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这间喝酒、唱歌还能跳舞的 大包厢,一股奢华与热烈的气息扑面而来。
任正煜左手挽着任正晖,右手挽着刘景泽,好奇地四周张望,嘴上说着:“下次带煊哥来。”
任正晖忍着笑,刘景泽也忍着笑,任正煜提到的煊哥任正煊还在苦逼地加班中,谁叫他的堂弟跑去他表哥家了,不管公司的事。收到表哥的转账,总算有一点点安慰,堂弟没有良心,表哥有良心。
他倒不知道他口中没有良心的表弟还在想着带他玩。
包厢的环境宛如一个独立的小型娱乐宫殿。璀璨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上垂落,洒下如梦如幻的光芒,映照在柔软的厚地毯上,地毯上精致的花纹谁会留意呢?
墙壁采用了高档的隔音材料,挂着充满艺术感的巨幅壁画,或是抽象的线条,或是绚丽的色彩,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抹神秘而迷人的氛围。
一侧的落地窗视野开阔,小镇原来也有如此璀璨的夜景。
包厢的角落里摆放着豪华的皮质沙发,呈u形围拢,墨绿皮质泛着暗光。沙发旁的茶几是厚重的玻璃台面,上面摆满了各种精致的小吃和水果、酒、酒杯。
包厢里很热闹,有十多个男顾客,有服务员,还有美女们。
众人看到进来的刘景泽三人,先是一怔,三个有一两份相似的帅哥站在一起,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哪怕他们身上穿着普普通通的衣服,也掩盖不住自身的气质。
包厢里有些人认识刘景泽,有些人不认识他,同样,刘景泽也是认识有些人,不认识有些人。
有人叫:“小刘总,你来了。”
有人叫:“景泽,你来了。”
有人叫:“景泽,快点过来坐,阿煜过来。”是郑子扬。
谭乐谦几步走到刘景泽面前:“还是我们小刘总够义气,真的带着表哥表弟来了,欢迎两位任少爷,过那边坐吧。”
谭乐谦上前就搂刘景泽的肩膀,任正煜左手挽着堂哥,右手挽着表哥,站的位置自然是中间,这位变成四个人站在一起,让想拉刘景泽和任正煜去坐一起坐的郑子扬无从下手。
郑子扬呵呵两声,沉下了脸,任正煜说:“我要跟子扬哥坐。”
郑子扬脸色从阴转睛,算任正煜识趣,不枉他入股他的游戏公司。
谭乐谦大声地说:“各位晚上好,我来介绍一下,这一位刘景泽小刘总,相信在场有不少人认识他,另外两位是他的表哥表弟,阔州市任家的大少爷和小少爷。”
刘景泽说:“各位晚上好,我是刘景泽,我大表哥叫任正晖,小表弟叫任正煜。”
有人早知道他们身份的,不惊不喜。有人觉得与他们没有什么业务来往的,态度平和。
有人与他们有合作的,热情礼貌。
贺信昱说:“景泽学弟,过这边坐吧。”
刘景泽寻声望去:此时的贺信昱看上去文质彬彬,浅蓝色亚麻衬衫袖口挽起,卡其色休闲裤笔挺,脚蹬黑色皮鞋,手持酒杯轻晃,酒液旋成晶亮漩涡,嘴角噙笑,眼神透着克制与玩味。
从贺信昱坐的位置,和谭乐谦提供的消息,刘景泽当然知道今晚的主角是贺信昱,于是他轻轻一笑:“好的,谢谢贺学长。”抬脚就往贺信昱的方向走去。
郑子扬连忙说:“大表哥,阿煜,我们一起坐吧。”
他可识趣,跟着刘景泽唤任正晖为大表哥。
任正晖说:“我知道你叫郑子扬,跟景泽差不多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一声晖哥。”
郑子扬连忙叫:“晖哥。”
黄杰康可不愿意了,他站起来向任正晖:“任大少爷,我叫黄杰康,是景泽和慧琳的好朋友,我们一起坐吧。”
何湖彬嗤笑:“杰哥,够狡猾的,抬出景少还不够,还抬出肖小姐。”
黄杰康理直气壮:“我的确是景泽和慧琳的好朋友,而且我的太太张秀丽跟慧琳更是闺蜜。”
还没有结婚的何湖彬无语,有时有一个老婆,的确是交际应酬方面占了优势,黄杰康的太太可是为黄家拉来不少助力。
郑子扬说:“杰哥,不用争了,一起坐,一起坐。”
冯学儒附和:“对,一起坐,两位任少爷过来这边坐吧。”
任正煜右边是郑子扬,左边是任正晖,黄杰康挨着任正晖,冯学儒挨着黄杰康,的确是一起坐。
贺信昱对坐在他右手边的刘景泽举起酒杯说:“学弟,多谢你今晚赏脸,干杯。”
过给刘景泽倒酒的女人大红色的短裙紧裹,裙摆刚及大腿根,黑丝袜勾着黑色细跟皮鞋,走起路来腰肢轻扭,如风中弱柳,化着浓浓的妆容,说话的声音黏腻,拖着长腔:“小刘总,请喝酒。”
刘景泽眼神中透着一丝慵懒,一手揽住坐在他旁边的谭乐谦肩膀,不轻不重地说:“不想喝。”
贺信昱另一边坐的是一个30多岁的男人,他身穿绿色的短袖格子衬衫,内搭白色背心,下身是黑色牛仔裤,脚穿白色运动鞋。他靠在沙发上,神色不悦:“贺少爷叫你喝酒,你居然不给面子?”
贺信昱低喝一声:“阿恒。”然后温和地对刘景泽说:“你不想喝酒,难道想跟你的小表弟一样喝柠檬水?”
相隔不远处的任正煜,刚才说要喝柠檬水,郑子扬立即安排好,他郑二少安排一杯柠檬水,一件小事而已。
坐在贺信昱对面的一个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露出健壮的臂膀,下身是黑色的工装裤,一脸豪爽地端起装满啤酒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放下杯子,说话的声音很大声:“不是吧,出来玩喝柠檬水?”
有人将目光落在正在喝柠檬水的任正煜身上,可是任正煜居然毫不在意。他的确不在意,喝到自己想喝的东西,管其他人做什么?
刘景泽轻轻指了桌面的那瓶红酒说:“喝这个。”
谭乐谦立即说:“那不快点给小刘总倒红酒。”
贺信昱说:“原来你不想喝啤酒,想喝红酒,将我的酒也换成红酒。”立即有人上前倒酒。
刘景泽低声在谭乐谦耳边说:“不见陈树轩?”
谭乐谦一把拨开刘景泽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语气酸溜溜的:“你就不能多装几分钟吗?让我多高兴几分钟。”
他们说话的声音虽然小,坐在刘景泽旁边的贺信昱还是能听到的,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后有点奇怪,但脸上不显一丝疑惑。
负责倒酒的人很快给刘景泽倒了红酒,刘景泽解开了衬衣领口上面两颗扣子,随意挽起袖口,举起酒杯说:“贺学长,我敬你一杯。”
贺信昱跟他碰杯,玻璃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两个都仰头就将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负责倒酒的女人立即给他们倒满了酒。
贺信昱并不喝,伸手搂着刘景泽的肩膀说:“学弟,我们认识有十年了吧,你跟一一才认识几个月,怎么就那么友好?”
刘景泽拿起酒杯,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直截了当地说:“原因你知道的,缘份加利益。”
贺信昱自嘲:“但是缘份多过利益,十分令人羡慕,而我呢,有眼无珠,鱼目当珍珠,有苦自己知。学弟,我跟你也没有什么血海深仇,不当仇人,当普通朋友可以吧?”
刘景泽说:“谢谢贺学长给机会给我当你的朋友,要不你直接叫我是景泽吧,我的朋友都是这样叫我的。”
谭乐谦在旁边起哄:“贺少爷,他骗人的,他的朋友有叫他小刘总、景泽、景泽哥、景少的,不过呢,我听说还有人叫他小景,对了,田田嫂子叫他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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