不进去。
张敏叹了口气:“小江,你是不是要放弃刘二了!”
江河一愣,“啊哟,大嫂你说的这是哪的话啊,人家可是我大哥。”
“滚犊子,我从头到脚也没看出来,你哪把他当大哥……”
张敏看到江河那意味深长的目光,然后目光向下一移,啊,感情是这地方把他当大哥,主要是奔着大嫂来的。
“呸,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多正经啊,我但凡不正经,拿出三分本事来,咱俩早骨碌一块去了。”
“滚一边去,算嫂子求你了,别放弃他,他这个人……唉……”
江河也正色说:“赌鬼啊,有多少家底扛得住这么折腾,他会把你,把我,把所有他认识的人,全都害死的。”
江河也奇了个怪呢,上辈子刘二不过就是偷摸打个小麻将,看个小牌什么的,顶多算玩得挺大,跟赌是不沾边的。
相比于赌,他其实更乐意扯犊子,当初自己跟他当小弟的时候,蹭吃蹭喝蹭女人,也捞着些好处。
这辈子怎么就跟赌沾上了呢。
张敏说:“你带着他多进进山吧,打猎总比赌强啊。”
“拉倒吧,多危险啊,要不是春雨太猛,我俩说不定死几回了。”
“那也比死在赌上强!”张敏说着,看着江河又不正经的目光,不由得跺脚道:“你,你都那样婶儿地了,求你这么点事儿你们还不乐意呀!”
“大嫂,总得给点好处啊!”
“你想要啥好处?”
“让我,亲一亲呗!”
“你,你刚才不都亲嘴儿了吗!”
“这不是还想亲嘴儿嘛,又不是只有这一张嘴!”
“你!”
张敏的脸腾地就红了,忍不住向窗外看了看。
窗子上钉着塑料布,结着厚厚的冰霜,隐约能看到,刘二正老老实实地蹲在大门口抽着烟,跟春雨唠着嗑儿。
这回江河没再上手,就这么笑眯眯地看着张敏。
看着美丽的大嫂一脸纠结犹豫,还有点小小的强迫啥的,最有意思了。
终于,张敏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手扶着炕沿:“你,你也不嫌乎埋汰(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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