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跟随王晓月来到了五行宗。
五行宗的道场在一处大山里,那里人烟稀少,十分偏僻。
见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苏寒心中嘀咕,难怪一直都没有人发现五行宗,原来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王晓月带着苏寒来到了一处崖壁前,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道黄符。
将黄符点燃,燃烧出一道青烟钻入了石壁中。
望着面前的石壁,苏寒赞叹道:
“五行宗竟然还有这样的布置,真是玄妙啊,宛若仙术。”
王晓月脸上充满了自豪之色,说道:
“苏少,这里的布置可是我们宗主的宗主的宗主布置的呢。”
“有了这道屏障,五行宗就可以高枕无忧,没有人会发现五行宗的道场。”
苏寒配合着赞美了一番,事实上在石壁上布置的法阵并不是多么的玄妙,苏寒已经看出了破绽,可以轻松将其打开。
这些话苏寒自然不会说出来的,以免打击到了别人。
过了没多久,光秃秃的石壁上有一阵光芒闪烁,紧接着一扇仅容一人通行的门户出现在了石壁上。
王晓月有些自豪的说道:
“苏少,大门已经打开了,我们进去吧。”
穿过石壁上的门户,好似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这里的空间不是很大,大概就只有三四亩的样子,但十分的整洁秀丽,是一片难得的净土。
这里栽种着几株老柳树和桃树,还有几座石屋和一口清塘。
这处空间并非是什么传说中的小天地,不过是用法阵布置出来的一片空间。
说的再简洁明了些就是,此时这里才是真实的模样,在外面看到的山崖不过是幻象而已。
哪怕就这样的手段,在如今这个灵气枯竭的时代,也已经是十分不凡了。
苏寒打量着四周,赞赏道:
“好一片净土,宛若仙境,在这里很容易让人心静,很适合修身养性,让人抛去一切杂念。”
王晓月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小声说道:
“这里好倒是好,但就是太孤独枯燥了,正常人根本待不下去,只有我师父住在这里。”
苏寒哑然失笑了起来,王晓月说的倒是事实。
若是让他整天待在这么一个小地方,他也会崩溃。
“你看,我师父在那里。”王晓月指着一个方向,欣喜的大喊着跑了过去:“师父,我回来了。”
在一株老柳树下,坐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正眯着眼睡觉。
那老人虽然须发皆白,但十分的有精神,精气神十足,眼睛很亮。
“第五境的高手!”苏寒望着老人心中低语。
从老人身上的气息来判断,他的修为跟那大蜈蚣差不多,第五境中期水准。
老人睁开了眼睛,一脸慈爱和宠溺的望着王晓月,笑眯眯道:
“晓月,你这个时候怎么回来了,学校放假了吗”
王晓月笑嘻嘻道:
“师父,我想你了,特意来看你的呢。”
师徒俩聊了一会,老人的目光向苏寒看了过来,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笑着问:
“晓月,这位是你的朋友吗,你这可是第一次带外人进来呢。”
王晓月嘻嘻笑道:
“师父,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叫苏寒,是我新交的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陶进脸上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王晓月眼眶顿时就红了,有眼泪滚落了出来,掩面哭泣道:
“师父,李师兄死了,是苏少救了我,否则徒儿也见不到师父了。”
听到弟子死了,陶进身体猛地一颤,急忙问道:
“晓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晓月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番,跪在地上哽咽道:
“师父,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喊李师兄去采摘金蛇果,是我害死了李师兄,请师父责罚我。”
“哎!”陶进重重叹息了一声,一脸悲伤的说道:
“命数,这全都是命数!”
“晓月,你起来,这事不怪你,只能怪你师兄命不好。”
陶进向苏寒看来,两人的目光对视着。
苏寒神色平静,古井无波。
陶进眼中有几分审视的味道,他可不是王晓月那么好忽悠的,苏寒的话让他感到了几许疑惑和怀疑。
过了一会,陶进没有在苏寒眼中看到任何可疑的成分。
陶进起身,向苏寒行了一礼,感谢道:
“多谢苏少救了我徒儿,老朽感激不尽,苏少若是有什么用得着老朽的地方,还请尽管开口。”
苏寒拱手回礼道:
“宗主实在是太客气了,我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这算不上什么大事,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遇到了都不可能袖手旁观。”
王晓月一脸不解的问道:
“苏少,你怎么就知道我师父就是宗主,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吧。”
苏寒哈哈笑了起来,说道:
“我自然是用眼睛看出来的。”
在苏寒的感知下,这个地方现在就只有他们三人,没有第四个人。
陶进有着第五境中期的修为,已经很高了,不是宗主是谁。
王晓月小声道:“苏少实在是太厉害了,什么都瞒不过你。”
陶进一脸感叹和唏嘘道:
“我老了,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苏少年纪轻轻的就有如此实力,真是恐怖。”
“不知苏少是来自哪个门派能够培养出苏少这样的妖孽,一定是超级门派吧”陶进好奇的问道。
陶进无法感知到苏寒的具体修为,只感觉苏寒的修为是深不可测。
苏寒笑着说:
“回宗主,我只是一介散修,没有任何门派。”
陶进笑了笑,没有继续追问,他自然是不相信苏寒说的话。
陶进客气道:
“苏少,你救了我徒儿,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呢。”
苏寒说道:
“宗主实在是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哪里敢要感谢。”
“我听闻五行宗还在世上,感到震惊和好奇,特意过来看看,打搅了宗主还请恕罪。”
陶进摆手笑道:
“苏少太客气了,这怎么能叫打搅呢,苏少的到来让五行宗蓬荜生辉。”
陶进朝苏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
“苏少,今日能有缘跟你坐在一起谈论修行上的事,那是我的荣幸。”
“我在修行上有不少疑惑不解的地方,还请苏少为我解惑。”
陶进很是谦卑,虽然他的年龄比苏寒大得多,但此时还如晚辈一般好学。
苏寒说道:
“宗主实在是太谦虚了,我哪里有资格给宗主解惑,应该是宗主给我解惑才对。”
“若是我有明了的地方,我定然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人在老柳树下的石桌前坐了下来,聊着修行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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