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斌听到柳云慧的名字,淡淡的,毫无波澜。
赵长艳心疼儿子啊,她说,“你不用搬回来,在外面住着舒服就在外面住,妈想你了就去看你,左右家里也没事。”
如果不是怕被外人看笑话,又影响到丈夫的名声,她早就搬出去住了。
徐世斌说,“妈,你不高兴就搬出去住吧,一把年纪了怎么开心怎么来,不要委屈自己。”
赵长艳听到儿子的安慰,心里暖暖的,感慨道,“你长大了,知道安慰人了,很好,这样你一个人在外面,妈妈也放心了。”
她是真的高兴,儿子长大了,这样很好啊,这也是她一直想看到的,虽然这个过程很痛苦,但是她安心了。
柳云慧推门进来,看到徐世斌回来了,也是一愣,但是只淡淡的看徐世斌一眼,转身回了自己卧室。
赵长艳也不想脏了儿子的眼,叫儿子,“走,咱们去外面吃。”
直接无视柳云慧和丈夫,赵长艳带着儿子走了。
柳云慧坐在屋里,听到客厅安静了,这才推门出去,看着空落落的院子,她有些迷茫。
自从和徐世斌闹翻脸后,柳云慧索性破罐子破摔,她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是徐家害的,凭什么要她离婚?
况且她看向前院的书房,抿了抿唇。
徐家的气氛不好,远在首都的何思为,周四刚放学,就看到楚南等在了学校。
人找到学校,一定是急事。
她和邢玉山、王东交换一个眼神,邢玉山先迎上去,小声问出了什么事。
看着两人在一旁交流,何思为让王东先过去,她先去了辅导员那里,把情况和她说了,又把自己的药丸拿出去。
侯玲接过药丸,问她,“你办事一向稳,是不是有别的事?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告诉我。”
何思为心暖的说,“辅导员,没有别的事,就是现在上面不批营业执照,所以药厂开不起来,是我失信了,对不起。”
侯玲笑了,“当初你说开药厂我心里就纳闷,现在国家政策是放开,但是个人经商可还没有先例,未来即便是有,里面也有很多问题,你一个小姑娘不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先让别人过河试试水,你在下去。”
一向沉默话少的人,分析出这么多的道理。
何思为感受到了辅导传达的善意,她说,“辅导员,我也是这么想的,就说反反复复变政策,所以还是先好好念书。”
“这就好,安心的把学业弄完。”
侯玲也没多说,放学了让她早点回家。
何思为这才去与邢玉山他们汇合。
楚南也在一旁,看到何思为第一句就说,“有人举报咱们制假药。”
何思为愣了一下,说,“不是该举报没有营业执照吗?再说咱们的制药也没有对外人说,怎么传出去的?”
楚南说,“那边厂房也没有人,能传出去的也就是工人。”
公交车已经来了,何思为说,“应该是,先调查一下,工人这几天让他们停了吧,不然真被人找上门,这事不好解释。”
挤上公交车,车上人多,楚南想说话被后面上来的人往里挤,与何思为拉开距离,只能先结束谈话。
一路晃晃悠悠到家,下了公交车楚南又第一时间冲到何思为跟前,“草药快处理完了,只需要几天就可以出药了。”
何思为说,“我也惋惜,但是有人举报,就不能继续生产,还有许可证那边,什么时候批下来?总要有个说法啊。之前药厂承包下来直接可以生产,不如把那个营业许可证先拿过来呢?”
始料未及,楚南似乎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问题。
何思为扭头看他,“有什么不对吗?药厂承包下来,营业许可也是一体的,不然那就是一个空厂房,也不算是承包药厂啊。”
楚南回神,赶紧说,“是是是,我是才想起这个来。”
何思为笑着说,“当时能在外面制药,我就想到这些了,不然哪有这个胆子啊。”
楚南笑着拍头,“看我这个脑子,就想着快点挣钱,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想。”
“你先去把营业许可拿过来,然后让工人接着生产就行,至于说咱们生产假药,不用在意,他们说是假的就让他们去举证。”
楚南急冲冲的来了,何思为几句话就把问题解决了。
天色不早了,楚南又不好留在这吃饭,说他明天就去处理,又和何思为抱歉的说让她担心了。
何思为说没事,“开厂子什么事都会遇到,至于假药的事,更不用担心,他们最好能拿得出证据。”
楚南说,“你给我的药方,是你们家祖传的,只是疗效到底没有论证过,我怕倒时背后举报的人拿这个说事。”
何思为说,“中医这方面有些规矩你不懂,哪个药厂都有自己的配方,没听说谁家把药方给出去让人去看真假。”
楚南长叹一声,“我这个圈外汉,果然是有点风吹草动就害怕,还是你们懂啊。”
送走楚南,邢玉山挑眉,“还真按你说的来了。”
何思为说,“他们动就行,我就怕他们不动。”
等这么久了,何思为一直很被动,如今也算是主动出击,这次就看能不能将背后的人揪出来了。
周五晚上,黎建仁他们来了,何思为趁机把楚南那边的动静说了,她说,“楚南现在搞这一出,无非是要把工人换成他的人,这样他们才好动手。”
黎建仁看她还一脸兴奋,无奈的说,“不生气?”
她的想法得到了验证,楚南没安好心,她还能笑得出来。
何思为说,“为什么要生气啊?我还等着利用他把背后的人扯出来呢。”
“沈营长和孔区长说过,那些人背景大,让你不要轻易出手。”
何思为脸上的笑没了,“不是我出手,是他们一直盯着我,既然他们一直咬着我不放,那好啊,我也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还有背后的人真能一次次逃得掉吗?”
看出何思为不高兴,黎建仁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只是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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