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可高兴坏了,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事啊。

    这都得归功于骆家姑娘。

    他们感激地看向骆嫣,然后又才拜谢翊王殿下。

    村长将一百两银子给了骆嫣,“小嫣啊,这法子是你想的,这钱自然也归你。”

    骆嫣看向村长的目光带着点敬佩,她也不客气,把银子接了过来。

    “方才大家都有出力,银子我也不能全拿了。”她让周晶晶给一起上山的村民,每人分了五两银子,就连林大花也分了一份。

    完了还剩三十五两,就自己要了。

    分到钱的人都觉得在做梦一样,林大花更是眼泪都来了,只是混在雨里看不出来。

    沐非离看向骆嫣,她微笑着将银子放进袖口时,那坦然舒心的模样,竟然让他一时移不开视线。

    骆嫣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被注视着。

    “姐!”

    忽然,骆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骆嫣转过身去,发现骆渊正推着骆寒走了过来。

    两个人都淋湿了。

    雨水顺着骆寒完美的脸庞滑下,天色残留的朦胧微光中,他的神色显得尤其的寒冷疏离。

    整个人像随时会消散在雨雾里似的。

    骆嫣立马就跑了过去,把雨伞撑到他的头上,“你们怎么来了?还不带伞,哥现在不适宜淋雨,万一他的腿受寒……”

    她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骆寒原本冷清又略显苍白的脸,却渐渐有了一丝暖意,“不要紧。”

    骆渊解释说:“我们在村口等你好久了,担心你,就来这里了,来的时候还没下雨,所以没带伞。”

    骆嫣剩下的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了,“我没事,一路都很顺利,还摘了野果子给四个小家伙呢。”她笑着拍了拍挎在肩膀上的行囊。

    “还有一只大野猪。”林大花和一个汉子抬着野猪过来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对,我们回去宰野猪吧。”骆嫣道,“哥,我给你打伞。”

    骆寒道了声:“好。”转过身去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那个男人,还静静地矗立在雨中。

    一群人兴高采烈地簇拥着进了村。

    “殿下,我们也回去吧。”路林看了自家主子一眼。

    骆姑娘也真是的,说走就走了,连声招呼也不打。

    沐非离脸色有些阴沉,一声不吭地上了马,在风雨中飞奔而去。

    回到村里,大家各自分散回了家,林大花将野猪放在屋檐下,也乐呵呵地走了。

    骆嫣让她一会再过来帮忙宰野猪。

    四小只在门口处探头探脑,看见骆嫣立马就冲了过来,像群鸽子似的,“咕咕咕咕,你回来啦。”

    “哎别,我身上湿,等姑姑换了衣裳再抱抱。”

    骆嫣怕弄湿他们飞快一闪,“哥,小渊,你们也赶快去换衣服吧。”

    骆曦早就烧好了洗澡水,提了一桶到洗澡房,“姐,快过来洗个热水澡吧。”

    这还是骆嫣回来后,骆曦第一次喊自己姐姐。

    骆嫣心头一暖,“让哥先洗吧,我等下还要处理那头野猪呢,少不了还要洗一遍。”

    说完她把骆寒推了过去,自己去房里换衣服了。

    关上门,换了衣服,擦干头发后,她去了一趟空间。

    各种药材,番茄和哈密瓜的长势都很好。

    “主人,你回来啦?顺利吗?”小白问。

    “还算顺利,就是有些人呕心。”骆嫣想到那些陆家人,非常不喜。

    “哎,爬山累死我了。”她在屋子旁边的躺椅上躺下,“对了,小白,我来是想问问,催雨剂的库存还有多少?”

    估计其他受灾的县一时还不能下雨,说不定,沐非离很快就会派人来找她了。

    也不知道这次造雨的事情,怎么就闹得人尽皆知。

    小白报了个数量,还真是不多了。

    空间里的东西并非取之不尽的。

    骆嫣肚子咕咕叫,也没多躺,赶紧出了空间。

    “姑姑,我们都没吃饭,等你回来一起吃呢。”骆伊说。

    “是吗?姑姑好感动哦。”

    四个小团子见她刚在小板凳上坐下,一个接一个地跳进她的怀里,搞得骆嫣差点没撑住坐在地上。

    “姑姑累了。”骆寒将骆山和骆肆抱了过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骆嫣虽然累,但心情很好,两手还各抱了一个团子,舍不得放,在他们的脸上rua了一下,滑溜溜香喷喷。

    其他两个也凑过来要亲亲,骆嫣只好探过头去,给骆山和骆肆各自一个大大的香香。

    谁知骆山突然害羞,躲了一下,害骆嫣一下子撞在骆寒下巴上。

    “呀,哥,对不起,有没有撞痛你?”

    骆寒看向她,见她正仰着头紧张地看着自己,两人挨得如此近,他微微侧了头,道:“不痛。”

    “那就好。你这小家伙!”骆嫣捏了捏骆山的脸,“对了,我摘了野树莓给你们呢。”

    骆嫣放下两个团子,打开了行囊,翻出来小堆红彤彤的果子。

    她自己迫不及待地吃了几个,泪盈于睫,“野生的果子好好吃。”

    四小只很快就瓜分完了,笑得小脸儿甜蜜蜜。

    “好了,你们别折腾你姑姑了,饿了吧,快吃饭吧。”骆老太太微笑着说。

    骆嫣捧起碗的时候,袖子往下滑了一点,露出手腕处小片红红的擦伤,因为没擦破皮,她就没管。

    骆寒却拿了一瓶药油过来,拉过她的手,给她涂上,皱着眉头问:“是不是摘果子的时候弄伤了?”

    “你怎么知道的?”骆嫣问。

    “你手上有荆棘的划痕。”

    “哎呀,大侄子,你说得真对。”林大花的鹅公声响亮地在门外响起。

    “你不知道,当时多惊险,小姑子为了摘那野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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