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伽旭和林织也是没想到白鱼直接动手,一时半会儿也来不及挡,生生挨了一巴掌。

    脸疼,各种意义上的。

    白鱼早就想扇他们了,上来一顿叭叭,就他们长嘴了。

    劳资直接手动静音。

    打完乳腺都通畅了。

    林织又呜呜哭了,代伽旭想动手但大庭广众之下,且不说男打女不好,主要是他看到白鱼手拽着椅子。

    说错了,主要是男打女不好。

    才不是他怕白鱼发疯拿椅子砸人。

    “白鱼,你等着,我记住了,我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放完狠话,两人麻溜开溜。

    哦不,回他们包间了。

    垃圾走后空气都清新不少,白鱼深呼吸,阳光和煦,简直舒心,感觉可以多吃一碗大米饭。

    “这男主也不咋地啊。”

    男女主走后,菜都上的快,白恪也恰好处理完回来。

    他见白鱼泛红的手,垂眸,“怎么了?”

    “我打垃圾了。”

    白恪理解不了她为什么那么兴奋,出于“爹”这个身份,他只是简单说说。

    “哦,下次轻点,拿工具。”

    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会使用工具。

    白鱼夹了一大筷子菜,歪头看他,“爸,你在关心我吗?”

    “食不言寝不语。”

    “哦,爸我给你说,这只鸡做的特别香,也就在我的水平之下吧。”

    “嗯。”

    看崽子自豪的模样,他没揭开血淋淋的真相。

    白恪看着碗中多出的鸡肉,抬头是鼓着腮帮子塞了一嘴的崽子,鬼使神差下,愣是没夹出去。

    崽子吃相挺丑。

    ……

    吃饭回公司的路上,白鱼一直在叽叽喳喳,对白恪输出自己的各种想法。

    “爸,你看我这头发,是不是需要创新一下?”

    “嗯,你想断腿。”

    白鱼默默把手从长发上放下。

    “爸,我想在我们庄园跳广场舞,新时代怎么样?第七套广播体操怎么样?”

    “非洲机票自己看。”

    “不是有直升机吗?”

    “直升机用来送你浪费了。”

    “qwq”

    直到公司白鱼才放过了白恪,这一路白恪至少让她看过三次非洲机票,还有两次是南美洲。

    世界那么大,爹想让她去流放流放。

    白鱼利索的上另一辆车,询问白恪,“爸,你今晚回去吃吗?”

    白恪本来想说不,但看白鱼一副不回继续送便当的样子,生生把不咽回肚子,“回。”

    白鱼异常高兴,一蹦三尺高,头撞到了车顶。

    “……”

    回去后,白管家接过她准备的小水果,笑,“小姐,刚刚看到有几串葡萄熟了,小姐喜欢可以去摘。”

    白鱼一听,哪儿还坐得住,撒丫子直奔果园。

    然而……你想找的东西注定找不到。

    ——鱼门。

    一心找葡萄的白鱼没找到葡萄的影子,反而找到了“贼”的影子。

    为什么?

    因为贼人就没想避着他好吗?

    一口一个吧唧吧唧炫的嘎嘎开心。

    她心痛的找了根木棍,掂量掂量,准备给小贼点颜色看看。

    刚靠近就听到小贼慵懒的声音。

    “打破相赔钱。”

    这年头还需要给小偷赔钱?

    白鱼皮笑肉不笑,“多谢提醒。我会注意分寸,把力度控制到足够打你又不赔钱的程度。”

    小贼伸了个懒腰,正想回头,猝不及防结实挨了一棍子,倒在了地上。

    白鱼眨眼,“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

    你是一点儿武德不讲。

    白鱼扔了棍子,葡萄没了,她挎着批脸,不嘻嘻。

    她毫无感情地说:“都说要打你了。”

    细看之下,小贼还挺帅,生的白净,五官立体分明,半长的头发凌乱散开,一眼看去。最为出众的还是眼尾一枚小痣。

    还有头顶的包。

    白鱼对着帅哥吹口哨。

    帅哥已经无法回应她了。

    等白管家带人急匆匆赶到时,见到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

    管家发出尖锐爆鸣,“池总!!!”

    白鱼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等贼人醒后,人已经躺在沙发上有一会儿了,击晕他的崽子在打游戏,放眼看去,玩的死菜,骂的很脏。

    见对面开骂崽子完全不带忍得。

    白鱼也是服了,打个王者农药一直输就算了,还能遇到普信男。

    好在这个游戏有个好的地方,就是不会掉分。

    不过也是,青铜,掉无可掉了。

    “你好菜。”

    沙发上的男人幽幽开口,白鱼听到后,放下手机,乖巧道:“小叔。”

    贼人……不,小叔的身份白管家已经给她解释过了。

    白池,白恪的小弟,嗯……弟弟,白鱼的亲小叔。

    白池忙完自己的事后,难得闲得无聊找二哥刷刷存在感,刚好闲得看监控,看到白鱼自导自演的“上天台”大戏。

    看完后,他摸着下巴,“这崽子谁?还挺有天赋。”

    一旁的白管家恭敬回答,“是小姐。”

    “那什么织?二哥不是送走了?我记得她差点给人家房子烧了。”

    还经常偷东西。

    白管家微笑着说:“不是,是白鱼小姐。”

    白池没听过这名字。把手里平板扔给白管家,然后自己在园子里找乐子。

    谁也没告诉白鱼在庄园里有其他人。

    别问,问就是忘了。

    白池估摸着有几串葡萄差不多熟了,嘴馋的紧,就优雅的向葡萄迈进。

    一口气给炫了个干净。

    然后挨棍子,得“红包”。

    显然两人都想起了不久之前的事,白池还以为白鱼尴尬不会开口,结果某条鱼压根不知道尴尬两个字怎么写。

    白鱼记得他,影帝嘛,拿大满贯的白影帝。

    此时此刻白影帝只觉得她好菜。

    “小叔你试试?”

    白池接过手机,挑眉,“今儿个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王者。”

    十几分钟后,“王者”输了。

    痛,太痛了。

    白池痛苦的转移话题,“你叫白鱼?”

    “昂。”

    “我叫白池,挺有缘,池鱼嘛,我是白池,你……”

    说着说着,白池看白鱼的表情越来越不对,似乎是在憋笑?

    憋什么笑?

    终于,白鱼忍不住了,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白痴,哈哈哈哈哈哈哈!!”

    “……”

    臭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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