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吗?这是我给咱俩买的第一件情侣装。”
神他妈情侣装!
方觉夏在后方恨得牙痒痒。
这俩人大学的时候就玩这么花了?!
算了,算了……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意,告诉自己不重要不重要。
这个男人有过几个女人都不重要,反正她要的只是秦氏总裁的夫人,反正这个男人,以后别想靠近任何一个女人。
她深呼吸平复心情,观棋还在说着。
“但毕竟那时我也没量过不是,买小了。”
她蹲在快递箱前扭头去看秦时屿,目光正好在某个她没有量过大小的部位。
秦时屿脸色铁青。
但心里又有些微妙,这些东西她竟竟然还留着……
她当时,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
“后来还是你买的合适,图案也更可爱。”
她说着准备拿起下一个,秦时屿生怕她再拿出当年他脑子被驴踢了买的东西,扯过一旁的桌布哗啦一下罩在了上面。
自己更是直接上前,将那一大包快递打包,抱起来就走。
“赶紧离开!”
脸色精彩的是又青又红。
“害羞了。”
观棋笑着摇摇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样容易害羞。”
她起身准备跟出去,在路过方觉夏时又顿住脚步。
“还是要谢谢觉夏妹妹替我把你哥哥保护这么好。不过……”
她将方觉夏脸上打量一番,“今天怎么感觉你气色这么不好呢?可要注意身体哦。”
方觉夏下意识的去摸脸。
不就吸了一点指尖血吗?怎么会让脸色变差?
难道这蛊虫还有其他的副作用吗?
她长得本来就是小家碧玉的那种好看,在普通人中是能脱颖而出的,但在姜清慈的出尘和观棋的张扬下,被压的不见一点光华。
现在被她点到面上,既害怕被她发现了什么,又愤怒她的挑衅。
而观棋撂下这句话,已经跟着出门,只是方觉夏只在担心着自己的脸色,没有注意到,观棋顺走了秦时屿床头柜上那根玉珠手绳。
“赶紧回去,我让司机送你,以后也不要再来。”
秦时屿将东西放在车子后备箱里,没有打算再亲自送她回去。
不能再给这个女人得寸进尺的机会。
“那我可以再寄过来吗?”
观棋嬉笑着问。
“如果你不怕我销毁的话。”
秦时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回答。
“真是一点也不留恋呢。”
观棋敛起笑意。
“秦时屿,这些年,你没有好奇过,我为什么甩了你吗?”
秦时屿下颚骤然绷紧,盯着观棋片刻,确定她是在认真的问后,才回答,“你玩腻了。这不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吗?”
“那你相信吗?”
观棋问。
“你想让我相信吗?”
秦时屿反问,眼中染上了些阴寒。
“不想。”观棋回答,“因为说的原本就是假话。不然你以为这些东西,我为什么会留到现在?”
秦时屿怔了片刻后,突然嗤笑了一声,“或许,你有集邮收集癖吧。”
观棋并不恼怒,只平淡的问他:“你的真心话?”
秦时屿看着她问,“你和我说的呢?哪句又是真心话?”
观棋坦然:“除了玩腻了那句,其他都是。”
其他都是……
秦时屿的大脑有一刻的宕机。
其他都是的意思,是包括,“秦时屿,好久不见,我好想你”,“秦时屿,没有人会比我更喜欢你”,“秦时屿你知道吗?你说喜欢我,我想起来就会偷乐”,“秦时屿”“秦时屿”“秦时屿”……
一句一句的话,一个一个的场景,甚至她说这些话时的表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秦时屿的心脏不受控制的一阵悸动,紧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疼。
这疼痛来的如此突然又密集,让他不受控的捂着心脏弯下腰去。
“时屿。”
观棋看他这副模样,眉心一蹙,伸手刚扶住他,一人更快的冲过来,直接将她推开。
“你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时屿了?”
方觉夏直接抱着时屿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
“哪里不舒服时屿?”
她紧紧抱着秦时屿问。
她低头将自己脸上的得意完全掩盖,蛊虫成功了。
她现在只需要让秦时屿觉得,疼痛是因为靠近这个女人,而靠近自己这份疼痛就会减弱。
这样难道还不足以让他明白,谁才是他的真命天女。
“是这个女人对你做……”
她一句话还没问完,秦时屿竟然忍着疼痛,弓着身子用力将她推开来。
因为对别的女人动心,他心脏的疼痛尤其严重,靠在方觉夏身上确实稍有缓解,但这么片刻也有限。
所以推开的动作虽然是用了力,但也其实并不能真的将方觉夏推倒。
但方觉夏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推开自己,丝毫没有任何防备,脚下踉跄,竟然真的倒在了地上。
秦时屿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慌慌张张的回头去寻观棋。
表情有痛苦,但更多是欲说还休的解释。
他张了张嘴,一个字还没吐出来,因为拒绝方觉夏的蛊虫反噬更猛烈的发作。
心脏密密麻麻尖锐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的疼痛愈发严重,他有些不支,眼看要摔倒,观棋伸手将他接住。
“时屿……”
方觉夏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时屿被观棋接住,就那么趴在她的身上,被她紧紧的抱住。
而他也伸手搂在了她的腰肢。
像是,生病的脆弱的男人,抱住他最信任的最能给予他温暖和能量的人。
即便,抱住那个人之后,他疼痛的,汗珠都要滚了下来。
他就这么喜欢!
他就这么喜欢吗?!
方觉夏眼中的嫉恨是一点也藏不住,恶狠狠的瞪着两个人,恨不得秦时屿真的就此疼死。
“你对他做了什么?”
观棋的眼神如利刃般投过来,似乎看透了方觉夏手里所有肮脏的手段。
“你,你乱说什么!”
方觉夏有一瞬间的慌神。
这个女人和那个女人一样都是神神叨叨的,难道发现了她的蛊虫?
“我又不像你们,会点子歪门邪术。”
但也就一瞬,又反应了过来,她不知道。
她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问了。
只是……
她恨恨的看着秦时屿紧紧抱着观棋不撒手的模样,磨着后槽牙决定,还是要和那个人合作。
除掉观棋,除掉姜清慈。
为了以防万一,也防止日久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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