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毕竟是亲兄弟怎么着也比外人好。”
李清然说找个李氏倒是同意的。
”行了,回头有时间了我跟三哥说一声,,别事到临头了再跟三哥说,也没有个心理准备啥的。”
“行,这事就交给你了。”
“对了,娘回来咱们再去一趟石头村,咱们的坛子罐子的加量做了。”
“行啊 ,回来拐一趟也不费事。”
两人说说笑笑的到了集市,直接到了铁匠那边。
“我要比这个大2倍的大锅有吗?”
李清然指着地上的锅比划着。
铁匠:“可以,要几个?”
“5个,多长时间能来拿?”
“你来我这买东西也不少了,我也不跟你要谎,一个3两银子,10天后来取,定金5两银子。”
李氏虽然知道锅贵但是没想到这么贵,5个就得十五两呢。
平常一家一年也挣不了十五两啊。
李氏心疼得直抽抽,拉着李清然小声说:”有必要买这么多吗?太贵了。”
李清然没有跟李氏说话,直接从荷包里拿出五两银子给铁匠,“行,十天后我来拿。”
李氏即便声音在小,毕竟在铁匠面前说话的,铁匠自然也是听到的,他是有些生气的。
他是看李清然是老顾客还是便宜了呢,没想到这个老婆子当面就说,幸亏小姑娘没听她的。
“好嘞!没问题。”
说定以后李清然拉着李氏就走,半路踩开口:“我的娘呀,你干啥再人家面前就说人家东西贵啊,锅本来就不便宜你不是知道的吗。
你以为你声音小人家就听不到啊,人家没对着你翻脸就不错了。”
李氏讪讪的,“我哪知道他能听到啊,我又没有大声说话,以前家里锅小我没在意,现在一下去十五两到底有些心疼了。”
李清然有些无语,感情光想只进不出啊。
“有付出就有回报,没有大锅咱们做辣酱,光用那些小锅耽误时间不说,同样的时间出的辣酱就少,这就是耽误赚钱。
娘你想想咱们辣酱卖的多好,多做些这些锅钱不就有了吗。
这些你还想不通啊。”
李氏知道李清然说的对,也没有反驳。
“你不是说还要去石头村的吗,现在咱们就去吧。”
李氏转移话题,李清然也没有纠缠,“行,走吧。”
“李家姑娘!”
李氏坐在牛车上听着这声音耳熟,“清然你谁啊,在集市上大喊?我看不清楚,你看看。”
李清然正在赶牛车哪有功夫看人啊,敷衍道:“管他喊谁呢,跟我们没关系,咱们的赶紧去石头村呢。”
“这声音我好像听过啊。”
“你听谁声音都耳熟,别管了。”
李清然满脑子都是辣椒,哪有空想别的。
“李家姑娘,等等。”
直到拦住牛车,李清然才看清楚是元河。
“是你?有事啊?”
元河走到李清然不远的地方,“你来集市怎么不来找我,是买东西吗?我可以带你去。”
李氏偷偷拉了拉李清然,生怕李清然说下次来找他,李氏可还记得元河是干啥的。
李清然馒头问号,
这个元河是不是太自来熟了?
她来集市买东西找他干什么?
她自己有手有脚的还有银子她自己能买好不好。
不过难听话李清然也没说,毕竟元河是地头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呃!我只是买些家用的东西就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就可以了。”
要是元河聪明就应该知道这明显的拒绝吧。
元河可不这么想,他完全把李清然当成他自己人了。
元河看着空荡荡的牛车,”这有什么麻烦的,应该的,还有你是不是刚来?怎么没买东西啊?走,想买什么我给你买。”
这话真把李清然吓到了,她还没自恋到她是人见人爱的美女呢,这元河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李清然试探问:“那个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误会了?或者你有事找我帮忙?”
元河的笑容缓了缓,“我对你能有什么误会的,我也不需要你帮忙。”
既然都不是,那元河怎么这样?
总不能看上她了吧?
不能吧?
她才十三岁啊,未成年啊。
现在李清然完全忘记了,在这个地方十三岁可以定亲了,十五岁就可以成亲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总不能是看上我了吧,哈哈 ”
元河看着嘻嘻哈哈的李清然没觉得哪里好笑了?
“这很好笑?”
李清然突然就笑不出来了,一脸懵逼,指着自己,“不是吧?你真的我还小呢。”
“不小了,可以定亲了,是不是伯母。”
元河突然对着李氏说道。
李氏现在知道元河是干什么的,根本就看不上他。
“这位小哥,我闺女不打算定亲呢,我打算多留几年,你要不看看别的姑娘?”
李氏想着她说的这么明白了,这个元河识相的就该知道是拒绝了。
元河低声笑,“那我就等她啊,你们打算让她十五岁定亲吗?”
李氏万万没想到元河这么执着,虽然李清然在她心中谁也比不上。
但是说良心话,论长相比清然长的漂亮的还是很多的,清然顶多就是清秀女子。
所以她不相信元河没有目的。
李氏:“这位小哥,你看现在在大街上,说这个也不合适,以后有时间咱们再说吧,我闺女还小,不过说实话我还是劝你找别的姑娘比较好。”
元河看了一圈周围,确实不合适,总有人偷瞄。
“那改天我拿东西去家里谈这事。”
李氏一时语塞,她都说的这么清楚了,怎么还想去家里。
李清然:”那个,元河咱们不合适,别说这个了,你还是找别人吧,我走了。”
李清然实在不想大街上说这个,丢人。
还有元河好像听不懂人话。
李清然直接带着李氏去了石头村定了好些罐子坛子。
回到家的时候午时都过了。
李氏坐在炕上面色不虞,“你有给过那元河信号或者暧昧?”
李清然站起身来举起手来,“冤枉娘,我就见过4次,一次他来收摊位费,当时四哥他们在场,第二次是爹想跟元河借钱,当时大嫂,爹三叔都在场。
第三次跟第四次你都在场的,我哪知道他有这个心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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