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爷,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出现的人,赫然是林狂刀,小成宗师,地下三巨佬之一。
乔明慧傻眼了:“魏伟,你干嘛突然跪在地上?他很了不起吗?你不是有山猫哥撑腰吗?”
林狂刀看向山猫,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
“哦,你给这个魏伟撑腰?”
扑通!
山猫也跪在了地上。
“狂刀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您还罩着曹荣华……不,罩着曹总,我不敢给魏伟撑腰了,我该死!”
他还狠狠甩了自己两耳光。
这把乔明慧整不会了。
情形怎么又一下子逆转了?
世界变得太快了吧?
她还不甘心地喊:“山猫哥!魏伟!这……这个人到底是谁?你们干嘛怕成那样,还都跪了?就不能好好做一个男人,跟他硬扛?”
“这也太给男人丢脸了!”
山猫猛然抬头,凶狠地盯着她。
“臭娘们,我快被你害死了,你踏马给我闭嘴,知不知道狂刀爷是谁?”
“山海地下仨巨佬,疯狼狂刀震山虎!”
“狂刀爷就是其中之一,还是小成宗师,我给他抱大腿都不配!”
曹荣华得意地笑了。
“乔明慧,你再牛逼,再能摇人,还不是得喝我的洗脚水,魏伟很厉害吗?山猫很厉害吗?但连给我请来的狂刀爷抱大腿,真都不配!”
他得意洋洋。
开头他进餐馆,正好看见林狂刀也走进某个厢房吃饭。
他知道这是地下大佬,早有结交之心,就赶紧溜进去,叫服务员搬来一箱五十年茅台,再把餐馆最好最贵的菜全部上。
又说这顿消费不管花多少,都算他的!
一下子,就讨得了林狂刀的欢心。
刚才曹荣华就是冲出去,想要求得林狂刀的支援。
吃人手软,拿人手短,林狂刀就帮他出个面。
林狂刀继续上下打量乔明慧。
“你这妞不错,待会儿陪我喝酒。”
曹荣华立刻点头。
“狂刀爷,您有眼力,听到没有乔明慧,能陪狂刀爷喝酒,是你的荣幸,陪他上床,也是你的福分,赶紧!”
乔明慧无助地看向魏伟。
“你赶紧阻止啊!”
魏伟痛苦摇头:“明慧,曹……曹总说得对,能陪狂刀爷,是你的荣幸和福分,你就陪吧,这……这事我真没办法管,狂刀爷……”
他看向林狂刀,可怜巴巴得很哪。
“明慧确实很漂亮,让她服侍您,肯定让您满意,我……我把她送给您了,求您饶了我。”
乔明慧大怒!
“你有什么资格把我送给别人,我又不是你的谁,只是请你出面,帮我摆平曹荣华,你摆不平不说,还要把我送人?”
魏伟低头不说话,假装没听到。
曹荣华已朝乔明慧扑去,伸手就抓。
“你还不赶紧过来好好陪狂刀爷。”
他的脸上,还透出几分兴奋。
他对乔明慧一直很有兴趣,虽然肯定要被狂刀爷拔个头筹,但等狂刀爷把她玩腻,丢在一边,他也可以吃吃残羹剩饭。
乔明慧赶紧闪躲。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玻璃门打开了。
夏灿通完电话走出来,看见这一幕,顿时皱眉。
他朝曹荣华狠狠一指。
“敢碰我老婆的闺蜜,找死是吧,赶紧跪在地上道歉!”
曹荣华笑了,顿住脚步,轻蔑地说:“现在连魏伟和山猫都跪在地上不敢动,你小子倒发威了,你算什么东西,还是你跪下吧。”
林狂刀看见夏灿,脸色大变,见了鬼似的。
夏灿疑惑地问:“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下跪?”
曹荣华说:“我当然有,看看我请来的是谁!山海地下狂刀爷,他一来,就把山猫和魏伟吓得跪了,你也得跪啊。”
夏灿哦了一声,看向林狂刀。
“要不你先跪一个给他看看,教他怎么跪!”
魏伟吓得大喊:“夏灿,你发疯了吧,你要死也别连累我们呀,你敢让狂刀爷跪?”
山猫也不可思议:“你发疯了吗?”
乔明慧更是气急败坏!
“夏灿,你脑子有问题啊,这……这个狂刀爷很厉害,你还让他跪,这是要把我们都搞死吗?”
曹荣华哈哈大笑:“你太不知死活了,让狂刀爷跪?狂刀爷,你马上叫人……”
扑通!
他扭头一看,顿时不可思议。
“狂刀爷,您怎么跪下了?您……您这腿是不是突然发软?”
一下子,厢房里的人都惊呆了,不可思议看着山海地下的顶级大佬。
堂堂一个小成宗师,却跪在地上。
夏灿走到原位坐下,喝了一口茶。
“跪太远了,跪过来一点。”
林狂刀虽然满心羞辱,但不敢怠慢。
这个夏灿,就连镇山虎和神出鬼没的飞天仙鹤都可以收服,他一个小小林狂刀算什么。
所以,他靠着两只膝盖,挪到夏灿面前,还仰起一张老脸,带着讨好的笑。
“夏……夏先生,想不到您也在这,早知道,我就该过来给您敬酒!您看我都跪下来了,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把我当个屁放了好不好?”
如果刚才林狂刀跪下,对包厢里的所有人来说,是一道晴天霹雳,那么——
现在就是一千道!
一万道!
这可是狂刀爷呀!
在山海地下世界说一不二的存在,还是小成宗师。
黑白红三道谁看了,不敬三分?
现在,却跪在那年轻人的身边,简直就像他的狗奴才。
乔明慧更是看得脑袋直发晕,天旋地转。
开头曹荣华叫来柴刀,把魏伟压得战战兢兢。
然后魏伟又叫来山猫,把柴刀和曹荣华压得战战兢兢。
一转眼,曹荣华又叫来狂刀爷,把山猫和魏伟吓跪!
现在她一直看不起,觉得是来蹭吃蹭喝的夏灿,却三下五除二,让狂刀爷跪了!
还跪得比谁都有跪样!
夏灿难道真是了不起的大佬?
也难怪闺蜜会叫他过来陪自己!
一时间,乔明慧都忍不住想甩自己两耳光。
闺蜜叫来大佬保护我,我却把大佬当作草?
夏灿淡淡地说:“还有人没跪呢。”
林狂刀猛然扭头,死死盯着曹荣华,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要不是这家伙给我送好酒好菜,又请我为他撑腰,老子也不至于出这个头!
更不至于在所有人面前跪下去,还差点磕头求饶。
他一声爆喝!
“曹荣华,你踏马赶紧过来,朝夏先生跪下,什么人你都可以得罪,但得罪夏先生,你是想找死吗?”
在林狂刀的逼迫下,曹荣华不得不走了过来,哭丧着脸,跪在地上。
他还不甘心。
“狂刀爷,这……这夏先生到底是什么人物?怎么让您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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