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张家灯火辉煌,张振国,张振安,张振邦三家全员到齐,老爷子拉着吕国栋的手说:“国栋,你走的时候可能还没记事呢吧?现在终于回来了。来,爷爷给你介绍介绍咱家这些人,这是你二婶,刘然,在最高法院工作,你二叔的一儿一女:张国梁,张瑜,国梁现在是首都兴盛区政府的科员,小瑜跟朋友合伙开了家五星连锁酒店。这是你三婶张洁,在公安部工作,你三叔的一儿一女:张国之在中纪委上班呢也是科员,张秀首都大学上学呢,大二了吧?你老婶董湘月,在中组部上班,干部二局的局长,你老叔的儿子:张国才现在上初二了。”
老爷子又接着说:“你妈肯定没跟你说起过你爸和我吧?我呢,是你爷爷,张雄飞,一个老头子,爬过雪山走过草地,万幸活到了建国现在离休了,你爸张振兴,现在是中办的主任,一天天的见不到人。”
吕国栋一听懵了,我擦,自己有这么牛逼的身世?老子这也是红三代了吧?放在首都是不是也算是tzd的一员啊?
正愣神的功夫,老爷子拉着他坐回餐桌边说:“等过年的时候,咱家会来不少的朋友,到时候再介绍给你认识,今天家宴,没叫别人,都坐!”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饭,老爷子又亲自安排了吕国栋娘俩的房间,吕国栋奇怪的是爷爷家一套大四合院,怎么就给母亲安排在了外进院的客房里,没敢多问,稀里糊涂的又被爷爷拉进老爷子的卧室接着聊天。
这边吕秀凝也奇怪,怎么给自己安排这了?什么情况?正暗自奇怪,只见窗口有个人影一闪,自己的房门就被推开了,吕秀凝一惊,虽然知道这个地方歹徒闯进来的几率比地球爆炸还小,但还是忍不住害怕,张嘴就要喊,没想到被对方一把捂住了嘴:“秀凝,别喊,我。”
“嗯??张振兴,你混蛋,你放手,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滚出去,这是我房间。”
“呃。。。秀凝,这是我房间。从你走了以后,爸就把我撵这屋来了,吃饭都不让我去大屋。”
“你出不出去?你不走我走。”吕秀凝往边上一推张振兴,就要往外走。
张振兴一看,从身后一把搂住了吕秀凝的腰说道:“秀凝,当年是我不好,二十多年了,我找不到你,跟她在没联系过,这些年一直一个人过,清苦的很。”
吕秀凝边挣扎边说道:“你苦不苦关我什么事?我和你没关系,我告诉你,你最好别跟我动手动脚的,我没原谅你呢,我回来是看爸的,过几天我就回去。”
“那我也跟你一起走,反正这回说什么也不能放你走了,当年我追出来的时候你已经没了踪影,我已经后悔二十多年了,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
吕秀凝气急的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现在是什么职位自己不清楚吗?你跟着我干什么去?山沟种地去吗?还是山头放牛去?”
“那我不管,反正就跟你走了,谁劝也没用。”
吕秀凝是挣也挣不开,走又走不掉,气恼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耍赖啊?你这不是无赖吗?”
“跟自己老婆无赖不算丢人,不无赖没老婆,只能无赖。”
“噗呲”屋外传来笑声,吕秀凝脸一红:“谁,谁在外面?”
“爱谁谁吧,喜欢听窗根的能有啥好人,从小偷鸡摸狗的,大了也那样,这都几点了,你该休息了!”
“你赶紧出去看看,休什么息啊休息,你也不嫌害臊!多大岁数了?整天想着这些事!”
“我冤枉啊,老婆,我是让你休息,我没说跟你睡一块啊??”
“你。。。很好,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出去。”吕秀凝脸都气绿了: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你不想在这休息是吧?那你永远也不用想在给你机会了。
张振兴手挠着脑袋,出了房门,一脸疑惑,我咋了?咋就又给我轰出来了?于是冲边上黑暗的角落问道:“你嫂子咋回事?好好的轰我出来干嘛?”
张振安一脸的怒其不争说道:“你国家大事处理的井井有条,怎么家里这点事都处理不好呢?你是猪吗?我嫂子本来都原谅你了,让你和她一起休息,你是啥脑回路啊?说你是猪都抬举你了,猪都比你强。”
张振兴一脸兴奋:“你说你嫂子原谅我了?她咋说的?你咋知道?嗯?”
边上的张振邦一捂脸:“三哥,咱俩走吧,我不认识他,这种智商我不承认他姓张,我要去找咱爸,让老爷子把他从家谱上除名,丢人,太丢人,这种智商嫂子当年肯定是脑袋进水了,怎么就跟他了呢?”
张振兴回身又去敲吕秀凝的房门:“老婆,你原谅我了呀?太好了,老婆,你开开门,我还有时间,咱俩再聊一会。”
“张振兴,你要是不想我明天就走的话赶紧给我滚蛋,老三和老四说的没错,我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个猪了呢?”
“那老婆你先歇歇啊,我中办那边有个会要主持,很重要,我明天没什么事,明天我陪你。”
吕秀凝不说话了,她知道自己可能是误会张振兴了,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他是领导了,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操心,就连晚上也这么忙。
张老爷子正在和吕国栋聊天,吕国栋简短叙述了自己这几个月的工作情况,老爷子欣慰的说道:“嗯,张家的子孙,都要以为人民服务为中心,心系百姓,为百姓谋福祉,这是我们的使命,你很好不错,很不错,桩桩件件的说来都还能说得过去,”
这时张振安张振邦兄弟俩进来跟老爷子说了刚才发生的一切,这把老爷子气的:“这个王八蛋,他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吗?真真的气死我了,给他打电话让他给我滚回来!”
“爷爷,刚才三叔和老叔也说了,我爸有个重要的会需要主持,毕竟还是国事为重,也不急在这一晚,您说呢。”
“嗯嗯,小栋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你们两个看看,学学,一天天的看着你们就心烦,给老子滚!”
张振安和张振邦两兄弟一头雾水,我俩说啥了?怎么就又惹着你了?行,你让滚,那就滚呗。两人出来后,张振安问道:“老四,下午你给大嫂拿鸡毛掸子了是吧?”
“嗯,我拿了,怎么了?你想报复我?你确定你能打过我?”
想起老四是特种兵出身,还是算了,“我最后放你一马,别以为有大嫂给你撑腰你就得瑟,嫂子前脚走,后脚我就扔你进无人山区让你待一年。”
第二天一大早,张国梁和张国之就来到了老爷子家,找到吕国栋说道:“哥,领你出去转转?在家待着憋闷。”
“行啊,有什么好去处吗?”
“你跟着走吧,好地方多了去了。”
由于是一大早,兄弟三人出了家门就闲逛了起来“哥,一会领你去吃点地方小吃,挺不错的呢,然后咱们去射击馆玩一会,中午去小瑜那整一顿,然后重头戏来了,去瀚海会馆,那里绝对的天堂。”
“瀚海会馆?娱乐场所啊?不就是唱歌,喝酒的地方?再有几个小妹妹作陪?那有啥意思?”
“肤浅了吧?我先不给你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哥仨就这样疯玩了一上午,毕竟是年轻人,熟络的也快,而且还是兄弟,更是亲密。
当中午来到张瑜的开的酒店吃饭的时候,出问题了,本来张瑜为了欢迎哥哥的到来,清空了顶层来给哥哥接风,还叫了一个钢琴师给演奏琴曲,本来演奏的好好的,不知道哪里窜出来几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小流氓,看样子是喝多了,跑到台上非要让钢琴师陪着喝酒跳舞,吕国栋的意思是撵走得了,没想惹麻烦。
当张国梁和张国之起身准备上前的时候,异变突生,拉扯间也不知是谁,伸手一拽那个钢琴师,竟然把钢琴师的礼服给扯坏了,钢琴师羞恼的回手就是一嘴巴,直接给那拽她的男子打一个趔趄,嘴角血就流出来了,这下这几个小流氓就不干了。
挨嘴巴的那人直接就是一脚,踢在了钢琴师的小肚子上,然后又上来几个人把钢琴师给架起来,那男子不依不饶的打了钢琴师十几个嘴巴,最后用手里的瓶子砸了那钢琴师一瓶子,直接给钢琴师砸的倒地不起。
吕国栋一看这情况,就了站起来,上前道:“你们几个哪来的?过分了吧?事情经过我们几个都看到了,梁子,报警!”
张国梁转身打电话,一边过来一个人,劈手就抢手机嘴里不干不净的说道:“别特么管闲事,你们几个知道这是谁不?别给自己惹祸!”
这时地上的钢琴师有点清醒了,起身爬了起来,冲着吕国栋三人说道:“三位,你们别。。。小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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