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喜没想到周树这个孙子竟然玩真的。

    并不是单纯的吓唬她!

    她的脖子和手腕都被勒出红痕。

    当她感觉到某些身体组织触碰到自己的敏感区域时,心里彻底崩溃了!

    但!

    她怎么会束手就擒!

    奶奶的!

    周树解完自己的裤子又想去解景喜的裤子,就在他微微撒手的空档,景喜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直接用了个力气翻了个身,把周树掀翻,然后一脚侧蹬,直接踹在了周树裸露在外的第三条腿上。

    “啊啊啊啊草拟吗!”

    “啊啊啊啊我的命根子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听见安静的树林中顿时传来杀猪般的痛苦嚎叫声!

    景喜挣扎着找一个角度站起身,看着捂着裤裆躺在地上打滚的周树,狠向胆边生。

    都来欺负我是吧!

    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好欺负的!

    景喜又在周树身上狠狠的补了一脚,虽然她还是很瘦,但在泉水的滋养下身体比以前强壮了不少;

    她又使了十足的力气,又给周树踹的两眼冒金星。

    可嘴上还是不饶人:“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你踹我命根子!”

    景喜在他挣扎的空挡,解开了绑在手上的绳子,绳子绑得不紧。

    解开绳子后直接又在周树的后肩膀给了一脚。

    景喜大声喊着:“杀了我!咱们看看谁先杀了谁!你妈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

    周树已经来不及思考什么事hello kitty。

    因为他现在的人体软组织很痛,痛到好像见到了他死去多年的太奶!

    可这女人丝毫不放过他;

    一脚又一脚,景喜踹的自己都大喘气上了,那周树更是不停的嚎叫呻吟。

    最后甚至都发不出了声音,只能躺在地上蜷缩着求饶。

    景喜听得烦了,用绳子把周树的脚给绑了起来。

    绑人的时候发现那人躺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她自己合计着,应该是把他脆弱的人体组织给踹爆了。

    从外观来看,没看出什么变化,只是有些红肿。

    但就算真的踹爆了,她也毫不在意。

    绝了周家的后,也算是给其他被周家人欺负过的人报仇了!

    歇了五分钟,她发现周树已经晕了过去。

    这人额头上,浑身都是虚汗,可以看得出来确实疼到极致了。

    景喜四处看了看,这树林虽然现在没人,但是保不好一会儿没人路过。

    她使了吃奶的力气,拖着周树去了一个比较显眼的地方,又把他的裤子给他套上,然后从相反的方向绕远回家了。

    是死是活看你造化。

    景奶奶今天就给你上这一课,让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景喜没注意到,在树林深处,有一人一直在看着她这边的一举一动,那人看到景喜马上就要被侵犯的时候已经准备动身,随后发现她竟然解决了这人,又返回原位。

    到家后的景喜直接烧水把全身除了伤口处都擦洗了一遍,身上的衣服,头发都沾了不少土,前些日子刚下过雨,这土还是泥土。

    清洗完又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痕。

    上药水的时候疼的龇牙咧嘴的。

    做完一切她就坐在窗边看外面,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就看到有户人家用个小车推着还晕死着的周树去了周家。

    景喜冷哼一声,心里的气还没完全撒出来。

    收拾了周树,其他的人她也得想办法收拾一顿!

    景喜吃饱喝足后,出去溜达了一圈。

    走到村里的八卦情报站,就看到一堆人聚在一起。

    黑衣服阿姨:“哎你看到了,刚才老周家的儿子被人从车上推着回去了,人不知道怎么了躺车上一动不动!”

    白衣服大爷:“我也看到了,你说是不是那小子没学好整天在外面乱搞东西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家给打了!”

    灰衣服阿姨:“那可没准儿,但是那身上看着也没有伤啊!就是脸色唰白,不会是在树林子里撞鬼了吧!”

    黑衣服阿姨:“嫂子说得对,真有可能是撞鬼了!那山上那么多坟,下山还一片林子,最是聚魂的地方,鬼可不少嘞,我听孟家的说,之前她就在里面遇见鬼打墙了!”

    蓝衣服大爷:“我说你们可别胡说,大白天的哪来的鬼,我看就是得罪人了被人教训了!”

    最后几个人因为到底是撞鬼了还是得罪人了而争执了起来。

    景喜摇头笑笑,往周家的方向走过去。

    人刚踏进胡同一步,就看到好几个村里诊所的白大褂进了门,景喜快走了两步,见四下无人,立刻进了空间内,站在走廊偷听。

    周家,乱成一锅粥了。

    她浮在墙头,看到周树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身上盖了个白单子,两个大夫正在检查着什么,一边的周文武和李凤花满脸都是着急。

    大夫检查完后,拉着周家父母去了厨房。

    老大夫严肃说道:“子孙袋被踢了,踢得严重,我们看不了只能先帮忙止疼,你们这个情况得去大医院看了!”

    李凤花一听自己儿子子孙袋被踢了,顿时就不干了:“奶奶滴哪个天杀的踢了俺儿的命根子啊!奶奶滴这岂不是要绝后啊!”

    李凤花一边嚎一边拍大腿,坐在地上就不起来了。

    周文武脸色更是差;

    那老大夫又补充道:“别耽误了,赶紧想办法找个车去大城市吧!直接去市医院!实在不行我先跟着你们!往好处想,好歹没有生命危险啊,活着更重要!”

    陈小文在一边一句话没说。

    就那么盯着周树看,景喜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小媳妇。

    按理说老公被踢坏了,最着急的不应该就是她么?

    她怎么看起来无动于衷的样子?

    周文武看李凤花,就知道哭,直接推了她一把,没好气道:“哭什么哭!赶紧起来拿钱,带儿子去市里的医院,小文,你去村部找村长,让他帮忙打个电话找个车来!”

    陈小文回了神,迅速走了出门。

    景喜看她快速跑出来,可出了家门之后就开始慢悠悠地走。

    这

    难不成陈小文希望周树是个废物?

    她一边思考,一边看周文武和李凤花在家里找钱。

    她记下放钱的位置。

    过了大概半小时后,陈小文才回来。

    还带着谢爱国,谢爱国给叫了一辆拖拉机,周家一家子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市里。

    从北镇到市里,差不多两小时的路程。

    景喜估摸着周树在路上可能会醒过来,那么周家人很快就会知道这事儿是她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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