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偷闲的时光没有过了多久,就有一个小护士急匆匆的找到了徐三。
“得了!咱得走了!”徐三从长椅上站了起来,打算跟小护士走。
走了两步他的身姿顿了一下,回头对松下信玄说到,“晚上去我那吧,不喝酒,算是我为老哥践行。”
“好!”松下信玄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晚上徐三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了办事处,在弥亚子的伺候下,徐三换好了便装。
稍稍地收拾了一下,徐三来到厨房,看看弥亚子准备的怎么样了。
邀请一个大佐,还是准备日式的料理好一些。
这个菜系,徐三不会。
所以托人提前通知了弥亚子。
还不错,样式很多,把徐三的小碟子小碗的都用上了。
弥亚子站在徐三身后,问到,“しゅじん,你看还需要再准备些什么吗?”
“不用!”徐三说着掐起了一块油炸豆腐泡咬了一口,“味道挺好!”
弥亚子善意的笑了笑,然后又给徐三夹了其他几道小咸菜吃了一点。
垫吧了一口后,徐三回到了卧室拿着报纸慢慢地读了起来。
弥亚子紧随其后,又为徐三准备好了茶水和点心。
“有媳妇真好啊!”
弥亚子对于徐三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是让徐三很动心的。
有种酸楚,有种逼不得已。
像这种花季少女,在后世也许这个时间还在忙着学习呢,挥者追剧,写情书吧。
天完全黑了下来,徐三的报纸看完了。
弥亚子立刻将其收好,整齐的放在书架上。
“你平时这个时间都在干什么?我是说打发时间的活动。”
“会学习插花,茶道,原来小的时候,哥哥还会教我剑道。”弥亚子平静的说着,好似一个贤妻良母。
“看书吗?就是闲书。”
“会看!”
“我明天去学校,给你找一些回来。”
“谢谢!”
松下信玄没有来,没有事事的夫妻两人随意的聊着天。
也许是徐三太过随意的态度,让弥亚子的身体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好奇的听着徐三编纂奇人异事。
“当当---当当~”
屋子里的座钟连续敲击了八下,徐三看着钟,自言自语的说到,“松下老哥是出什么事了吗?”
“要不要让小次郎去看看?”弥亚子提议。
徐三摆摆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再等等,老哥一个大佐,总会有意想不到事。”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小时,徐三站了起来,“我去医院看看。”
弥亚子回身拿起徐三衣服,徐三推了一下,说到,“不用,我就穿便装就行。”
医院临时病房,徐三并没有找到松下信玄,也没有找到他的卫兵。
不过从值班护士那里得知,他被叫走了。
大概在不到五点的时候。
李云龙又被包围了。
怎么说又呢?
因为李云龙从参军开始被包围就是常事,突围也是常事,不然也不会说出那句:我从正面突围的名言。
部队如果想要隐藏,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动!
但是李云龙的骑兵连,还有拉炮的卡车,还有三个超编的营始终是很大目标,想完全隐藏那是不可能的。
凭借着一些蛛丝马迹还是被鬼子察觉了他的动向。
但是鬼子并没有着急动手,而是等着独立团回合。
在回合之后,便派出了两个联队在草山坡完成了对独立团的合围。
现在的独立团虽然还的没到打平安县时那么庞大,但是战斗人员两千三四还是有的,算上后勤和预备役新兵,差不多有三千人了。
如此庞大的部队,再加上装备精良,让敌人误以为是一个旅。
联想能干出炮轰太远这事,出动一个旅配合行动,也算合情合理。
于是,为了报复,也为了还击,筱冢义男特意出动一个旅团对独立团采取了行动。
百团大战虽然对铁路造成不小的破坏,但是绝对到不了伤筋动骨的地步,鬼子依旧可以通过铁路进行快速运兵。
在这次行动中,铁路运兵的优势就大大的体现了出来,从太远直接调兵,通过铁路很快就抵达了预计的地点。
除此之外,筱冢还给松下信玄委派了炮击任务。
作为一个炮兵大佐,松下很高兴,非常承情。
他从住院到现在已经有大半年了,如果是别人很可能炮兵联队的实权就会被免掉。
但是筱冢却念在同学的情谊,一直从中周旋,让他实权一直保留到现在。
其实上午的时候,筱冢的情报部门就差不多完成情报收集,参谋部也很快制定了计划。
松下信玄也是在这个时候接到命令,他之所以还留在医院是为自己的身体做全面检查。
只要特征不差,这次任务他就要亲自出征。
鬼子残暴不仁,但是他们的部队还是保留着尚武的精神,是二战时期少有可以死战不退的部队。
对于的邀请,他也只能爽约了,因为作战任务不能对徐三说。
答应下来也只是为了不当着横路驳了面子。
晚上十点半,松下信玄一身戎装来到炮兵阵地。
顾不上舟车劳顿,他立刻开始亲自视察。
一直忙到了凌晨他才算把阵地巡视完毕。
指挥部,他和衣而卧,等待作战命令。
与此同时,草山坡前线,丰臣明秀刚刚打退独立团的一次的试探性的突围。
伤亡不大,敌人虽然看着凶猛,但是却奈何武器精良的鬼子兵。
修整防线,转换火力点的事不用他事事亲为。
作为一名大佐,他所要做的就是判断下次敌人进攻时间还有地点。
从情报上分析,敌人有重炮且数量不明,最关键的敌人打炮很准,五六公里的距离可以完成精确打击。
对于这点,丰臣秀明打的很谨慎,第一次交火,并没有暴漏自己的全部重火力。
大家都是试探,独立团在突围失败后,便撤回了阵地。
阵地上,一盏煤油灯压在地图上,旁边摆着几只彩色铅笔头。
李玉兰脸上没有恐惧与悲观,也没有焦躁与不安,有的只是谨慎与冷酷。
拿起铅笔头,在地图上圈圈点点后,说到,“这次的仗不好打了,老子好不容易赞的家底弄不好,这次要损失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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