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傅说完,便去了后面静室,王知恩两人则在前厅安抚着吴朗。
谢师傅做好前面的相应准备后,在一张五寸黄纸上画下天皇真形符,将符篆收入袋中,又取了一枚长四寸、阔三寸的印章,即天皇上印,以黄布包裹收入袋中。想了一下,又拿了一把两尺四寸的明白钢剑,其刃血红,剑身之上有金线勾勒的天、地、人三皇真形符。如此,备好了一剑、一印、一符三宝,这才走出静室来到前厅,招呼吴朗一同前往吴家,王知恩和楚良斌都欲跟上。
“良斌,你和晓媚待在店里看店,那邪神本事如何,我现在不好判断,但按吴朗所言,显然不是普通小鬼,已是是受了祭祀的邪神,是不是只蛊惑了吴朗一家也还不知道,你跟着去不一定帮得上忙,我一会会联系刘力,如果情况不妙你还需与晓媚关店一起去那青龙山公园内的荒庙协助破庙诛邪!” 谢师傅出言阻止了楚良斌的跟随,说道。
“那颠哥呢?”
“王小子从小就修炼,现在似乎又得了眼神通,自保是没有问题的,他又知道一些三皇内秘,跟我一起能够打个下手,你不用担心。”谢师傅回了一句,便和王知恩、吴朗坐上了吴朗停在近处的车子出发。
“谢。。谢师傅,既然那邪神您那徒弟都不一定能自保,我这。。。会不会也有危险啊?!”
“那你还想不想救你的妻女?如果不是你贪财,早点找人解决,或许都不会这么麻烦。再说,我是说我那徒弟帮不上忙,并没有说他不能自保,你放心我让王小子跟着,就有保护你和家人的意思。王小子,这是天皇真形符,你知道该怎么用吧?一会你和吴朗把这给他妻子服下,除了她体内气息,那邪神如果艺高胆大,必会降临吴家。届时你负责保护吴朗一家,那邪神可显可隐,记得开眼!”
“好的,谢爷爷。您是打算用三皇内秘文上记载的驱五统私神之鬼精的方法吗?如果如您所说那邪神有这本事,似乎不好下手吧?而且听您刚刚的意思,似乎觉得那邪神并不是附在吴朗老婆身上。”
“嗯,因为你似乎对三皇内秘文所记之法有所了解,所以我此次准备的就是里面对应的法器,也好让你有个具体的观感。如果只是普通的附身之鬼,用你刚刚所说三皇内秘文记载除五统私神之鬼精附身之法就可以了。如果不是,我们还可以化用其中的方法。这个天皇印你拿着防身,使用方法是天皇神咒三遍取炁三口吹于印上就行。这个印是我用车轴木雕成的,虽然远不如雷枣木,但已经随坛供侍多年,刻印之日也有那吹沙走石,雷鸣雨降之异象。你当知道,《三皇文》中记载说天皇印统摄万灵,而无不臻焉。以念神咒,吹之于印上,以天皇上印印星则星落,印月则月缺,印日则日蚀,印云雾则云雾收藏,印风雨则风雨停息,用印召五方之鬼,而求风无不风,求雨则无不雨,此天皇上印之威力也。我这个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用来斩妖杀鬼的威力还是不错的。”谢师傅将黄布包裹的天皇印递给王知恩说道,王知恩接下放入自己包中。
“谢爷爷,您对我太好了,斌仔怕是会吃醋哦”,王知恩感受得到谢师傅的心意,便玩笑了一句。
“那小子或许会有一点吧,但我这一身的本事最终都会传给他,对你我却只能平时多提点一二,他也是晓得的,你不用担心。”
“嗯,我只是心中感激,玩笑一句。谢爷爷,我一直有个疑惑,这三皇内秘文中的三皇到底是哪三位神明?我看勾陈大帝也叫天皇大帝,但是祂所对应的天皇咒和三皇内秘文中记载的不一样。”
“三皇的说法,在道教与民间各派之中,说法不一。《太上洞神三皇仪》说:“天皇上帝主生命,地皇上帝拔死籍,人皇上帝除罪厄。《天皇至道太清玉册》里面又将其演化为九皇,分别用初(上)三皇表示三清,中三皇表示天宝君天皇氏、地宝君地皇氏、神宝君人皇氏,而下三皇则是我们大华人文三皇,但哪怕是我大华三皇五帝之说也是众说纷纭。《三皇内秘文》源于早期的《三皇经》,与现在我们大华道教其实并不是一个体系,里面说上有虚皇高居九清,乃司玄化。又有元始君,总御万灵,亦名盘古,总持大罗。元始至於太极一气,分判而成两仪,最终化三清。后元始君与大元少母通气,诸天星斗方生光明,其后经历两个四万劫,生天皇王,其后又有地皇王与人皇王。这里与道教记载的斗姆生九子,其中长子为勾陈上官天皇大帝类似。不论是巫教、道教、法教还是佛教的经文记载中,那早古时期,宇宙初开,诸天神圣有各国度,又有诸天世界。不说整个宇宙,单说我们源星都有数十亿年历史,这些记载的内容代表的是真实存在还是另有其意,无从判断。但是作为我们修炼之人,确实能够感应祖师、天神,御使非凡之力,可以肯定的是道与炁是一定存在的。或许在我们现存万灵之前还有着数个恢弘的时代,但目前来说,我认为除了香火神只、各派祖师仙真,其余先天神圣应该是道的化身,是被我们先辈感悟之后,得到了不同的伟力,将各种道或者说规则人格化,并以文字传记和符篆记录自己所悟传于后世,于是就有各派不同的说法,但万法归宗,其指向的都是那永恒之道。知恩,我们修道修法,需要去伪求真,因为不少先辈为了能将自己所悟更被接受,往往存在一种假托某位天神、仙真所授的说法。但是有时候也需要不求甚解,在使用诸法诸术之时,如果没有自己独到有用之领悟,就先遵先辈之原意、原旨,而不用非去追求其从何而来。等到自己集众智慧,领天悟地,你另开一派都无妨,届时你是以自身立教还是行那假托之名,都可以。我师父将本事基本教完给我时,我才十岁出头,后来他就交代在战场之中了,严格来说我连我们到底属于哪个派别都不知道,后面自己不断摸索又和同修交流,才有了如今这一身微末本事。你有天资悟性,又肯钻研,但有时候也需要跳出框架去看待各派的诠释,进退有度,万不可钻牛角之尖,当然这与你的积累也有关系。大道浩瀚,我们人身亦有无穷妙理,你有此基础,未来一定能有不凡的成就!谢爷爷希望,你们这一代能够安然度过那大变之世!”谢师傅这次没有称呼王小子,而是称呼知恩,拍了拍王知恩的肩膀说道。这个老人似乎在利用一切可用的机会,尽可能地将自己的感悟教授给王知恩,王知恩也隐隐有所明悟。
在一老一少的对话过程中,吴朗的车子也朝着他家的方向驶去,他一路都在担忧和恐惧之中,又需要努力集中精神开车,也就没心思去听两人的对话。因为给王知恩解答问题,谢师傅也还没来得及与刘力联系,路程过半时刘力打来了电话,告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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