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天师,卫国,你们几个也都先去忙吧,我和年轻人说会话。”
首长让石勇几人离开后,又对邱裕松几人说道。
“首长,您这是?”
尚武见自己的上司都走了,便试探着问道。
“没事儿,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所以想和你们单独说会话,一些老家伙就别在这碍事了。”
“首长,请指示。”
“指示什么?我还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呢!小王啊,你也是玄门中人,对天师这个人你怎么看?”
“道行高深,悯怀天下,言羽对其很是钦佩的。”
“对啊,道行高深,但是当前的劫难说得还没有你这个后辈具体,是真不知道么?”
“言羽不敢妄议长辈,但我想天师他老人家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自己。而且,他身在其位,或许有很多不能说,不可说;也或许是为了让某些牺牲发生,从而可以避免以后更多地牺牲发生。”
“既然悯怀天下,又为何有舍有留?不都是苍生吗?”
“列车难题是很多人的难题,但不应该成为高位者的难题。除非有能力全部救下,否则就只能选择舍少保多。而且,您们不是也有很多的无奈吗?”
“是啊,恨不能啊!”
“你能算到敌人的这一处落子,有算过内部出卖你们的人吗?”
“算过,无用!所以,您才连赵处长都赶出去了吧?!”
“要谢谢你,即便是这样还能回复我从未失望。单独留下你俩,并没有什么机密的事要谈,也没有什么能给的给你们,反而此举是把你们再往危险地推一推了。。。
嗯,既然在聊了,但我又没什么要多说的,不如你送我们几卦?”
王言羽并没有带卜具,而首长要的自然也不是让他卜上几卦了,于是他想了想说了一卦:
“地泽临!”
““临,元亨利贞,至于八月有凶。是提醒我们要行正道,警告我们不要忘记初心?”
“临;君子以教思无穷,容保民无疆;有事而后可大,故受之以临,临者大也。”
“确实,教育是大事,文化是大事,过去矫枉过正,而且需要外力以图发展,让外敌有了可趁之机,而现在磨难来了,机会也来了。。。再有何卦?”
“山风蛊!”
“”从来安逸腐虫生,拨乱革新道路亨,三思而行三总结,勇往犯险定功成。看来你对自己被袭,还是有所芥蒂啊!”
“非是因为言羽自己,而是为大华十数万万人。”
“好,可还有其他?”
“水山蹇!”
“内忧外患,确实举步维艰,但相比先辈我们的希望可就大多了!卦辞,利西南,不利东北。利见大人,贞吉。你在此处又作何解?”
“此卦,我说出,不关卦辞,而是说君子以反身修德,要遇难而知勇。”
“前面这不敢那不敢,现在说卦,又句句点我们,胆子也不小嘛!”
“我也是说给自己听,您们是九五,如此利见大人,我们才贞吉!
而且蹇卦初六变初九,便是既济卦。国运冲顶之时,自然险阻重重,但我们必须得冲,冲过去了便是功德圆满,冲不过估计就一蹶不振,再难复兴咯。”
“既济卦不是有那盛极将衰之意么?”
“教化有功,内部蛊虫再除,众人反身修德,将心思从外欲转内修,冲顶之后,届时人人如龙,便会既济经久,盛极不衰。将衰,只会是我们居安思危的警醒吧!”
“鬼谷之后,不说纵横道,而修术功。为术士,不说卦辞,而说易理。有你们我们大华便有信心!我怕是看不到那一天的,但我们会帮你们把一些障碍多多扫平!今天,老头子我很开心!”
首长拍了拍王言羽的肩膀,起身向外走去,尚、王二人恭送!
“言羽,你和首长刚刚打的什么哑谜啊?他老人家把我留下,却一句话没和我说,我怕是来凑数的吧?!”
“尚大队长,何出此言呢?看见外面正午的阳光了吗?那是你们这一代洒下的光!”
“听你今天的意思,荆楚马上要发生大难了吗?”
“很有可能,人为之祸,堂堂而来,我们防不胜防。”
“真的没有办法吗?”
“举世瞩目,不可不办;只是推算,没有证据,人不能不放;知是毒,却不知是何毒,不知何解;人类社会发展至今,有些事情必然发生,不如让它先到来,便可见招拆招。
而且,慈不掌兵啊!我的尚队!”
“后面一句怎么说?”
“哪有革新不流血?哪有战争无牺牲呢?此次磨难,亦是机会。一些腐虫,为了牟利,便会自己跳出来;敌人一旦动手,破绽也会露出来,首长们已经去“磨刀”了。
我们大华,民心将会凝聚,传统将会复归,华医走上舞台,内修慢慢会被人重视,但这些可能少不了需要一些人牺牲,甚至是很多无辜的人。
不过,这些暂时与神秘圈无关,你也不用多想了。我们要准备的是,去应对磨难发生之后可能会出现的群魔,肯定会有妖魔鬼怪趁难而入的!
如果能等到盛极的那一天到来,我王言羽再去这座英雄的城市,以死谢罪。。。”
几个卦呢,就是胡乱写的,道理应该是不假的。而其中的“阴谋论”呢,大家也不必当真,毕竟只是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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