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成采花贼了?李寒衣你过分了啊,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道歉,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卡洛斯并没有点灯,反而还跟李寒衣耍起嘴皮子了,虽然他们俩都身处黑暗之中,可李寒衣能看到那家伙坐起来了,而且就是不点灯,她也是气的咬牙切齿,抬起左脚踹了过去,并骂道。
“道你个头的歉!你再跟我说那些废话,我打掉你的牙你信不信!”
李寒衣现在能百分之百确定这个混蛋是想对她图谋不轨了,所以她踢他的那一脚并不轻,不过还好,卡洛斯身上盖着棉被,因此那一脚也不是很痛,但卡洛斯还是决定暂时认个怂,应道。
“行行行,我把油灯点上行了吧?真是的”
说着,卡洛斯便拿起了窗台上放的火折子,拔开盖子后对着火种轻吹了几口气,那火种本就是半燃的状态,被风一吹直接燃起了火苗,卡洛斯拿着那个火折子将窗台上放置的煤油灯点燃。
虽然那盏煤油灯在燃起火苗后摇曳了几下,不过很快就稳定下来了,见灯台的火焰燃起来了,卡洛斯便吹灭了那个火折子上的火苗,并将盖子拧回原位,因为有盏煤油灯能提供些许光亮。
所以这间朴素老旧的客房有了一丝光源,只不过一盏灯的光亮只能为这盘炕照明,里屋那边放的桌子仍旧看不清,或许是因为有了光亮,李寒衣的脸色才缓和下一些,但仍在瞪着卡洛斯。
卡洛斯将火折子放回窗台后转过头看了李寒衣一眼,见她还在瞪着他,他心里也是万般无奈,可就算他心有不满,也不能当着人李寒衣的面儿说出来啊,于是他摆出个笑脸,好声好气道。
“别瞪我了,瞪得眼睛多酸啊,赶紧躺下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你少管我的闲事!告诉你啊,今天我破例让你在炕上睡一次,从明天开始,你只能在地上打地铺,听见没有!”
李寒衣不快的吼了卡洛斯几句,显然是对他刚才不听话的行为有所不满,因为她还是喜欢他对她言听计从的模样,而卡洛斯在看到李寒衣那副母老虎脾气后心里也不得劲,但还是点头了。
“听见了”
“哼,告诉你啊,以后给我听话一点儿,把你那些花花肠子都收起来!要是再跟我耍花样玩心眼儿,我就打掉你的牙!懂了嘛?!”
李寒衣见他语气软下来了,她立即抬高了嗓门儿,明显是把自己当成一家之主了,想给卡洛斯立规矩分尊卑,而且说到最后一句时,李寒衣还对着举起了她的拳头,果断不是在开玩笑啊。
“懂了,以后你是老大,无论什么事我都听你的吩咐,这总可以了吧?”
卡洛斯虽然对这个喜怒无常的母老虎有所不满,可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好跟她争执啊,只能先说句软话,不然他今晚就睡不成了,李寒衣见他语气还算柔和,她这才收回了瞪人的眼神,道。
“这还差不多,睡觉吧”
话罢,李寒衣就拉了拉她腿上盖的被子,又扭过身摆弄了一下枕头,显然是要睡了,卡洛斯见李寒衣准备回被窝,他却想耍坏心眼儿了,伸手指了指里屋的一处漆黑角落,并装作惊讶道。
“唉?寒衣你快看,那边墙角有只大老鼠唉!”
“啊?!在哪里?!呃”
李寒衣听到他说有老鼠,她赶忙朝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然而才刚转过头,还没等看到大老鼠,她就感觉后颈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顿时一股眩晕感传来,她两眼一黑,朝后面倒了下去。
不过还好,卡洛斯伸手扶住了即将栽倒的李寒衣,或者说是李寒衣直接倒在卡洛斯怀里了,不用想,刚才袭击李寒衣的肯定是他,卡洛斯将佳人揽在怀里后,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道。
“小样儿,还想给我立规矩,真拿自己当一家之主了?呵,上了我的床你就是我的女人,还整天对我吹胡子瞪眼儿的,哼,今天我就好好收拾收拾你,让你知道知道谁是这家的老大”
卡洛斯捏着李寒衣的下巴轻轻摇了几下,那语气别提有多嚣张了,而且在说完话后他就一把掀开了盖在李寒衣腿上的棉被,之后又将李寒衣放倒在褥子上,然后他就伸手去脱她的外套了。
不出片刻,李寒衣穿的白色短袍和白色外裤就被卡洛斯扒下来了,此刻李寒衣全身上下就剩两块布料,除了一件绣着牡丹花的粉色小衣,也就剩条粉色的半腿底裤了,半掩半露春光乍现。
可谓是极其诱人,卡洛斯随手将那几件外套和腰带扔到一边,然后回过头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李寒衣,虽然一盏煤油灯的光线偏暗,但他还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李寒衣那白净如玉的肌肤。
就算是他也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因为这个李寒衣的确算得上是极品,肤若脂玉不说,还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他之前还真没看出来这个女人这么有料,怪不得平时一直穿着那身男式外套呢。
原来是想遮掩这副接近完美的身形曲线,啧啧,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望着已经晕倒的李寒衣,卡洛斯将手伸了过去,准备将她身上仅剩的两块布料脱下,可在即将碰到她时他的手停住了。
倒不是说李寒衣醒过来了,只是他觉得趁人之危不太好,而且他要是真的就这么把这个母老虎给办了,估计等她明天醒来会跟他拼命啊,想到这儿,卡洛斯又把伸向李寒衣的手缩了回来。
显然是在犹豫,说心里话,他并不是圣人,面对如此一位绝顶美人躺在眼前,他也是心痒难耐,毕竟是个人都会有需要,更何况这美人就在他床上,甚至是以一副任他摆弄的姿势昏睡着。
无论是谁都很难把持得住啊,纵使他现在浑身发热,可基本的理智还是有的,他虽然很想直接吃了这个李寒衣,可李寒衣不是公孙离,他的那个小兔子是那种乖巧的类型,但李寒衣不是。
若是在他面前躺的是他的小兔子或者其他女子,他办了也就办了,就算她们不愿意,等第二天醒来也顶多就是寻死腻活,只要他好好劝说,再许给她们名分她们也就从了,可李寒衣不同。
这可是大名鼎鼎的雪月剑仙啊,她李寒衣的脾气在江湖上也算人尽皆知,妥妥的一只母老虎,他要是趁她昏迷把她强了,等她醒来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就算她最后想通了愿意委身跟着他。
估计一顿家暴毒打是免不了的,所以卡洛斯才收回了手,因为这个后果相当严重啊,他还真不一定承担的起,因此他只能暂先放弃了,大不了就等她五年呗,反正五年后她也还是他的人。
在想这些通利弊后,卡洛斯终于下定决心不碰她了,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个秀色可餐的美人,大约一分钟后,他有些不甘心的叹了口气,然后伸过手将李寒衣揽在了怀中,轻声道。
“看在你昏过去的份儿上我今天就暂先放过你,等以后我再细细品尝你这只母老虎的滋味儿”
说着,卡洛斯便探过脸在李寒衣唇上啄了一口,之后便将怀中的佳人平放到她的褥子上了,本来卡洛斯准备回他的被窝里睡觉的,可出于有一位佳人伴在身旁,他还是没有回自己的被窝。
不仅没回,他还将他的被褥枕头全部推到了靠窗户的炕脚,甚至把他和李寒衣的外套扔在了堆起来的被褥上,弄好那些后,他就躺到了李寒衣的褥子上,然后拉起她的那床棉被盖了上去。
此刻,他们可谓是真的同床共枕了,看着近在咫尺又昏迷不醒的佳人,卡洛斯伸过手搭在李寒衣的腰上,与她紧紧的拥在一起,望着闭眼昏睡的美人,他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因为李寒衣上身只剩一件小衣{肚兜}的原因,所以卡洛斯的手是真的搭在了李寒衣腰上,感受到她那细腻丝滑的皮肤触感,他也很想把这李寒衣吃干抹净,可越是在这种时候就越要忍住。
不然明天一早倒霉的就是他了,于是卡洛斯用力一扇棉被,在窗台那边的油灯便被风刮灭了,整个房间再次陷入黑暗,在灯灭之后卡洛斯又拉了拉被子,搂紧怀中的佳人后他闭上了眼睛。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不知不觉,这片虚空大陆又迎来了一个崭新的白昼,现在已是虚空历2487年2月6号,虚空时间早上七点整,在奉天郡以南十里地外,有一座规模不小的驿站。
在那家驿站的后院里,已经有不少商旅在收拾各自的货物和马匹了,来来往往的有几十号人在忙活着,毕竟天已经亮了,而且是大亮,他们当然得出来收拾东西,因为他们都忙着赶路嘛。
那些在忙活的人群里,就有一个穿着便衣,腰挎双刀的男子正在马厩牵马,而且他牵出来的马还是披盔戴甲的红鬃马,从那些马匹的个头儿来看就知道那些马不是凡马,而是混血魔兽马。
不用说,在奉天郡这种穷乡僻壤的小地方,能拥有此等战马的也只能是卡洛斯他们了,是啊,佩特早早的醒来了,正准备将战马牵去房车那里接上呢,毕竟他大哥还要赶去前面的奉天郡。
他也不敢耽误时间,所以就起得早了一些,再说了,他佩特是军人,早起晚睡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而他也习惯了这样,每当天不亮就会醒,不像某些人,外面都大亮了竟然还在睡觉。
此时已是虚空时间早上七点十分,在这家驿站后院,靠着北墙最中间的那间客房现在仍旧屋门紧闭,屋内也是一片宁静,在靠窗户的位置有一盘不大的土炕,炕上还有一男一女正在睡着。
虽然那盘炕是单人的,可炕上却铺着两床被褥,不,也不能算是两床被褥,因为有一床被褥已经堆在靠墙的炕脚了,无论是棉被还是褥子,亦或者是枕头,这三样物品此刻都堆在了炕脚。
而且在那堆积起来的被褥上,还扔着几件零散的衣物,有一件白色短袍,还有一条白色外裤,甚至连白腰带都有,当然,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一件紫红色狐裘和一条紫色长裤也被扔在炕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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