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汐知道,今晚怕是逃不掉。
她又欠了陆衍舟一份情。
只要在这座城,她就避免不了和陆衍舟有磕碰。
她和陆家的羁绊永远斩不断。
“怎么样秦小姐,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派车来接你,这样的殊荣也就你了。”
秦汐闭了闭眼,“我自己过来,你发给我个位置。”
“给力!”
金皇城。
江城最豪横会所,能去的都是非富即贵之人,即便秦家在江城排得上名号,秦汐也不够格去那种地方消费。
听说有人在金皇城一夜消费千万。
陆衍舟对那种地方是熟悉的,跟着他的三年,偶尔秦汐也会在手机里看到关于他的种种,金皇城是陆衍舟招待客户的地方。
他从不带女人入内。
司雨绵是第一个。
而她过去,不过是沦为笑柄。
即便心里清楚,秦汐也无从挣扎。
豪门权贵,碾死她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她这条命早就由不得自己了。
金皇城,几个大字就非同凡响,全部是镀金的字,灯一开耀眼又贵气,也是权利和财富的象征。
她来,只要报名字便有人领着她一路往包房走。
这里面的姑娘哥哥个个高挑貌美,听说学历还不低,那些富二代最喜欢在这里找不相配的爱情。
到了包房,浓郁的酒味袭来,还没开始喝秦汐就醉了。
“秦小姐!”
司雨绵故作热情的拉她过来,“动作真慢,我们等你好一会儿了。”
“我们已经喝了六七瓶,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也得先喝个三四瓶,然后我们再开始啊。”
秦汐下意识的寻找陆衍舟的身影,晃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他。
包房里的其他几个人,男男女女,秦汐面熟,但叫不出名字来。
应该和陆衍舟关系比较好吧。
大家都朝秦汐投来探究的目光。
倒是让司雨绵洞穿了她的心思,“找阿舟哥哥啊!他酒量太差了,已经在里面休息了,今晚你就只能陪我玩儿。”
秦汐:……
既然来了,那就别怪她往死里杀。
秦汐脱了外套,露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里面只穿了一件灰色吊带,配简约的工装裤,长发随意披散,外露的肌肤如同凝脂,给人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有的人天生就是衣架子,就是披麻袋都好看。
秦汐就是这样的。
就连司雨绵看了也忍不住嫉妒。
妖精!
她已经替秦汐开了酒,“秦小姐,请吧。”
“我总得知道今天是为什么吧。”秦汐也不是好欺负的人。
直接就来开干,她傻?
陆衍舟倒好,躲清静。
其他人要么怀里抱着美女,要么聚在一起喝,听到秦汐的这番话,有人冷不丁笑出声。
“喝酒还要理由吗?司小姐赏你酒喝是看得起你,怎么,你还摆秦小姐德普?”
噗嗤。
此话一出,包房里响起一阵嘲讽。
秦汐不予理会,眼神冷冷。
司雨绵有意搞她,“如果非要个理由,你是我朋友,陪我喝点行不行?”
立马又有人附和,“啧啧,多大的面儿啊,还要司小姐亲自请酒!”
秦汐直接开怼,“你要是稀罕这样的面儿,这瓶酒你喝了呗。”
这无疑是在和司雨绵硬着杠。
秦汐是有软肋,但也知道一味地怕只会让人觉得她更好欺负。
那么她就真的只有一味的顺从,依附,将永无出头之日。
那人也是个不怕事儿的,他放开怀里的女人,“这是司小姐给你的恩赐,她若是给我,我还能犹豫?”
司雨绵就喜欢秦汐被人诟病的样子。
长得再好看又如何,她的家世好,身后一群舔狗。
瞎子都懂得怎么选!
她让秦汐来,就是为了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有几个女孩子也道,“秦小姐,你别耽误时间了,司小姐恩赐的酒,我们想喝还喝不到呢。”
“你有这个荣幸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不是,我们来了半天,都是自己玩自己的,看看司小姐多好,还亲自为你开了酒。”
若是她不喝,就是不识好歹!
秦汐挑眉,“是陆衍舟要我来的,他人呢。”
司雨绵,“我说过了,他喝得有点多,在里面睡了。”
“让他出来,司小姐也说,是他让我来的。”
立马就有人嘲笑,“天呐,你是什么东西,还敢让陆少出来。”
“该不会还在做梦,以为自己是陆少的未婚妻吧。”
“真是笑死人了!”
“我看她这个梦一辈子也不会醒了,还把自己当养尊处优的秦小姐呢。”
“秦小姐入如何,秦家又如何,当年在江城也不过如此,你问问秦小姐,她可有资格来金皇城?”
“也对,今天倒是跟着前未婚夫见世面了!”
“……”
话难听,生活苦。
秦汐不会为了这番话损耗自己的精神。
她搁下酒瓶,“司小姐,是你说陆少让我来的吧。”
司雨绵也知道她是块硬骨头,这样才好玩是不是?
她喜欢收服人,尤其是和她差不多大的未婚女性,身边跟着一群马屁精,她早就腻了。
更何况,司雨绵一来就知道了个惊天大秘密。
秦汐竟然是陆衍舟的未婚妻,只不过家道中落,婚事不作数了。
若是他们秦家还在,她已经和阿舟哥哥修成正果了吧。
想到此,司雨绵已经没有玩弄的心思,只想把她往死里整。
“秦小姐今天是一定要见到阿舟哥哥才喝这杯酒吗?”
秦汐,“司小姐,这是一瓶,我不胜酒力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以为,我不在京城就拿你没办法,还是天真的认为,江城是你的地盘?”
“我没这么想。”
“那你为何一定要见到阿舟哥哥?怎么,还想勾引他,不甘心陆太太的身份落入别的女人之手。”
“司小姐严重了,我和陆少曾经是相识,婚约没有过,只不过是两家人开的一个玩笑,他们……”
秦汐指的是包房里的其他人,她敢肯定,他们和司雨绵并不熟,只不过仗势欺人罢了。
但她和司雨绵是交过手的,多少了解这个女孩。
疯!
“他们的话司小姐听听就好,乱嚼舌根之人尤其多,司小姐应该不会信吧!”
包房里的气氛瞬间就变了,人心惶惶。
果然,司雨绵听后视线扫在一个穿小香风的女人身上。
她是江城的新秀,家世背景比当年的秦汐还要雄厚。
秦汐知道她,也深知她的高调和跋扈。
借司雨绵的手惩罚一下,也不错。
“是啊。”司雨绵顺着秦汐的话,“喜欢嚼舌根的人尤其多。”
司雨绵只打了个电话,“把她拖出去,嘴堵上,送到警察局,告她诽谤!”
“不,不!”
那女孩吓傻了,跪在地上如同狗一样爬向司雨绵。
“司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认为,是,是……我来江城没多久的,是听他们说的呀。”
“司小姐,您大人有大量,,我,我给您磕头了,求求你司小姐……”
司雨绵最恨这种没骨气的,他们家世代从军,她的性子张扬,却也不是吃素的!
司雨绵一脚踹在那女孩身上,那女孩倒地吐血。
如此蛮横,霸道!
秦汐也为之一颤。
司家,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孩。
直接把人搞死!
那女孩连同她的家,大概要完了。
秦汐不是可怜她,而是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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