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饭点,等我那边联系好方案,一切全部准备妥当。
我又给刘江河发信息,确定得到那边回复,早已经布下天罗地网。
为了不打草惊蛇,由我委屈一点,扮演刘晗的男朋友。
她还白愣我一眼,说我是占她便宜。
刚到饭店,就看见刘江河早早就站在门外等待。
他身穿唐装,梳着大背头,一手盘着玛瑙石,轻哼道:“臭丫头,真是翅膀硬了,你不是去读书了么!”
一开始牛气哄哄的刘晗,见到她爹立马老实了。
她怯生生躲在我身后,见状我只好无奈道:“老刘,咱俩不都说好,就当这事儿没发生。”
“行,今天给你个面子,不过等事情解决完,晗晗你必须给我回去上课!”
刘江河气得吹胡子瞪眼,要不是我在这儿,保不准会冲过去给个大哔兜。
我和刘江河关系很铁,他能出去投资,也是我帮他调整的风水。
他前是在珍宝斋打工,赚死工资。
我那时候初入江湖,跟随爷爷刚开始接触算命,看出刘江河眉宇煞气,便将他近期的事情全部断出。
随后我还断出他有血光之灾,必须借官家才能保命。
刘江河按照我的说法照做,不仅把劫难平稳得过,又外出经商,短短几年就成了当地的商业精英。
进了包厢以后,我和刘晗一个屋,刘江河带人埋伏在旁边的包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刘晗也收敛起平时的玩闹。
17:30分,听到服务员礼貌的声音,“先生请进,这里是地天泰包厢。”
随着服务员推开大门,穿着毛衫的阿古,缓缓走进来。
刘晗“噌”地一下就站起身,说:“阿古。”
阿古拉了一把椅子,因为对方帽衫很高,加上背着光,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阿古说:“你好刘晗,上次一别,我一直期盼着第二次见面,这位是?”
他一边说话一边摘下帽衫,阿古长得很秀气,薄薄的嘴唇,面颊削瘦,眉宇间有有着一丝媚态,又不缺乏阳光,让脑海中想起那句,“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我站起身,说:“你好,我是他男朋友。”
我知道他一定会来,“仙胎”寄居在刘晗体内,一旦入海,或者出事儿,那么阿古所有的一切都白费了。
阿古笑着说:“之前没听刘晗讲过,原来他有男朋友了,要不然我还想尝试追求他呢。”
我笑着说:“我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刘晗听后冲我偷偷做个鬼脸。
“咱们什么时候出发?”阿古又问。
我说:“其实也不着急。”
“不着急那就多待几天,我也是第一次来到东北,不如一起转转。”
谈话间,我始终观察阿古。
对方年纪在二十岁出头,但整个人有着一种淡定从容的感觉。
这时候,服务员过来问,上不上菜?
我点头应允,接着问阿古喝不喝酒,他说喝茶水就可以。
瞧对方端茶的姿势,我更加肯定对方是苗疆仙师。
因为他的食指与中指关节较为粗大,小的时候仙师为了能够操纵毒虫,会用自己的鲜血来喂养。
我借着机会,问阿古,是做什么的?
他很淡定,说自己家里种植药材,父母都是当地的村医。
借着机会,我又问:“听说你们苗疆毒虫很多,你父母都是村医,那你知不知道,如果一个人中了蛊虫,在你们当地该如何化解?”
阿古的筷子明显停顿了一下,他轻轻擦擦嘴,说:“其实刘晗提出去海边玩儿,我就已经想到事情露馅了。”
我笑了笑说:“我也知道你一定会来。”
“这次仙胎的事情是个意外,去珠峰因为天气和伤病问题,队伍半路折返,导致我的计划失败,仙胎只能靠人血维持营养。”
阿古深深吸了口气,又说:“仙胎已经在刘晗身上种下,她就是未来的仙母,我会保护她的。”
“保护?”
“没错,在仙胎孵化之前。”
阿古的话也恰恰验证了我的猜想,因为一旦仙胎出世,刘晗就会死。
我说:“别人的事情我不管,如果你敢碰她,我会杀了你。”
“能够孕育仙胎,那是她的福气。”
“那就是没得谈了?”
阿古轻笑了一声,然后轻轻解开外套,他里面什么都没穿,皮肤画满古怪符文。
他腰间悬挂着五个颜色不同的陶瓷瓶罐,阿古打开一个,里面飞出一个灰色蚂蟥,当他一口吞下,眼珠子化为淡淡绿色。
紧接着,他皮肤开始长满密密麻麻的小黑点,阿古说:“现在整个房间都是看不见的蚂蟥蛊,你躲不掉的,把仙母交给我,我要带她走。”
我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全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
仅仅不到一分钟,食物都散发着一股发臭味,连同玻璃,墙壁都浮出一层霉菌。
看到这儿,我感慨爷爷说的没错,苗疆仙师的伤害力确实强大。
好在我提前有准备,加上随身携带的打神鞭,这都是我们元吉当铺立足的东西。
我在包里拿出一根蜡烛,放在桌上点燃。
火苗刚一出现,霉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阿古惊讶道:“怎么回事?”
我说:“这是鲸鱼油脂的蜡烛,有很强的却邪作用,所以你的蚂蟥蛊对我没用,另外我家开当铺的,小时候稀奇古怪的东西没少吃,寻常的毒对我也没作用。”
“不可能!”
阿古说着就要动第二个瓶子。
大门也在这一刻被人推开,外面进来两个彪形大汉,个个手持汽油桶,在阿古还未做出反应,里面的装着的狗血泼洒出去。
狗血不是杀狗,以道家善念的思维,并不是屠狗,而是取狗腿位置放血。
在不影响狗的生命,取九条狗为极阳数,接着兑鸡血。
鸡可能会说:你清高,你了不起。
但是牲畜之说,华夏自有道理。
而狗是家畜,不是牲畜。
两桶血泼下去,阿古直接懵逼了,说:“你你你!”
“别我我我,给个痛快话,能不能好使!”
我拿出打神鞭,阴笑着走过去,一步步向他走去。
妈了个锤子,这是我们元吉当铺的镇馆之宝,打一下,能把人疼到魂儿里,再铁的汉子也看不住两鞭子,今天就是铁骨头,我也给他熬成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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