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毓凝见权明赫久久不语,知晓这算是把高高在上的帝王给顺了顺毛了。
瞧着他生气,但是满腔的怒火无处宣泄,只能憋在心里,最后又意识到这气生得毫无道理时,沈毓凝就觉得好笑。
就像是在驯服一头攻击性十足的狼,十分过瘾且畅快。
沈毓凝轻柔地靠在权明赫身上,纤细的手指不经意地轻点在权明赫露出来的胸肌沟壑处。
微微仰起头,看着他:“陛下是吃醋了吗?”
权明赫眉梢不受控制地一跳,只觉心跳仿佛都停滞了一瞬。
他眉头一皱,抬起她的下巴,严肃道:“朕是帝王,怎会将心思放在儿女情长上,更不会吃醋,莫要胡言乱语。”
顿了顿,他又沉声道:“你身为帝妃,理当时刻谨记自己的本分。”
沈毓凝心中哂笑。
却也不打算戳破这位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大的帝王那点小心思。
这次出来狩猎,倒也不是全无收获,有了叶锦书的刺激,权明赫至少开始认清自己对她的那份心思了。
只是这位帝王还在自欺欺人罢了。
马上就要回宫了,回宫之后,柳诗函的禁足之期也该结束。
她完成任务后便要离开,自是不打算怀上孩子,也没法像原主那般用孩子去给柳诗函设套。
对付起柳诗函来自然麻烦许多。
况且上次柳诗函吃了亏,行事愈发谨慎,想要抓到她的把柄不容易。
不过嘛,沈毓凝心中已然有了盘算。
既然自己没有孩子,那便想办法,一个一个地,把柳诗函的孩子抢过来。
到时候,她倒要看看柳诗函还如何能保持镇定,没了孩子,怕是比要了她的性命还要让她痛苦。
只是要想名正言顺地把孩子抢过来,除非权明赫想让她当帝后,但却又发现她不能生,为了堵百官的口,过继皇子到自己名下,自然顺理成章。
可权明赫心中藏着个白月光,也不知道这帝后的位置,是不是他特意给那白月光留着的。
看来这白月光的底细,她还得找机会去打探一番。
颜馨瞧着没柳诗函聪明,沈毓凝打算从她身上入手。
这般想着,沈毓凝的唇贴到权明赫的胸口,而后一路往上,滑过他的锁骨,又来到喉结,动作轻柔又带着几分撩人的意味。
权明赫被她触碰的肌肤,只觉得她的唇很软,软到让他微微颤栗。
握住她纤腰的手都不自觉地捏紧了几分,喉结也跟着滚动了下,眼眸中闪过一抹压抑的欲望。
“陛下,臣妾的本分是这样吗?”
沈毓凝声音软糯,却又透着一丝蛊惑。
权明赫本想着在她面前维持住帝王的威严,可被她撩拨后,那点威严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刚想亲上去,却见沈毓凝身子往后一滑,靠坐在了床头,与他拉开了些许距离。
权明赫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侧身便准备压上去。
沈毓凝抬起一只脚,抵在了他的胸口,阻止了他的动作。
修长白皙的腿从裙摆中露了出来,肌肤似羊脂玉般莹润,而后脚缓缓往下滑,滑到了他的腿根处。
权明赫呼吸一滞。
沈毓凝美眸流转,似笑非笑道:“陛下,臣妾尽了本分,您是不是也得让臣妾高兴高兴?”
权明赫眉头一蹙,握住她不安分的脚,侧头,目光深邃地看着她。
似是无奈,又似是纵容。
还从未有人敢同他这样谈条件。
“想要什么?”
“陛下不知道吗?”
沈毓凝嘴角噙着笑,说着,竟将另一只脚也踩在了他的大腿上,妩媚又大胆。
权明赫的眼底是纯粹的黑,深不见底。
他怎会不知道,不就是昨晚答应了她,会把幕后凶手交由她处置,可查出凶手是颜馨后,自己却私自做了处置。
权明赫摩挲着她的脚腕儿,似乎在考虑,半晌才道:“别做得太过。”
沈毓凝一听这话,便知他是默认了。
如此一来,等回了皇宫,她便可借着宫权,对幽禁着的颜馨做些手脚了。
他说的别太过,不过是不想让自己把颜馨折腾得太狠,甚至丢了性命。
不过她心里自有分寸,自然不会去动颜馨那张脸,更不会要了颜馨的命,毕竟留着颜馨,说不定还有用。
“臣妾知道,谢陛下。”
沈毓凝起身,跨坐在权明赫身上,动作之间,尽显风情万种。
她轻轻褪去了自己的衣衫,白皙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宛如上好的羊脂玉。
而后,她双手从权明赫大敞开的衣襟探入,顺着他的胸膛游走,引得权明赫呼吸一紧。
在她的动作下,权明赫身上长袍也顺势滑落,掉在床上。
权明赫因为她的主动,反而没了动作,克制自己,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这一夜,他动作间带着一股狠劲,似乎是在发泄心中因她而起的醋意。
沈毓凝却爽到了。
不仅玩弄了权明赫的心情,还顺利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心情愉悦下,做这等亲密之事,都感觉比往日快乐了不少。
况且这个男人,身材完美,体力充沛,她自然沉醉其中。
两人这一夜的动静着实不小,但行帐内的床榻并未像宫中的那样坚固,因着权明赫的动作,吱吱呀呀作响。
以往权明赫虽说偶尔也会显露出几分凶狠,可到底还是会怜香惜玉的,今晚却全然不同,他的唇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胸口、大腿、腰腹……
处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印记,诉说着今夜的疯狂。
一切结束后,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沈毓凝更是浑身瘫软,整个人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余尚未消散的余韵还在萦绕着。
一番激情释放过后,权明赫的脑子渐渐清醒了过来。
方才那沉溺于欲望中的混沌慢慢褪去。
他微微一怔,心中忽觉有些异样,好似自己对沈毓凝太过食髓知味,每次与她亲近,总是难以自控,越陷越深。
无论是自己的情绪,还是身体,面对她竟好似全然没了抵抗力。
只要她稍稍撩拨,自己便轻易乱了心神,失了分寸。
明明他今日那么生气,却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发作不得。
权明赫蹙起眉,骨节分明的手指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想要将萦绕心头的复杂思绪给揉散,可思绪却如乱麻般,怎么也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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