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亲眼看到,总感觉不太真实。
同时,他还抱着一丝期待。
希望所谓的黄金米产量低,味道差。
这样一来,即使能在盐碱地里生长,也只能算一种质量差的大米品种。
对全局没什么影响。
最终,藤井信尹答应了:“好,我会来的。”
阿彻丹尼尔斯米德兰(ad)、邦吉、嘉吉和路易达孚被称为国际四大粮商。
这四家简称为“abcd”的国际粮商,控制着全世界80的粮食交易量。
阿彻丹尼尔斯米德兰是全球最大的农业生产、加工及制造公司,也是全球最大的油菜籽、玉米、小麦等农产品加工厂商。
嘉吉是鹰酱规模最大的私企,邦吉则是全球最大油籽加工商。
这次全球米价上涨,幕后操纵者就是嘉吉公司。
嘉吉负责人布朗恩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国际期货的价格,得意洋洋。
他们最先发现龙之国有福寿螺爆发的迹象,于是紧随其后,在福寿螺爆发的第一时间,布朗恩果断投入所有现金流,迅速拉高大米期货价格。
短短5天内,大米期货价格就由135元涨到了197元。
如此迅速的反应,让其他三家国际粮商羡慕不已。
“这块蛋糕就由我们嘉吉独享了。”
布朗恩嘿嘿一笑,“是时候行动了。”
由于国际米价被抬高,许多散户和小企业都在抢购大米期货。
这些“韭菜”已经长好了,正是收割的好时机。
“分批卖出去。”
布朗恩指挥交易中心出手大米期货。
“好的!”
交易中心接到命令,准备开始操作。
“嗯?”
办公室里,布朗恩正打算让助手倒杯咖啡,却突然注意到电脑上的大米期货线急跌。
短短几秒钟,价格从197元跌到了182元,而且交易量猛增。
这意味着,有很多人在抛售。
“怎么出手这么快!!”
“不是说好分批次分时间段出售吗?”布朗恩怒不可遏。
这么多的大米一次性出售,肯定会让市场产生恐慌。
这样一来,他们手上的大米期货就可能变成烫手山芋。
布朗恩气得直接坐电梯去了公司里的期货交易中心,连电话都没打。
“埃丹斯,你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要一次放出这么多的货?”
他大声质问。
交易室里,埃丹斯一头雾水地站起来,苦笑地说:“布朗恩,你的命令刚下不久,我们还没开始呢……”
布朗恩愣住了,一脸困惑。
没开卖?
那为什么期货价格暴跌?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同事大叫起来:“不好了!大米期货的价格又下滑了!”
布朗恩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电脑旁,看到了一幕让他心头一震的画面:
大米期货的价格曲线直线下降,在短短一分钟内从182元跌到了141元。
这意味着公司的期货在一分钟内损失了约500亿美元,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一般来说,市场价格由大量资金操纵,不会出现如此严重的失控情况,除非碰到了极其特殊的情况。
布朗恩猜想这大概就是一种特别状况,但会是什么情况呢?
难道是战争吗?
可即使发生战争,粮价也应该暴涨而非下跌啊。
他已经不知所措了。
死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价格继续下滑——141、138、133直到117美元
“停下!快停啊!”他大声嚷着。
然而,无论怎么叫喊也没用,价格还是不断地降。
而且奇怪的是,成交量非常小,意味着没人愿意接手这些大米期货。
这种情况之下,期货价格只能持续走低。
布朗恩急切地问旁边的埃丹斯:“赶紧找出原因来。”
“哦好的。”埃丹斯马上去找资料。
很快便有了结果:10分钟前龙国官方发布了一条信息,称消灭了福寿螺害虫问题,使得水稻预计产量只减少10左右,而不再是先前预期的50减产或完全颗粒无收。
“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布朗恩恍然。
原来由于福寿螺的问题解决了,水稻产量并未大幅度减少,之前过高的期价缺乏支撑而崩盘也就成了定局。
清楚这一点后,他冷静下来。
此时,大米价格已经触底反弹至99美元的历史低点,不过成交量开始增加。
也就是说有人正趁低价买入以待高价卖出赚差价。
既然别人这么做行得通,自己为何不可?这样做不仅能平衡掉以前买入时较高的成本损失,同时也能稳定住市场的波动幅度。
于是,布朗恩下达命令:“马上调度出100亿资本用于购买当前低位的大米期货合同,并等待回升后再抛售。”
嘉吉公司作为全球四大粮食巨头之一很快就行动起来,将这笔巨额投入了进来,使得急速下坠的大米期价立刻得到了止步甚至有小幅上升回到10美元之上。
不过要想彻底平息投资者的忧虑情绪恢复往日平静,显然还有一段路要走。
与此同时,另一边,江木负责的那个盐碱地海水稻试验田也在飞速成长中,几乎是一天一个样子。
如今放眼望去只见满眼金黄,成熟的稻谷已经将茎秆压弯了许多。
因为有着特别强盛的生命力与结实率特点,每株水稻都能长出三十多个稻穗,每个稻穗又有众多细枝结满成串饱满的谷粒,远超普通高产稻田平均十个左右稻穗的标准水平。
望着这一派丰收景象,江木心中欢喜。
他对身边人说:“艳莉,你在这建个观赏平台吧,我想办一场丰收庆典请领导和专家们都来看看。”
随后相关通知发出,两天后将在现场举行庆典。
除了本地官员外农业部以及农科院等相关人士都会出席,就连一些外籍专家如樱花国籍的藤井教授也被邀请参加此次意义非凡的重要活动。
这一天,市长谢和江木在国际会议中心门口迎接来宾。
最先到的是农科院的沈院长和他的团队。
“沈院长,欢迎再来。”谢市长笑着问候。
沈院长叹了口气:“上次来这儿还是20多年前,那时是为了解决淮水县的盐碱地问题,但可惜没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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