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经历了打翻五色盘之后的颜色变化。
宋糖还是挤出了一抹笑,“这么巧?只是这位方先生懂不懂技术?”
陆荆州淡淡说道,“他是自动化专业的博士生”
方辞礼轻轻咳嗽,有些傲娇的说道,“在读的,还没毕业。”
宋糖嘴角重重的抽搐了一下,“在读博士生,很忙吧?应该要帮导师做研究啊,跑讲座啊……”
方辞礼知道宋糖在想什么,他毫不客气打断,“我们不用,我的导师是我前二婶。”
宋糖:“……”
宋糖接受了现实,“那好吧,忠心的希望方先生能为我们项目提供有用的帮助。”
方辞礼:“承让承让。”
宋糖:“……”
宋糖真的对方辞礼没有好印象。
她大概从小就不喜欢这种像她父亲一样,看起来能言会道,斯文败类的男人。
服务生敲门进来上餐。
宋糖吃的味同嚼蜡,方辞礼因为眼睛疼,也没什么胃口。
反倒是商时宁和陆荆州,两人动作几乎同频,慢条斯理,吃得斯文。
宋糖戴上一次性手套给商时宁剥虾。
白嫩嫩的虾肉堆放在了商时宁的小碗碟里。
陆荆州扫了一眼。
便转了视线。
饭后。
宋糖要开车送商时宁回去。
方辞礼却已经钻入了宋糖的副驾驶,“我们家住在你家隔壁的别墅区,刚好顺路。”
宋糖冲着商时宁挤眉弄眼。
方辞礼已经开始催促,“赶紧走吧,路过药店停一下,我买支药膏擦擦眼。”
宋糖无奈,“那你打车回去,回家之后给我报个平安,我先走了。”
商时宁站在原地挥了挥手。
看着宋糖开车离开。
站在商时宁身后的陆荆州轻声说道,“我送你。”
不等小姑娘拒绝,男人已经毫不犹豫的转身去拿车了。
不多时。
黑色库里南停在商时宁身边,商时宁只能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
一路沉默。
陆荆州先打破寂静,“听说你在学车?”
商时宁握着安全带,点点头,有些兴奋的说,“科一考了一百分。”
陆荆州扭头看她一眼,“很棒。”
商时宁面色发红。
陆荆州是她炫耀的第二个人,第一个自然是宋糖。
说完。
陆荆州又问道,“最近在练科二?”
商时宁摇头,“这不马上暑假要结束了吗,暑假里学习的都是学生,教练那边特别忙,知道我是本地人,就让我开学之后再去练车。”
陆荆州说道,“自己会开车,的确方便。”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
陆荆州一只手忽然无意识的总是按住胃。
商时宁关心的问道,“陆先生是不是胃疼?”
陆荆州没想到她会注意,“老毛病了。”
想起刚才的餐桌上,陆荆州似乎也没吃多少东西,估计那时候就不舒服了。
商时宁皱了皱眉头,“你要是有时间,等会儿到家里我给你煮碗粥吧!”
陆颂扬也有胃病。
为了给陆颂扬治胃病,商时宁自己按照中医方子研制出来了不少汤汤水水。
陆荆州几秒钟之后,才点了点头。
到了老旧小区楼下。
商时宁找出钥匙,陆荆州跟在商时宁身后,走到楼道,商时宁跺了跺脚,感应灯却没亮起来。
商时宁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楼道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她好奇地哎了一声,“难道是停电了?外面的路灯还亮着。”
陆荆州沉声开口提醒,“路灯是太阳能的。”
商时宁:“……”
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忘了……”
幸好楼层没有很高。
两人踩着黑暗向上走。
只是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在楼道里扔了一块香蕉皮。
商时宁一脚踩上去,脚下一滑,身子直接向后仰倒。
她手忙脚乱的要去抓扶手。
却也没能成功。
即将被摔下去的千钧一发之际,陆荆州一手揽住商时宁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贴,另一只手扶住栏杆,才抵过了被商时宁摔落下来的冲击力,避免了两人齐刷刷的滚下楼梯。
商时宁后背紧紧的抵着陆荆州的胸口。
黑暗中。
商时宁因为害怕而发重的喘息声尤其明显。
相贴的那一瞬间。
商时宁也清楚的意识到,陆荆州,起了某些反应。
幸好有黑暗的掩饰,商时宁的面红耳赤没有被窥探到。
两人以这样的姿势足足停顿了十几秒钟。
商时宁在手忙脚乱的从男人的怀里站出来,“踩到香蕉皮了,谢谢陆先生。”
陆荆州的声音在黑暗里也是异常的闷哑。
商时宁默默的跑上楼。
拿着钥匙捅了好几下,才将钥匙插进锁眼里。
拧开房门,电也来了。
门里和门外,一样的灯火通明。
商时宁头也没敢回,急匆匆的朝厨房里跑,“陆先生自便。”
商时宁跑去厨房。
随手关了厨房。
双手按在流理台上,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她也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和陆颂扬在一起的时候,陆颂扬偶尔也会因为过于亲密的接触而擦枪走火,只是毕竟在一起的时候年纪还小,两人都天真的觉得第一次一定要留在洞房花烛夜。
所以刚刚那来势汹汹的,也吓了她一跳。
深呼吸几次。
商时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准备给陆荆州熬粥。
陆荆州面色无恙的走进洗漱间。
他打开水龙头。
洗了洗手。
目光下垂。
落在那可观的特征。
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心。
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
水龙头里的凉水继续流淌,骨节分明的好看手掌落在水下,被冰冷的水流冲击着,逐渐也冷却了那突如其来的见不得人的心思。
——
陆颂扬在约会。
准确的说是在相亲。
陆颂扬和宋爽正相谈甚欢,方蕊冷不丁的出现在餐厅,“陆颂扬!”
陆颂扬皱眉看着方蕊,“你怎么来了?”
方蕊披头散发,“你说我为什么来?怎么?我来这里打扰了你的好事?陆颂扬,我每天都在孕吐,吃多少吐多少,孩子快要折磨死我了,你居然还在这里和其他的女人约会?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陆颂扬看着方蕊的样子,只觉得心里一阵反感。
他印象中的方蕊,娇俏可人,乖的不像话,哪里会是一个泼妇?
陆颂扬说道,“我在和宋小姐谈生意。”
方蕊冷笑一声,“生意?什么生意要大半夜谈?是不是谈完生意直接出门右拐去陆家星级酒店上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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