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组的人员分配,都是几个考官根据每个人的灵力值和擅长的方向决定的。
司囿和司染同是傀儡术,姜清慈想他们分配的任务可能也与之有关。
想到自己新学的还没机会试试的傀儡术,她真的有点心痒难耐。
大概是姜清慈眼随心动,看着司囿的眼神有些热烈,司染原本盯着景明背影看的眼神都收回了。
“你什么意思?”
她站到自己哥面前,打量着姜清慈问。
“你这眼神看着我哥是几个意思?你别忘记,可是结过婚的人了!”
姜清慈:???她在说什么?
[司囿?是我家的司囿?!还有这喊他哥的小姑娘是谁?我有孙女了?]
[到底能不能让看看现场?让我也找个人。]
[你让方逐尘给我过来,我问问他,今年是咋办的?给这么多东西不要命了?!]
[哈哈哈哈你别说,第一次见这么大方的。]
[唉,你们怎么都这么乐观,曾经玄门大会什么盛况你们不知晓吗?]
[怎么了?现在听声音不也挺热闹吗?]
[热闹是热闹,但你听刚刚人的意思,曾经连邀请函都拿不到的实力,现在都能通过测试,进来处理鬼事了,可见有多虚假繁荣。]
[还有准备的符箓,我的天啊,连送带给的,这搁以前的人数不得把手画废啊。我们玄门,究竟还是没落了。]
[你们也不必如此。上次一战,没落不早就成了定局。能现在这样,看到各家尚有传承,玄门不灭,已感欣慰,已经超出我的期待了。]
[是,要是能让我再看看我的乖乖孙女小洛笙就更好了。]
“休得无礼。”
司囿身上的人偶开口,训斥司染。
“抱歉小妹胡闹,我和她并不是同一个任务,且景明道长已经说了不可更换,还有他事,就先不打扰了。”
他领着妹妹离开,姜清慈握着自己的任务卡也准备回去了。
[我家司囿也是长成大人了,真稳重啊真好啊。]
[就是不知道长多高啊,别遗传了你们这一门的土行孙身高。]
[你放屁!你才土行孙,老子一米七!老子矮是小时候饿的!你别他妈造谣!]
看得出来司家的这个长辈,对身高真的很在意了。
[一米七?哟哟哟,你这话说得还真不怕天谴啊,你咋不说,你你穿个鞋一米七,垫个增高垫一米七五,弄个头发一米七八,腿长显得高,对外说你一米八三,实际身高,一米六三呢?]
[他都已经死了,还怕什么的天谴。]
[行了行了,你们就别戳老司痛处了。]
[就是,小心他跳起来打你们膝盖。]
[你个风吹就倒的细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矮!]
司家老头快气活了,活着时就受这气,死了还被调侃,活着时好歹还能跳起来打他们膝盖,现在这尸体都没有了。
[好了好了,别伤了和气,大家都老大不小的了。]
[要你这个死胖子在这装好人!]
[大家都是连尸体都烂了的人,还在乎这些凡尘琐事干嘛。]
[没说你是吧,你个连发髻都绑不起来的地中海。]
……
一群连骨头都没了的老头,还在跟年轻时一样互相揭短。
看得姜清慈哭笑不得。
他们道门的精神状态,确实一直都挺癫的。
但是,看着库库往上涨的积分,她又立马眉开眼笑起来。
癫。
都癫。
癫点好啊。
她边往回走,边欣赏着公屏上的骂战,和飞速增长的积分。
待几个老家伙终于意识到过于幼稚,停下时。
她准备再拱把火,“司囿目测一米八多,司……”
原本想再次激起金光祖宗们的再一次攀比,结果耳旁冷不丁的出现一个声音。
“对他这么关注?”
是秦妄。
在她走出大殿时瞬移到了她身边。
挨的太近了,说话时的吐气吹在姜清慈耳边,痒的她心尖莫名一跳,缩了缩脖子,后撤了一步。
“刚见面就知道人家一米八多了?”
秦妄把人给拽住,不让后退。
姜清慈一本正经,“不然呢?我又不是没长眼。”
秦妄怔了一瞬,而后轻轻摇了摇头将人松开。
多余和这个亲了这么久还拿他当工具人的女人说这些。
他恢复正经:“什么任务?”
姜清慈将任务卡递给他,“一所被废弃的鬼校。”
“鬼校?”
一个熟悉的声音凑过来,非常自来熟的,靠近俩人之间的任务卡看。
“你这个更加刺激啊。”
是陈牧也。
“鬼校会不会是什么红衣学姐,坟头蹦迪,或者玩笔仙碟仙情杀什么的?”
和他一起的,一个穿着道学院校服的男生也跟着凑过来。
“你们别这样。”
一个同是道学院校服的女孩,拉了拉他俩,有些拘谨。
“青辞大师你好,我们是道学院的学生,也是参加本次玄门大会的。”
姜清慈礼貌点头,“你好。”
两个男生也收回了目光,“抱歉,青辞大师,听到说鬼校有点好奇。”
陈牧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对对对,毕竟我们也是学生,之前练习也都在学校里,感觉任务同在学校的话,会有点归属感,也不会因为紧张而不好发挥。”
另一个也赶紧解释。
“青辞大师的能和咱们一个等级吗,瞎看!”
女生比他俩清醒的多。
“你们几级的?”
姜清慈问。
陈牧也比了个ok的手势,“三,丙级。”
看三人这表情不像是对这个等级不满,倒像是害怕。
姜清慈想了一下,而后和颜悦色地问:“什么任务?”
陈牧也将自己手里的任务卡递过去,“是个家里老人过世后一直不安生,让去超度的。”
姜清慈看了一下,“这任务应该简单吧,也不是横死的。”
“主要是……”那女生看了一眼左右同学说,“我们这都是第一次单独出任务,有点紧张。”
姜清慈看陈牧也,“你可不是第一次。”
在鬼屋不是挺勇敢的吗。
“鬼我倒不怕,我就怕……”
陈牧也没说话,但姜清慈知道他怕什么。
他怕他再保护不了同伴。
姜清慈看了一眼三人的面相。
行,都是不差钱的。
便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开口:“我这有能助你们一臂之力的东西,要么?”
“什么?”
三人也跟着压低声音,做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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