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即将得偿所愿。
郑子君再也克制不住自己隐秘的心事,“宁宁,我喜欢你好久了,你只要乖乖跟了我,我不嫌弃你是二婚,我也不嫌弃你被陆颂扬玩过,我明媒正娶你,八抬大轿抬你进门,把你当成宝。”
郑子君闭着眼睛。
变态而又疯狂的吮吸着商时宁身上的甜香味儿。
整个人面色狰狞,“宁宁,跟了我吧。”
商时宁一边抵抗着体内的药力,一边抵抗着郑子君。
可整个人的神志却越来越模糊。
这样下去。
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掉郑子君。
商时宁咬破了舌尖。
疼痛和鲜血的味道一起袭来。
商时宁取得了瞬间的清醒。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表哥,我还没有准备好,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你让我去洗手间,一个人静一静。”
郑子君心中忐忑。
商时宁声音颤抖着说道,“洗手间也在包厢里面,我没有可能逃走,表哥是个好人,说实话,我对你也不是很排斥,但是……但是我对这件事还不能很好的消化,你让我好好想一想,行不行?”
本来就长得如花似玉,像天上的仙女一样。
现在在自己面前弱弱的恳求。
郑子君心里那一点大男子主义得到了甚好的满足,“宝贝儿,我只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之后还没有考虑清楚,就别怪表哥霸王硬上弓。”
说完。
郑子君捏着商时宁的下巴。
手指在商时宁细嫩的小脸上捏了捏。
又凑过去。
在商时宁的耳畔吹了口气,“十分钟后,等你出来。”
郑子君松开对商时宁的禁锢。
商时宁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洗手间。
商时宁打开水龙头。
双手捧着冷水,往自己脸上浇。
让自己清醒的时间再长一些。
她孤零零的站在洗手间里,目光一寸寸的划过洗手间里面的构造。
……
郑子君一个人在外面得意洋洋的喝酒。
其实酒水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商时宁刚进来的时候,郑子君给商时宁倒的那杯水。
而郑子君自始至终一口水都没喝。
郑子君一边抿着昂贵的红酒,手指一边在桌面上轻轻敲着,嘴里哼着三两句语不成调的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夜春宵。
十分钟一闪而过。
餐桌面上的红酒已经见了底。
郑子君不耐烦的站起来。
走到洗手间门口。
用力的敲了敲门,“宁宁,十分钟已经到了,出来,出来伺候我。”
接下来的半分钟。
里面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郑子君的脸色微微凝重。
他握紧拳头。
用力的砸着门板,“商时宁,你他|妈给我出来,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要开始撞门了,我数三个数,一、二、三。”
里面依旧沉默。
郑子君的脸色微微一变。
转身在房间里找了一圈。
举起板凳砸向门锁。
硬生生砸了十几下才将门锁砸坏。
郑子君迫不及待的走进去。
整个卫生间已经空空如也。
只有打开的窗户吹进来的凉风,吹散了郑子君身上所有的酒精。
郑子君一瘸一拐的走到窗前。
双手按住窗柃。
踮起脚尖向外看。
那个小贱人一定是从这里逃走的。
这里是四楼。
他妈的,也真敢跳。
不怕摔死!
郑子君气的胸膛快炸了,他立刻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号码,吩咐下去说道,“在包厢周围务必给我找到商时宁,我今天晚上干死她|妈的!”
出去洗手间。
郑子君越想越生气。
发狂的砸碎了包厢里的所有东西。
服务生听到声音。
忍不住走进来。
结果刚探进来一个头。
就被一个酒杯砸过来。
迎面砸到鼻梁上,鼻腔里面瞬间流出鲜血。
郑子君阴森森的呵斥说道,“给我滚!”
服务生捂着鼻子赶紧跑掉了。
——
商时宁从窗户跳下去之后,摔到了腿,疼的咬牙切齿,也只能忍着疼痛继续向前跑。
就算以一条腿的代价,换自己从那个伪君子身边逃走,商时宁都是觉得值得的。
跑着跑着。
商时宁看到前面一群人,瞬间吓得藏在拐角处。
就听到他们为首之人大声吩咐,“郑公子交代了,今天晚上必须要把商时宁抓回去,谁能第一个把商时宁抓回去,一定重重有赏,她从四楼摔下去,一定不会跑太远,在附近给我仔仔细细的找!”
紧接着。
商时宁就听到他们分散的脚步声。
好像有一道声音正在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商时宁禀气凝神,身后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
她在最快的时间左右看。
看到两栋大楼之间,有一点小小的缝隙,堆满了纸箱。
商时宁眼睛一亮。
迅速提着自己疼的要死的腿,一点一点的往那边挪。
凭借自己瘦小的身子,轻而易举的钻了进去。
刚刚藏起来。
还没来得及伪装外面的纸箱。
两个男人便走了过来。
“你说一个女人能跑去哪里?”
“跑是跑不掉,估计在什么地方躲起来了,得找得仔细一点。”
“这姑娘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能被郑子君看上。”
“嘘!还要不要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天经地义的事儿。”
“本来就是,上个姑娘被郑子君玩到大出血,还是我送去医院的,医生直接说那女孩子丧失生育功能,以后再也做不了母亲了,郑子君这样的人,迟早会遭报应。”
“你……算了算了,你想说就说,只是你离我远点,不想被你连累。”
那人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向前走。
而这时候。
商时宁藏进去时候动的纸箱,忽然失去了支撑,掉落下来。
发出一声响。
商时宁吓得脸都发麻了。
好像是从温暖的空调房忽然踏进了冰天雪地中,脸被冻到麻木,浑身的血液也在血管中僵硬,她整个人脆的,仿佛一碰就会碎。
那名保镖慢慢的朝着商时宁的方向走过去。
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远。
只要那人轻轻推开近在咫尺的一个纸箱,就能看见藏在纸箱后面的商时宁。
商时宁已经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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