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
好久没有听过这种词语了,鼬似乎也没有选择,“嗯,我明白。”
“现在来说一下情况,我为你做好了伪装,所以晓组织和木叶这边很快便会得知你的死讯,你自由了,不会再受到约束,而我还活着,这是个问题。”绯桃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她看着鼬,眼底的悲伤几乎将他淹没,“带土哥哥还活着。”
还活着?鼬知道这个人,在那年的七夕还有那年的七五三节都见过那男孩子,后来,也是因为他和琳的死去才让绯桃如此消沉,也是因此他才会去安慰绯桃。
现在想来,他似乎也没能遵守那个约定,他也没能陪在绯桃身边,也没能让她再笑起来。
“阿飞就是带土。”绯桃轻声说出这个残忍的真相,很诡异,她能正常地说出,那么只有两种种可能。
一,她猜错了。
二,这两人也都是不受剧情约束的人。
“很显然不是吗?带土,阿飞,就是倒过来念而已。”绯桃也有些不敢相信,她也宁愿这只是自己的猜测,可她知道这就是真相,或许也是需要最后一次确定的真相。
“我需要再确认一下,所以,要麻烦雅本老师了。”
“你要我做什么?”雅本就知道这丫头不会随便来找自己,想来这也是信任的一种方式吧,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内心却无比欣喜,所以说当初选择木叶选择绯桃也是正确的。
只是,带土这个名字她好像是在哪里听过的,也好像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是绯桃思前想后得到的最好的方法,她摘下那枚暖黄色发卡递给雅本,“把这个带回木叶,跟他们说,我战死了。”
这是她一直携带在身上的东西,也是玖辛奈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她从未离身,所以如果这发卡离开了自己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她死了。
这是可靠的,不仅可以让她更自由,也可以最后测试一次阿飞的身份,这冰冷而血腥的真相需要自己揭开。
“他来找过我好多次,甚至想要把那本我想了很久的小漫画交给我,我不明白他做这些有什么意义,可是我也没有别的选择,既然他还关心我,那么我便能利用他的关心。”绯桃的话语无比坚定,那枚暖黄色的发卡也被她捏在手中,颤抖着。
雅本接过那发卡,右手轻轻摩挲着,“嗯。”
“我会安排小青蛙去慰灵碑等着,如果他再次出现的话就证实我说的是真的,”绯桃似乎又想到了一些细节,她继续说道:“我以前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着我,就在慰灵碑那里,结界师也说过似乎有人用奇怪的方式进入木叶,现在想来应该就是他。”
他身上的气息很奇怪,几乎每次见面身上的查克拉都会产生微妙的变化,也正因为如此自己有时候才无法完全确定。
鼬想得或许比绯桃更加全面,“你要以什么理由?你的实力不弱,整个忍界能杀了你的人并不多,而且还必须让带土相信你死了。”
这点绯桃不是没想过,她本想说理由是与自来也一起死,可是时间对不上,而且只要带土和佩恩一核对情报就会发现问题,那么再想要证实就显得很困难。
“大蛇丸,他的野心很大,晓组织也曾想过除去他,得到他带走的那枚戒指,可终究没能抓到他,那天佐助身上的咒印作为一种媒介让他得以重生,便证明或许他还活着。”鼬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或者说无懈可击。
大蛇丸需要绯桃的身体,这是其一。
大蛇丸实力很强,若是以另一种方式重生,便有可能杀死绯桃,这是其二。
大蛇丸也有封印之书的内容,他的术能够形成空间封印,很克制绯桃的术,这是其三。
大蛇丸行踪不定,带土没办法直接确认,这是其四。
综上,甩锅大蛇丸比佩恩更加能证实绯桃的“死亡”是真的。
“嘛,有道理,但是这个情报不能由我说,我这人在木叶没什么信任度,他们会怀疑我的。”雅本对自己还是有清晰的认知的。
绯桃拍了拍雅本的肩膀,“双胞胎和月弦啊,我赶到雨忍村去的时候还遇到他们仨了,他们也知道我是去找老爷子了的。”
就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在哪里。
“他们每个月都会来找我的,所以过两天他们就会来了,他们对我不设防,幻术可以轻易植入,并且我深知木叶拷问部的模式,简单的询问也不会出问题。”雅本叹了口气,她得想想该给他们植入一段多么惨烈的记忆会比较好。
绯桃亮晶晶地看着雅本,“好厉害啊,这种程度的幻术也能做得到吗?不愧是雅本老师。”
大概是越不行的地方就越让人着迷,绯桃便是如此,从小就知道自己幻术不行,却又觉得真的好用,不然她的潜入生涯也不会这么悲惨就是了。
听到绯桃的称赞,鼬握着茶杯的手也不住摩挲,脸上的表情却还是没什么变化,只是墨色的眼眸不住看着绯桃,却又在她转眸的瞬间收回。
这一切都被雅本看在眼里,明明就很在意,也是,他也是幻术大师,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没表现到哦,啧。
处理完这个问题,雅本便又想到另一件事情,“这个带土是不是有一个队友叫野原琳?”
听到这话绯桃也是一愣,她微微点点头,想到那女孩子甜美的笑容心中却一阵阵抽痛。
“当年野原琳被掳走,我是执行搜索任务的队长,卡卡西则是副队长,琳的死因很诡异。”雅本的思绪似乎也回到当初。
“我们在边境走丢,再找到卡卡西的时候,他整个人是昏迷状态,而琳就倒在他身边,胸口被贯穿,从伤势看是卡卡西的千鸟造成的。”
“周围的敌人全部死亡,可是死状诡异,像是被什么贯穿了全身一般,就像是有一个点在身上爆开并延伸出数道尖刺,而那最重要的点却消失了,没人知道到底是什么忍具造成的。”
当时的场景即便现在想起来也会觉得恐怖,所见之处都是鲜血,那些人死状惨烈,似乎是在承受了极大的多痛苦后,才在等待中绝望地死去。
——
当年雅本有说过【是都没有察觉到吗?】,所以她一开始就发现了问题,关键是没人在乎啊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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