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庶妃不想考虑这些,可是又要为着自己跟三阿哥忍下来。
皇后觉得真离谱,这佟庶妃怕不是脑子有病,这前几天都还好好地,结果一夜之间,她怀胎五个月了。
肚子都出来了。
“格格,这?”图娅不好说,这佟庶妃也真的太不知道让人如何说起了,这一夜之间大肚子,跟看戏文里一夜之间白了头一样。
皇后摆摆手,带着点无奈,“别管了,咱们还是在自己的宫里好生的过自己的日子才是。”不过是皇太后拿着三阿哥拿捏佟庶妃,这襄亲王福晋怀孕的消息她又不是不知道。
这天下间谁不知道皇上跟这个弟妹有染,这个孩子是谁的还说不准,不过看这个架势,怕是跟皇上有点关系,只是若是襄亲王的,那皇上就好笑了。
还是希望是襄亲王的,这皇上给别人养儿子还是要让她开心一点。
皇上越倒霉,她越安全。
皇太后看着现在的局面,按着额头,她太阳穴疼得厉害,这福临是真的废了啊。
“佟庶妃那边多叫几个人瞧着,不能出半点意外。”若是那佟庶妃中间摔跤了,胎掉了就不好了,福临要将董鄂氏的孩子抱回来,为此不吃不喝绝食相逼,她心里也无奈。
何况福临膝下的孩子是真的少,就两个活着的阿哥,那二阿哥还是有点问题的,这真就是三阿哥一根独苗,还是要多生几个孩子才是。
“苏麻,你去内务府多选几个宫女,照着董鄂氏的容貌性情选,给皇上送去。”
听了皇太后的话,苏麻喇姑敛下诧异的神色,照着皇太后的话去做。
这样一来,不是叫皇上越发的疏远皇太后吗?
顺治那边收到了六个各种角度跟董鄂氏长得像的宫女,现在他又不能出门,看着她们,竟然也可以来缓解思念董鄂氏的情苦。
没过多久,这里面一半的宫女就成了顺治的庶妃,只是还没有迁到后宫去。
“可见也不是个长情的。”皇太后下了个定论,还真以为这福临跟董鄂氏感情深厚,这长得像的人还不是一样的睡,她一时间也看不懂这个儿子了。
顺治自己倒是不在意,他如今脑子越发的混乱,脾气也是越发的不好,又不能离开皇宫,自觉心中郁闷,竟然开始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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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那小宫女成了皇上的庶妃。”主子真的是走一步看十步,那个小宫女是之前就准备好了的,这都快一年,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娜木钟拨弄着手上的镯子,眼里意味不明,“叫宫里的人看着点,别叫她被弄下去了。”皇宫里可不安全,布木布泰那个女人,可是见不得皇上对那个女人偏爱的,一有苗头,那就是要扼杀的。
“是。”姑姑心里也知道,在皇宫里生活这么多年,看到的事情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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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亲王府后院里的董鄂氏,如今脸色蜡黄,那宫里的佟庶妃怀孕之后,这皇上就再也没有出过宫来,之前说的话都像是天边的云一样,风一吹就散了。
她看着自己的肚子,想着这个孩子要怎么办,博穆博果尔肯定是知道的,这个孩子不是他的,悫靖大贵妃脾气一向刚烈,之前有皇上护着,不敢拿她怎么样,可如今看皇上的这个态度,她觉得自己这一次真的是凶多吉少。
当初怎么就被皇上的几句甜言蜜语糊住了脑子,她做亲王福晋不好吗?
越发的焦虑,亲自写了几封信,都没有后续。
娜木钟看着桌上的几封信,“拿去烧了。”一个将王府弄得声名狼藉的女人,她不会心慈手软的。
姑姑依言,将手里的信都烧了个干净,这以后的日子,董鄂氏海有得磨。
陷入男人甜言蜜语,真以为皇上一诺千金了,还不是跟天下见的男人一个样,吃干抹净后,还能记得你几分。
那乾清宫里的几个庶妃,可都是董鄂氏一个调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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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穗岁最近这段时间,她可是看戏看得很爽的,顺治这里跟多米诺骨牌一样,推到了第一块之后,这后面的跟连锁反应一样。
“格格,咱们今天还是去茶楼?”娜布其问,最近格格的最喜欢去的就是茶楼,说是听书,可也没见格格有多认真。
于穗岁没回答,反而问起另一件事:“苏合回来没有?”他去南方办事,也不知道顺不顺利。
娜布其:“快了吧,府里没有人过来递消息,估摸着时间应该要到了。”格格说叫苏合去南边给她买什么东西,一去就是几个月,府里那边没有消息来。
只是想着之前府里说的时间,可能就是这几天了。
于穗岁想了想,那今天就不出门了,干脆在家把作业给做了,毕竟当小学生还是要做作业的。
娜仁是掐着时间点过来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看看娜布其又看看于穗岁,视线左右移动,然后过了好一会才说:“敖登,叫娜布其出去守着,我有事跟你说。”
于穗岁示意娜布其出去后,娜仁猛地抓着于穗岁的手,焦急道:“你快给阿布写信,叫他来京城!要快!”
听娜仁的话,感觉她都快哭了,于穗岁站起来轻轻的拍了娜仁的背,“姐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娜仁心神不定,视线在屋子里睃巡一圈后,靠着于穗岁的耳朵,“皇太后有意扶三阿哥上位。”
“你怎么知道的?”于穗岁问,这样的事情,京城里一点风声都没有,娜仁怎么知道的?
硕塞!
娜仁小声道:“我去书房的时候不小心听见的。”要赶快,若是幼子继位,这皇太后跟阿布说的话,就会变成空话,以后妹妹要怎么办。
果然是这样,于穗岁安抚住娜仁,“姐姐,这个消息一定是假的,你要装做知道,但是没有告诉过我的样子。”硕塞要做什么,也许是试探,也许是更深的东西。
娜仁不懂,眼里是疑惑、是不解,望着于穗岁,“我亲耳听到的,怎么可能是假的。”她本来是去找硕塞说产婆跟保姆之事,她想着之前的福晋的旧例,又想着那大阿哥跟大格格的事,她想着要不自己生的这个孩子,待遇一切都比照之前来。
她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孩子,也不想叫硕塞多心,想着跟他商量,结果不小心听见了不该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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