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领离婚证的前一天晚上。
方蕊约了陆颂扬。
在五星级酒店。
陆颂扬一进门,穿着火辣性感小野猫套装的方蕊就扑了上来。
陆颂扬皱了皱眉头。
方蕊不顾一切的扑进陆颂扬的怀里。
抱着陆颂扬的腰。
搂得紧紧的。
嘴上说着埋怨的话,“你好几天都没联系我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又养了别的小姑娘了?”
娇滴滴的话里掺着三分娇嗔,让人骨头都酥了。
陆颂扬轻叹一口气。
手掌抚摸在方蕊的肩头上,温润滑腻的触感在手心里萦绕。
陆颂扬轻轻一笑,淡淡的说道,“你一个都养不明白了,我可不想再养一个。”
方蕊哼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陆颂扬的怀里出来,拉着陆颂扬走到餐厅。
两米长的大理石餐桌上铺着白色的餐布,上面放着法式西餐,点燃了蜡烛。
方蕊开心的说道,“烛光晚餐!牛排是我自己做的,惊不惊喜!”
陆颂扬目光落在餐桌上。
就连蜡烛都选的很细致。
随即。
陆颂扬又看向方蕊。
妆容精致的小脸上同样带着讨好和讨赞。
陆颂扬发自内心的笑了笑。
他喜欢为他花心思的女人。
他知道方蕊有不讨喜的小脾气,经常吃醋,但是方蕊肯为他花心思,他便开心。
揉了揉方蕊的后脑勺,陆颂扬欣然说道,“坐吧。”
方蕊拉着陆颂扬,将陆颂扬按坐下来,自己坐在陆颂扬对面。
水汪汪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他,“尝尝我的手艺。”
陆颂扬默默的切完手中的牛排。
尝了一口,“很好吃,外焦里嫩,是我喜欢的熟度。”
方蕊撅了撅嘴,伸出双手说,“为了学习煎牛排,我手上都烫出了好几个泡。”
陆颂扬笑着伸头过去给她吹了吹,“辛苦了,等下好好补偿你。”
方蕊抿唇笑。
她端起高脚杯,“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陆颂扬含笑摇头。
方蕊说道,“明天你就要去拿离婚证了,你说是不是应该好好庆祝?”
离婚证……
陆颂扬心里没有其他的感觉,唯一的感触,就是三十天过的竟然如此之快。
一眨眼。
距离去民政局做离婚登记的那天,竟然已经过去三十天了。
他有一瞬间的慌神。
方蕊将脚从拖鞋里伸出来,在桌子底下轻轻的踢了踢陆颂扬,语气不满地说道,“你在想什么?”
陆颂扬一把抓住了方蕊的脚,似笑非笑的说,“在想,我们的婚礼。”
闻言。
方蕊脸上的表情从不敢置信到娇羞,口是心非的说道,“谁说……谁说人家要嫁给你了。”
陆颂扬揶揄的问道,“真的不想嫁给我?”
方蕊嗔怒的瞪着他,“讨厌,讨厌死了。”
陆颂扬勾唇,“女人惯会口是心非,你们嘴里的讨厌就是喜欢。”
陆颂扬缓缓地笑起来。
他本来就生的好看。
如此一来,更是风流端雅。
看到方蕊的心脏扑通扑通跳。
烛光晚餐之后。
两人顺势而为的滚了床单。
深夜。
软玉在怀的陆颂扬,忽然被一场噩梦惊醒。
他满头大汗的醒过来。
下意识按开了床头灯。
昏暗的灯光下。
陆颂扬看向自己怀里的女人,看清楚方蕊的那张脸,陆颂扬下意识的推了方蕊一下。
睡梦中的方蕊皱了皱眉心,又朝着陆颂扬扑了过来。
陆颂扬没有再理会方蕊。
他躺在床上。
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他刚刚做梦,梦到自己不知为何突然到了地府。
地府里的一群小鬼用铁链锁住他,将他按在十字架上,结结实实的绑起来。
有人捏开了他的嘴。
紧接着便有人将无数根银针,往他的嘴里塞。
他吐不出来。
只能一口一口往喉咙里咽。
无数根尖锐的银针刺破了他的喉咙,刺破了他的血管。
他亲眼看到自己脖子里无数个洞,涌出了无数的鲜血。
可是那群小鬼仿佛视若无睹。
似乎要把一万根银针全部塞进他嘴里。
陆颂扬又疼又恐惧。
可是他好像被鬼压床了一般,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直到那一万根银针全部塞进他的嘴里,那些小鬼们笑着跳着欢呼。
他这才醒了过来。
他躺着的身下处,已经被汗水浸湿。
直到现在醒了过来,他的脑海中依旧是梦里的场景,漫天遍野的鲜艳的红色,以及那一根一根尖锐如锋芒的银针……
陆颂扬一直睁眼到了天亮。
要起床的时候。
只觉得浑身酸软,头痛欲裂,胸口那里疼的不像话。
偏偏方蕊起来了之后就再折腾他,“快起床,民政局马上就要开门了。不要赖床了,赶紧去把离婚证领出来。”
陆颂扬一动不动。
方蕊有些气恼,口不择言的问道,“你是不是不想离婚了?”
陆颂扬原本就头疼。
被方蕊的嗓门一吵,更是要炸了,“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突然被凶的方蕊愣了一下。
紧接着。
眼泪一串一串的落下来,“你要是不想离婚你就直说,你不用对我使用冷暴力吧?你要是喜欢商时宁,你就去找她,你昨晚跟我上床做什么?”
她哭的梨花带雨。
也是真的悲从中来。
上气不接下气。
看到方蕊这般模样,陆颂扬又有些心疼。
他只好撑着自己不舒服的身子起来,将方蕊拉到床边,耐心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让酒店送盒感冒药上来。”
闻言。
方蕊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吗?怎么突然不舒服了?昨天晚上不是还生龙活虎的?”
听完这话。
陆颂扬又气又笑。
抬手捏了捏方蕊的鼻子,“你还好意思说?昨晚要不是你那么马蚤,我也不至于着凉。”
方蕊脸一红,“那我去打电话让前台送感冒药。”
陆颂扬拍了拍方蕊的腰下,“去吧,乖。”
方蕊轻轻哼了一声,站起来,扭着腰,迈着小猫步,走去外间。
其实他挺喜欢哄女人的,但不知为什么,他哄不了商时宁一点,他甚至看见商时宁就从心里感觉到对商时宁的厌恶。
他甚至觉得他和商时宁兴许是上辈子的仇人,所以陆颂扬一直很纳闷,当初的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商时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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