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算理由?”上官若离不屑轻嗤。
虽然上官天啸与东溟子煜达成了某种协议,东溟子煜答应保住她的命。可是,协议承诺什么的,对一个变态虐待狂会有用吗?
郑舒悦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若是不能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上官大将军是不会让你嫁给宣王的。”
这倒是真的。
上官若离揶揄道:“你还叫爹爹上官大将军?不该叫父亲吗?”
郑舒悦脸色一红,“这不是叫顺嘴了嘛!一时还不习惯。”
上官若离叹息道:“即便是小命儿保住了,要守活寡,日子也不好过啊。”
郑舒悦似乎想起了自己的闺房之乐,脸色更红了,安慰道:“宣王的病也许很快就能治好了。”
上官若离狡黠一笑,脑袋凑过去,小声问道:“你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
“呸!小蹄子,没个正经!”郑舒悦啐道,伸手拧住了她的耳朵。
上官若离抓住她的手,一个劲儿的讨饶。
一时,姑嫂二人闹作一团。
郑舒悦想着,晚上要在上面试试。
上官若离想着,玉镯肯定有问题,晚上应该去找夏鹤霖,他是御医,对后宫的各种手段应该比较明白。
想到就做,晚上她戴上假面皮,用帕子蒙上脸,造访了夏鹤霖的医馆。
夏鹤霖二话不说,将玉镯放到热水里煮。
煮了两刻钟,将玉镯拿出来,用银针一测那水,银针黑了!
夏鹤霖叹息道:“看样子姑娘的身份不一般呐,竟然有人用这价值连城的东西来害你。”
这是用一种毒药长期浸泡过的,毒药浸入玉镯内,但在表面却检验不出来。长期佩戴,用汗水一浸,毒素就出来了。
上官若离自嘲一笑,“是对方太瞧得起我了。”
这事儿能找上官若仙去算账吗
上官若仙可说了,那是皇后赏给她的,她舍不得戴,才拿出来给上官若离的。
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在暗示,看出来别怪她,是皇后干的?
奶奶滴,真是贼心不死啊!
上官若离觉得不给她们点教训,还以为她好欺负呢。
手掌用力,那害人的手镯就碎成了齑粉。
她决定,去皇宫走一趟。
上官若离趁着夜色的掩映潜进了皇宫,这次目标不是皇上的私库,而是皇后的凤仪宫。
经过东溟月华宫殿的时候,听到里面的哭闹声和瓷器落地的声音。
明日,东溟月华就要启程嫁去北陵了。
上官若离很想看看东溟月华抓狂发疯的样子,让自己乐呵乐呵。
幸好,东溟月华发疯,不想让人看到她的丑态,将下人都遣退了。
上官若离将自己挂在房檐下,在窗纸上捅了个洞,往里偷看。
令她意外的是,皇后竟然也在这里。
想想也是,自己女儿明日就要远嫁北陵了。
在这个交通落后的时代,再说皇后不能随意出宫,恐怕这一别就是一辈子了。
皇后舍不得女儿,前一晚自然会来陪女儿。
东溟月华把屋里的东西都砸了,哭的嗓子都哑了,“母后,儿臣不要去北陵,儿臣要留在母后身边!”
“儿啊!母后也舍不得呀!可是,事情已成了定局,母后也是没有法子了。”皇后拿着帕子拭泪,眼睛哭成了桃子。
东溟月华眸光疯狂,厉声尖叫:“都是那个上官若离,嫁给北陵墨雪的应该是她!都是她!”
上官若离翻了个白眼儿。
尼玛,你自己害人不成,关她什么事啊?
皇后拍着东溟月华的背,哄道:“放心吧,上官若离活不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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