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保山坐到她的身边,眼中全都是得意的微笑。他现在对自己这一身好皮囊无比自信,若是有人想看,他乐意至极。

    周春梅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连连赞道:“真的很神奇,居然真的可以重返青春。

    老岳,以前年轻的时候不觉得怎样。现在看看,你比那些小鲜肉可有魅力多了,既阳刚又有自信,这才叫男人。”

    岳保山哈哈大笑,一手搂住她纤细而有力量的腰肢,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调笑道:“跟对了人就有好果子吃,怎么样,要不要一起跟随唐先生?”

    周春梅娇笑一声,轻启朱唇,咬着他的手指:“我来陪你做这个局,不就是想着跟随唐先生吗?老岳,你可要为我多多美言啊。”

    岳保山拍拍她的后背,“那是自然,不过也要看你的表现。我岳某可是一心一意追随着他,才有如此机遇,你可不要心急。”

    周春梅扑到他的怀里,咬着他的耳垂低声说道:“我对机遇不急,对你着急。

    岳保山,你外表年轻了,但身体行不行啊?别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岳保山哈哈笑着,一把扯掉她的衣服,“那就试试中不中用!”

    ………

    唐石云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随意的将一张卡片递给杜妍,嘲笑着说道:“你看看,鱼已经上钩了。”

    杜妍拿起卡片,表情却没有那么轻松,这是王昆焱下的战书。

    她有些担心的坐到他的身旁,不舍的搂着他说道:“虽然你很有信心,但我还是很担心。”

    她这举动让唐石云吃了一惊,从未见她这么主动亲密过,吃不准她想干什么。

    他想躲,但又觉得不够礼貌,只好身体僵硬的问道:“你什么意思?你想干嘛?”

    杜妍咬着嘴唇,颤抖着身子,像是在下定决心,她还不适应和异性这么亲密。

    她害羞的,像蚊子一样低声说道:“为保万全…我想为你生个孩子……”

    唐石云看了看她,严肃的掰开她环绕着自己的双手,摇头说道:“no!”

    “你…你看不上我?!”

    杜妍一时之间感到羞愤不已,自己作为一个女人,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居然…居然还会被拒绝?!

    这简直就是做女人的耻辱!

    唐石云一时无语,为什么每个女人都这么想,都想和他发生关系,难道自己是唐僧肉?

    他迟疑片刻说道:“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能给你任何承诺,所以不能让你掉进火坑。”

    杜妍猛的扑进他的怀里,哭着说:

    “我不需要什么承诺,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欢你,那天看你演唱会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那么多的女人去看你比赛,熬夜等你回来。她们都比我年轻,她们都更适合你。

    但是,唐石云,我放不下你。杜峥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才一直叫你姐夫。

    我知道我不能拥有你一辈子,但如果我不主动,我连一刻都不可能拥有你,我不甘心!”

    唐石云抚摸着这带着哭腔的女人,温柔的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怀了我的孩子,你可能再也嫁不出去了,可能会耽误你一辈子!”

    杜妍摇了摇头:“我不会嫁给任何人,包括你。

    我认真思考过结婚的意义,无非是为了爱情,追求浪漫;无非是共同挣钱,改善生活;无非是找个人陪伴,消遣寂寞;或者相互借势,提升家族。

    但爱情终会逝去,而且爱过你,我不可能再爱其他人;我有钱,无需改善生活;我有家人,有孩子,有朋友,有你…我不会寂寞;只要生了你的孩子,我无需结婚,也能借你的势提升家族。

    所以我又何必结婚,偏要把自己置于一个难以挣脱的牢笼?”

    唐石云低头看着怀里的她,心想:这女人看着传统,没想到能将婚姻看得这么透彻。

    他露出微笑,问道:“你不后悔?”

    杜妍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不后悔,永远都不后悔!”

    唐石云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抱起,往二楼卧室走去。

    杜妍害羞的紧贴在他的胸膛,脸很红,但笑得很甜。

    杜淳在房间里把耳朵紧贴着房门听着外面动静,直到听到二楼卧室门重重关上,他才长出一口气。

    他从紧贴心脏的位置掏出一块怀表,打开表盖,里面是一张女人的黑白照片。

    他抚摸着那张照片,像是喃喃自语,像是在倾诉:

    “老婆,唐先生为了我们杜家要和那王昆焱决斗。他还那么年轻,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杜家心里怎么过得去?

    正好杜妍也喜欢他,为他怀一个孩子,是我们杜家能做的唯一的事。

    你不用担心,我们杜家了却一桩心事,杜妍有了所爱之人的孩子,还不用离开我们。我觉得挺好……”

    说着说着,杜淳老泪横流。

    ……

    洪彬站在父亲门前,犹豫不决是否要推门进去。良久,他咬了咬牙,狠下心敲了敲门。

    “进来!”

    屋内传来洪老七威严的声音。

    洪彬忐忑的推门进去,看到父亲正戴着老花镜,在台灯下继续苦读那本《厚黑学》。

    “你有什么事?”

    洪老七抬起眼睛,从老花镜上方看着他。

    洪彬有些紧张,他在父亲面前一向紧张:“父亲,南林市的周春梅开了一个赌局,要赌王昆焱和那神秘的唐先生之间的胜负,你知不知道这个事?”

    洪老七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洪彬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我听说岳保山要赌王昆焱赢。但是据我调查,唐石云的那场偶像新星比赛演唱会,他也去了。

    杜淳、王富贵,还有岳保山,三个老头都出现在唐石云的演唱会上……会不会太巧了?

    我怀疑这一切都是他们做的局,父亲你要做好准备啊!”

    洪老七合上书,严厉的说道:“你说的一切都是基于王昆焱会输这个前提!

    但是他怎么会输?!他可是宗师境大圆满的高手!

    如果那唐先生就是你说的唐石云,那他才几岁?顶多二十岁出头,就算他从娘胎里开始修炼,他也不可能达到宗师境!

    洪彬,你不适合插手生意上的事。你的脑子太死板,太理想化,太过于谨慎,你更适合学习。

    我警告你!不要再插手生意上的事,这是最后一次!”

    洪彬憋红了脸,试图用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父亲总是这样,总是否定自己。

    良久,他咬着牙吐出几个字:“知道了,我明天就去英国!”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房间,但依然控制着情绪,轻轻带上了门。

    洪老七看着儿子出门,轻叹一声,拉开抽屉,拿出那几张儿子给他的照片,唐石云的照片,仔细端详,喃喃道:

    “或许儿子说的是对的,如果那唐先生就是这唐石云,我还是得留点后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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