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优秀!

    俞晚嘴角带着笑咬紧牙关,不让涌上喉咙口的一口老血喷出来。

    自己儿子啃不动,俞晚又问叶殊,“殊殊啊,我听说《野蔷薇》的剧本你有参与修改,你也太厉害了吧。电影后半部分我可是一直掉眼泪,你演的太好了,影后实至名归。”

    叶殊笑了笑,“阿姨看了《野蔷薇》?”

    “可不是吗?”俞晚一脸骄傲,“你哪部电影的首映礼我都参加的,我们殊殊的作品我得第一时间看到。”俞晚说着,抿着嘴小声嘀咕了两句,“本来想让顾珩陪着,丫非不去。”

    叶殊听到了,快速的回头看了眼一头扎进手机里的顾珩。

    非不去??

    “殊殊啊,你挑剧本是打算拍戏了?”俞晚又问。

    “嗯,”叶殊收回视线,先看了眼上头的点滴,才回答俞晚的话,“我一年拍两部电影,今年还差一部。”

    咦?俞晚心头一喜,眼神扫了扫顾珩,到底闭了嘴。

    她本来想说她儿子正筹拍电影呢,结果突然就想到了唐宁嘉在微博上说的话,“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这还真完美的契合了她现在的心境啊。

    俞晚识趣的没开口,只是问,“有中意的吗?”

    叶殊点点头,从三本中抽出一本,“有一本相对来说更好一些。”

    俞晚明显感觉坐在折叠椅上敲字的人动作顿了下,她装作没看见继续问,“什么名字啊?讲什么的?”

    叶殊将剧本封面的几个大字在俞晚面前亮了亮,“《没有不散的宴席》,讲民国名媛黄惠兰的一生,和《阮玲玉》是一个类型。”

    俞晚再次为自己的孤陋寡闻默了默哀,反正闲着没事,她决定长长知识。再说了,说起话来,病房里的气氛就没有那么怪了,“殊殊给我讲讲?”

    “好,”叶殊将剧本放到一边,往床头坐了坐。浓香的甜味又迎面扑来,叶殊退后两步,找到合适位置才说,“黄惠兰是外国人,家族显赫富可敌国,她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就过着前呼后拥的生活。接受了最高等的教育,学到的都是上流社会女子才能学的技艺,音乐、舞蹈、书法甚至骑术都不在话下,还精通多种语言,天生富有交际才能。”

    俞晚忍不住赞叹,“好厉害。”

    叶殊表示赞同,“她二十七岁的时候,嫁给了民国第一外交家顾维钧。”

    俞晚听着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想了想突然兴奋的说:“顾维钧是不是《我的1919》里明叔饰演的那个?”

    有鄙夷的嗤笑声传来,“人家只比你大四岁,可当不起你一声叔。”

    俞晚气的伸手摸索着手边有没有趁手的东西,砸烂顾珩那张俊脸,“要你管!殊殊你继续说。”

    这对母子的相处模式还真是十年如一日。

    叶殊勾了勾唇角,“他们成亲之后,黄惠兰在外交场合更是游刃有余,她接触的,都是林、宋、温莎公爵以及y国的伊丽莎白女王这种级别。只是她和顾维钧有着巨大的生活差异,她挥金如土,顾维钧只是表面风光,他们的婚姻里有了定时炸弹。”

    “后来,顾维钧移情别恋。惨遭背叛的黄惠兰曾向人求助,却只得到向上帝祈祷的建议。”叶殊说着笑了,“黄惠兰说这年头,上帝够忙了,他是没工夫听我的祈祷了,然后就离婚了。”叶殊的声音里有了佩服,“这句话也是我中意这个剧本的原因,这个女人活得豁达通透,她对第三者有着帝王般的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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