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金花换了吃的,剩下几人眼珠子一转,也凑了过去。

    但是可惜,这次他们用了两根金项链才换来了半碗方便面。

    刚刚江建仁根本也没吃饱,现在又瞄上了这碗吃的。

    哪知道江飞早防着他了,见他过来,也顾不上烫,唏哩呼噜的就倒进了嘴里。

    江建仁一米八的大个子,别看已经20多了,可从小娇养着长大。

    早就被养歪了,一看他爸把饭给吃了,“嗷”的一嗓子冲了上去。

    挥舞着拳头,一拳头揍到了江飞脸上。

    江飞一看小兔崽子敢打他,也冲了上去。

    几个人滚成了一团。

    这边为了点吃的打的不可开交,那边的江夏她们正吹着空调吃雪糕。

    这天真是热死了,晚上的温度都没降下来多少。

    看看家里挂在门口的温度计,也就才降了一度,49度。

    楼道里闷热闷热的,像是进了蒸笼。

    外面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们三个一回家就开了空调,先洗掉了身上的汗水,叼着雪糕瘫坐在沙发上。

    “天气好热,感觉什么都不想吃。”

    江秋像是一条咸鱼,都不带翻身的。

    徐琳“咔拉咔拉”的啃老冰棍。

    “我也懒得动手做饭,你们看之前买的啥,凑合着吃一顿好了。”

    “要不然咱们吃冷面好了。”

    江夏扒拉着存货,从小吃里面翻出了打包好的冷面。

    江秋眼睛亮了,“姐,里面给我放几片火腿和几个鹌鹑蛋,再来点卤肉,没肉更不爱吃。”

    “好嘞,妈,你呢?”

    “麻烦给我比照你妹妹的来一份。”

    她们一家子几乎无肉不欢,冷面里面就几片西红柿和蔬菜啥的,冷是冷了,没味。

    江夏把冷面弄出来,切吧切吧放好就行了。

    冷面是酸甜口的,又冰冰凉凉的,刚好适合夏天吃。

    开胃,吃了也不会满身汗。

    吃完饭,家里也彻底凉了下来,汗水尽消,可以舒舒服服睡觉了。

    她们明天不出门,太阳能已经过了明路,可以装了。

    第二天她们几个还没睡醒,就被外面惊天的拍门声吵了起来。

    江秋顶着个鸟窝头,一肚子起床气,和同样一肚子起床气的其她二人去开门。

    门外,又是她们大伯那一家。

    徐琳不想看见这些晦气玩意,把人丢给两姐妹解决,自己去洗脸了。

    江飞一家子硬是挤进了楼道门里面,在楼道转角处的小平台塞的满满当当的。

    剩下的挤不开,就站在楼梯上。

    不过这也是江夏故意把人放进来的,要不然他们怎么挤得进来。

    没有关门,门里面吹来的空调风,让楼道里多了丝丝凉气。

    李金花感受着这股凉意,当下脸色就变了。

    “好啊,你们两个小杂种,你们在家里吹空调……”

    说到一半,徐琳肉下锅“刺啦”一声的声音,传了出来。

    几人一起咽了口口水,李金花更有理由开骂了。

    腰一叉,指着两人继续开骂。

    “你们三个贱货,躲在舒服的屋里吃香的喝辣的,还吹着空调,让你们奶奶和爷爷和别人挤一屋。

    没吃没喝,饿着肚子睡觉,真是不孝,又恶毒,你枉为人。”

    江飞黑着一张脸,就去扒拉挡路的江夏,“起开,让我们进去。”

    江夏狰狞一笑,对楼梯门旁边的江秋道:“妹,关门打狗了。”

    江秋笑嘻嘻的把门关上,掰着手腕子堵了过去。

    李金花一咯噔,扯着嗓子就要嚎,被江夏一耳刮子扇了上去。

    “老母狗,你他爹的骂谁贱货呢?”

    李金花被一巴掌打懵了,她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欺压的不敢反抗的赔钱货扇了。

    一张嘴就要破口大骂,江夏扯起她的头发,连甩了她二十个耳刮子。

    扇的她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头发都被撕下来一大把。

    把脸肿成馒头的李金花一丢,江夏抬腿一脚踹到了江飞的肚子上。

    把人踹的弓成了一只大虾。

    因为人堵的太多,被踹了都躺不下。

    江飞的惨叫声被徐琳听见了,她出来送了两根擀面杖。

    “地太小,我就不动手了,你们替我打吧,擀面杖给你们,别打的手疼。”

    江飞见徐琳不帮忙,反而火上浇油,张嘴就要训斥。

    被江夏一擀面杖抽到了脸上。

    她现在的力量是成年男性的两倍,直接把江飞本就不牢固的牙抽飞了出去。

    然后擀面杖接二连三的抽了上去,抽的江飞嗷嗷嗷的不停叫。

    江河见状,转身就要塞出去,却发现大门锁死了,还堵着一个江秋。

    江秋笑眯眯的朝他招招手,一擀面杖揍到了他的脸上。

    力量太大,假牙也飞了出去,脸立马肿了。

    江河往后退,身后却是江建仁。

    江河退无可退,“江秋,我是你爷爷。”

    江秋笑眯眯,“你才不是,你是江飞的舔狗,是他养的提款机,才不是我爷爷。”

    江河见说不通,挽起袖子就要冲过去打人。

    被江秋一脚踹在了两腿间。

    捂着就跪了下去,刚好方便江秋抓住了他的头发。

    拿着擀面杖照着那张老脸一顿抽。

    鼻子,耳朵,嘴里抽的全是血,眼前发黑,眼珠子一翻一翻,似乎要晕过去。

    见他这个怂包样,江秋把人丢在地上,瞄上了江建仁。

    她可没忘记,她姐就是这个畜生分尸的。

    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裁纸刀,咬着牙,一刀子捅到了江建仁的腿上。

    拔出来,又是几刀子捅了进去,胳膊上,腿上,不致命的地方全是不大却又很深的伤口。

    江建仁疼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拼命往后退。

    眼看没地方退,一把把他妈王淑芬推到自己跟前,让她妈挡。

    对于这个总是对她们几个阴阳怪气,嘲讽徐琳生不出来儿子的老女人。

    江秋也没放过,掏出擀面杖就是一顿抽。

    抽的她身上全是红色印子,叫的比她儿子还惨。

    江夏又给李金花补了一顿擀面杖,抽的老东西浑身都肿。

    抽完了,看着半死不活的几个人,江夏和江秋收了手。

    江夏蹲下身,扯起江飞的头发。

    “老畜生,说,我爸是不是你和你爸那条老狗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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