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宁!小!改!你个贱人!你个乡下长大的垃圾!你怎么能!你怎么敢……”
萧风声如洪钟的怒吼道,这个向来都是一副温文尔雅模样的萧家大少爷,也骤然狂暴起来。
狂暴之中,竟然如他日常一般的十分注重仪容,很小心的没让血和牙沾到身上,双手还下意识的理了理头发和衣领。
因为这儿的地面有专人打扫,本来也并不脏,所以他也还没怎么破坏了形象!
只是一时间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这个智商过硬的大哥第一时间想到,怎么会那么疼?这一定是宁小改用的什么手段!
想对了!可惜在他的认知里,完全无法理解什么样的手段能在没有增加伤害的情况下让一个人的疼痛远远超出正常!
所以他也明白,自己现在的暴怒只是无能狂怒罢了,这让萧风很惶恐的想着,我的外援呢!三个元婴期废物呢?他们在干嘛!?
宁雪蓉可不知道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有些嘲讽的笑道:“不错!不错!被都揍成这熊样了!还不忘了风度呢!?”
最强悍的萧家人果然都有点共性,萧风看来和萧轻舞也有些相似之处嘛?都一样的臭美,还要面子。
不过既然要面子,那就要狠狠的打击他的面子,古时候是哪个读傻了书的蠢货发明的什么“士可杀不可辱”这种鬼话的?
宁雪蓉从回到萧家那一天开始,哪天不受辱?这个时代整人最经典手法就是“辱”!
从萧家到学校,受尽了各种凌辱,污蔑,宁小改这个名字就是甩不掉的羞辱,今天不你尝尝怎么行!
“来人!给我把大少爷拖到附近最热闹的大街上去!还有!把咱们的人所有在全都叫出来!对了,通知雷小菜,有节目!”
宁雪蓉一声令下,转眼间周围就出现了两三百人,其实大半还是萧风本就认识的,萧家别墅旧人啊!
两个名保镖立时听命出场,一人扯住萧风的一条腿,就像拖一条死狗一般的将他拖向远方……
其实这俩保镖和其他所有人都搞不明白宁雪蓉要作啥,但他们只知道一件事,宁大老板吩咐了,就得照办,千万别多问!
萧家别墅的所有人可都清清楚楚的记得宁雪蓉用各种形式杀死过多少人的,不但毛事没有巡捕房的人还得拍她马屁。
山河村来的女人以及其他一些人也是知道她的风格的,谁都不会多事。
“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是在犯上!难道你们不认识我了吗!?住手!快住手!!”萧风愤怒的大吼着,抒发着心中的郁闷。
因为这两人他都是认识的啊,不但认识,而且以前这类人见到他的时候,哪个不是哈巴狗一般的低贱的捧着他的。
谁不知道萧风这个狠货最像他爸,而且从不像萧飞语那样隐忍,得罪谁都没得罪他可怕啊!呵呵,拿网上的一句话说,大人,时代变了。
萧风的思路还停留在以前,满头都是问号,宁小改突然变了的这些天里萧家到底发生什么,怎么人人只怕宁雪蓉,不怕他了呢?
两个拖拽他双腿的保镖倒还是被萧风以前的威风吓的满头冷汗,可惜,对他的畏惧远没有对宁雪蓉的畏惧大。
“咱们这别墅可是在郊区,这要是拖个人去‘最热闹’的大街,那不得把我们累够呛啊!”
“也没啥吧?不就十几里路吗?咱们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当保镖的人还能受不了这点累?忍忍就过去了!”
“可这样子不会把人弄死吗?大少爷好像本来就已经受伤了,要是真的死在路上……”
“这个?没事吧,搁宁大老板手里死了多少人?有事了吗?我相信宁大小姐不会让我们有事的。”
……
两个拖行萧风的保镖小声的议论着,可他们声音压的再低,宁雪蓉又怎么可能听不见。
等等!没说错啊,这要是一路拖到了地方,萧风怕是非死不可,记得古时候有种刑罚就是把人系在一匹马后面拖到死为止。
虽然两个人各拽一条腿没有拴一匹奔马后面的杀伤力大,可那么远路由人拖过去时间怕是不短啊!
要是一直拖到地方……再说萧风本就受伤了,怕真未必能活着撑到地方呢。
可宁雪蓉已经下令了,手下已经动手了,哪能再改命令呢?那不是损失威严的事吗?没关系的,有办法。
两个保镖刚刚才只拖着萧风的双腿走出去区区几步,那感觉已经让他很难忍受了。
随着两人一下,一下的动作,身体和地面的摩擦也在一顿一顿。
本就遍体鳞伤的身体,各个伤口随之不断的变的越来越烂,鲜血不停的从衣服下面渗出来。
一根已经断折朝内刺入的胁骨,更是随着这节奏一下一下的向着肺部刺进去,越刺越深
一张脸没有衣服遮挡,就这么在地面上蹭着,脸蛋,鼻子摩擦着地面,那感觉也不是一般酸爽!一张脸也越来越烂!
更可怕的是他已经被宁雪蓉施展了放大感官的仙术,那种疼痛根本不是寻常人能忍的,哪怕萧风的意志强悍无比也难忍啊!
忍不住想要开口叫喊,然而一张口才发现……呃,他是脸朝下被人拖着双腿前行。
说起来这本是宁雪蓉在照顾他,毕竟脸朝上的话怕他后脑意外受创,那可不好玩啊。
但这一张口,叫声是没吼出来,被挤在地上的嘴唇和舌头也尝到了被地面刮蹭的感觉,让他深刻的明白中了学物理课上学过的“摩擦”一词的定义。
这一刻,他唯一能让人听到的声音是肺部受创后发出的痛苦而且很有节奏感的咳嗽声。
呃,因为从肺里流出来的血已经糊住了他的口鼻,浸润着他的气管,喉咙和鼻腔……异物在呼吸器官,激烈的咳嗽是种人体本能。
这一刻,萧风心中突然瞬间出现了许多过往,那些被他或阴谋手段,或仗恃强权逼到走投无路,死路一条的许多人们。
那曾经被他用各种办法搞死一家家人,那一卡车一卡车拖走的尸体,他们大抵不是好人就是普通人,基本上就没有几个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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