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司危身上,衬得他俊美的面容更加妖孽。
时茵只是看了一眼,就脸颊微红硬着头皮说着违心的话:“嗯,不怕……”
“司总……今天温裕来找我撤诉了。我觉得她那种人不可能突然这么大改变,肯定发生了什么。”
司危眉梢轻佻,声音微哑:“然后呢?”
“当年我家破产前,我父亲去见过温家的人,我想着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所以……可以请你帮我查一下我家破产的原因吗?”
司危轻笑一声,斯文冷峻的容颜多了几分妖孽:“我凭什么帮你?”
时茵垂眸,长长的鸦羽遮住了她眸里的难堪狼狈,她忍着泪意吸了吸鼻子:“我…除了您,我不知道还能找谁帮我……”
“司总,可以帮帮我吗?只要您肯帮忙,我可以答应您任何事。”时茵眼眶红红抬眸哀求。
软糯的嗓音落在了司危心上,让他再无法克制,按着她后脑勺吻上她唇。
霸道炙热的吻如汹涌的洪水,让时茵溺于其中无法反驳。
忽的,她感觉身上一凉,裙子不知何时也被掀了上去。
她想到自己要求他的事,闭眼乖乖任凭他动作。
就在最后的擦枪走火时,办公室门被人突然敲响:“司总,市场部那边在催您要文件,我过来拿。”
时茵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紧张之下我不小心咬破了司危的唇,重获自由后边道歉边躲在他办公桌下:“对不起司总,我不是故意的……”
司危用圆润好看的指腹擦去了唇上血迹,淡淡整理衣襟让助理进来:“告诉那群饭桶,策划案全部重做。”
“好的司总,您上火了?要不要我去帮您买点下火药?”助理看到唇角的破损,好心提议。
助理的脚步声就在桌子外,时茵此刻衣衫不整紧紧捂着嘴藏在办公桌下,靠在司危修长的腿上,紧张到快吐了。
“不用。”司危注意到她的小表情,倏然勾唇,伸手轻轻摸着她细软的发丝,微凉的指尖也偶尔滑过她柔嫩脸颊,激起他心中一片涟漪。
助理被他笑的头皮发麻:“司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真是活见鬼了,司总平时以冷淡无情闻名,他这一笑生死难料该不会有人要倒霉了吧……
司危冷冷道:“没事了,出去吧。”
房门再次被关上,快吓到虚脱的时茵也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
见司危还有继续的想法,时茵慌忙留下一句:“司总,我先走了。”
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随后去了厕所整理衣容。
等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小时,你怎么才回来,刚才去哪里了?”同事注意到她通红的嘴唇,好奇围过来八卦。
时茵有些心虚的回答:“没事……”
因为她声音有些低沉,让大家猜测她被司危骂了,唏嘘不已。
“还以为司总不会骂美女呢,原来漂亮也不是万能的……”
“噗,她都被骂哭了,看来这次的方案的确很烂,咱们赶紧重做吧!”
被调侃容貌,时茵心里格外不舒服,但还是忍下来了。
……
傍晚,时茵踏着最后一缕暮色回到家中。
今天难得早回,她跟时母吃完饭后,就打算一起去医院看看时之桓。
“妈,你别太担心了,阿桓的案子就要开庭了,沈律师说有证人作证,胜算很大。”路上,时茵一直安慰时母。
时母这才强扬起一抹笑,紧紧握住她小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都怪妈妈太没用,不能替你分担压力……”
真挚的话让时茵也鼻子发酸,声音有些哽咽:“没事的妈,你好好照顾自己就好……”
“哟,我就说你下班跑这么快干嘛,原来是来哭鼻子!”这时,一道尖锐刺耳的嘲讽打断她话。
时茵回头一看,见又是温裕,倏然冷眸:“你还来干什么,我说过不会撤诉!”
“你确定不撤诉?我可是问过医生了,你弟弟的手术费和一天一针的保命药,一个月就高达几百万。”
温裕笑容恶劣的把玩着手中香烟走近她:“不如咱们和解吧,我给你们三千万,你撤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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