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贺信昱居然来找我,蛮不讲理的样子,说我对他的女朋友别有用心,叫我做人做事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不然的话,他不会放过我。
贺信昱其实聪明能干,在学校里很受欢迎,我想不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我不知道司徒明妍是如何跟他说的,反正他一副为她出头的样子,不听我解释,我为什么要受这种冤屈?
另一边,蔡必飞一边在蒋锶慧表现出深情不改的样子,一边跟司徒明妍卿卿我我,一边又想跟蒋锶慧藕断丝连,借助蒋家的财力,估计他也知道司徒家不会轻易接受他,想留一条后路吧。
当年的蒋锶慧看上去笨笨的,可是还是能做到当断就断,坚决要跟他分手,讨还两人正式交往以来的花费。
这位自重有傲骨的系草拿不出,居然还拿蒋锶慧的长相和身材来刺激她。
那时的蒋锶慧,171的个头,200斤的体重,脸胖胖的,腰身宽阔,裙子也不敢穿,就连头发,留的也是短发,所以刚开始蔡必飞跟她表白时也是很惊讶的,可是还是喜悦占了上风,才迷晕了眼。
蒋锶慧本来就自信心就不多,很自卑,这样被他刺激,实在是又气又急,她在学校里没有什么朋友,又不想给她爸爸添麻烦,她跟我一样,妈妈早就去世了,心事不知道对谁说才好。
她找到我,哭得很伤心,她说我是除了她爸爸外,对她最好的男人,她实在找不到人倾诉才找我,不想给我添麻烦。
我跟她也算是同病相怜,没妈的孩子,有时真是苦,所以我很快跟她成了好朋友。
当年的我还是太天真,以为贺信昱只是听信了司徒明妍的一面之词,以为他只是被隐瞒,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于是和蒋锶慧计划了一番后,让他在学校的琴房,亲眼看到蔡必飞和司徒明妍深情拥吻,缠绵悱恻的样子。
贺信昱当时非常生气,跟蔡必飞打起架来,两人其实身手都差不多,不过蒋锶慧护着蔡必飞,最后她拉着贺信昱离开了。
最后的结果真是让人难以置信,贺信昱和司徒明妍居然没有分手,贺信昱又来找我,这次是要求我保密,不准将他们三个人的事讲出去。
贺信昱当时的表情真是令我难忘,他说他以为他和司徒明妍真心相爱,原来却是他一厢情愿。
他说他的爸爸告诉他,婚姻讲究的是一个门当户对,硬实力才是根本,强强联合才是好的婚姻形态。
贺信昱也找过蒋锶慧,也是要求她保密,他本来就是跟蒋锶慧认识,家族里都是一个生意圈的人。
蒋锶慧收到蔡必飞归还的钱,司徒明妍帮他还的,说是什么恩情已还。
真好笑,当初是他主动追求蒋锶慧的,遇到更好条件往上爬,不是不能理解。
可是居然还立什么人设,说是为了报答恩情才跟蒋锶慧在一起,现在才知道自己的真心,他爱的是司徒明妍。
那个说要靠自己双手奋斗向上的人,其实就是一个凤凰男,如果司徒明妍不是富家小姐,他会喜欢她吗?
原来贺信昱和司徒明妍之间也没有什么美好的爱情,利益联姻,面子上过得去就算了,想不到后来连面子情都没有了。
从此以后,我和蒋锶慧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苏田田听到刘景泽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往事,于是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景哥哥,你先喝杯水,看阿慧现在的样子,我想像不出当年她的样子。”
刘景泽将水一口气喝完,苏田田又去倒了一杯,放在床头柜,然后又回到刘景泽的身边,抱着他说:“想不到我的景哥哥以前受了那么多委屈。”
刘景泽回抱着苏田田说:“我还没有说完呢。”
苏田田说:“那你继续说,后来司徒明妍没有跟这两个男人中的任何一人在一起吧,不然的话,她就不用相亲了。”
刘景泽陷进回忆中:
那时差一个月就要放暑假,贺信昱也快要毕业离开学校了。
他组织了最后一次的社团活动,本来说只有我们工商管理系的人能参加,后来贺信昱说要带他的未婚妻,大家当然不会反对。
当时报名的人加上司徒明妍,一共是36人,我和蒋锶慧都去了。结果一共来了37人,多出来的人是蔡必飞,当时贺信昱的脸色都变了,不过还是让他上了大巴。
这次的活动是去一座山爬山、烧烤、露营。晚上在找好的地方烧烤时,点人数发现不见了蔡必飞和司徒明妍。
这对贺信昱来说是糟糕的事,而对我们来说糟糕的事是天气突变,冷了很多,雷来了风大了雨来了,帐篷也不够结实。
贺信昱在我们这群人中很有威信,他说要找到这两人才下山,于是余下的35人,分成两队,去找人,他也打电话通知了家人,叫家人派一些保镖来接应。
雨越来越大,我和蒋锶慧是跟着贺信昱那一队,一共18人,非常狼狈,蒋锶慧走着跌倒了,脚扭伤了,一脸痛苦。
其他人不愿意扶她,还嫌她拖慢速度,我哪能不管她,要坚持带她走,贺信昱也不敢扔下蒋锶慧走,虽然顾家家世比蒋家好,但他不敢得罪彻底蒋家,于是跟我一起扶她。
以当年蒋锶慧的身型和体重,实在是背不动,能背的话,我肯定会背她,贺信昱决定往回走,等保镖来了再找人,因为越走越远,手机已经没有信号了。
大概一个小时后,大家都累极了,还没有走到露营扎了帐篷的地方,却发现了一个山洞,果然是小说源自生活呀,我们居然这样就找到找了三个小时都找不到的人。
蔡必飞和司徒明妍衣衫不整,看他们身上的痕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更讽刺的两家的家人和保镖都到了,场面很混乱,我恨不得塞住自己的耳朵,掩上自己的眼,当什么都不知道,估计当时在场的人,有不少人有这种想法。
我们这一队人,18人,不计贺信昱,还有17人,这17人都收到司徒家真诚的问候。
大致内容就是当什么都没有看见,还有一笔医药费,那天好几个人真的病了,有淋雨淋病的,有冷到的,有吓到的吧,还有像蒋锶慧那样跌倒扭倒的。
为了让大家忘记这件事,司徒家真是手段多多。
例如司徒明涛跟我说:“你不想刘照生的小公司经营不下去吧?”
后来蒋锶慧告诉我,司徒明涛跟她说的话是:“你爸爸在蒋家并不受重用,你都不想他以后的日子更难过吧?”
我的一个舍友告诉我,司徒明涛跟他说的话是:“可以给他安排一份工资高的兼职,让他不用到处去找工作。”
顾家和司徒家的遮丑布差点被掀了下来,总之两家有了龃龉,蒋锶慧说,她听她爸爸说,两家人之间不同是客客气气,而且针锋相对。
听到这里,苏田田说:“这个校园故事听上去有点狗血呢,像是在看小说。”
刘景泽冷冷地说:“更狗血的事还在后面。”
苏田田惊讶了:“还有什么狗血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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