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得到了剑仙之名,也可以说这一代的六大剑仙都是靠自身本事得来的美称,虽然说是这样说,但这一代的六大剑仙水分很大,他们的剑仙称谓几乎都是百晓堂以讹传讹传出来的。
就说说那个悲剑仙吧,他虽然号称是这一代的六大剑仙之首,可他自出名以来就没离开过那座慕凉孤城,一天天的就守着那座死城不走,就好像是在给那满城亡魂吊孝似得,也是无语。
还有那个道剑仙,号称是道剑双修第一人,更是天下第一道门青城山上最年轻的一代道家天师,可是呢,那货自从上了青城山就没出过门,若不是江湖名门有弟子有去问那赵玉真的剑。
恐怕那道剑仙都不一定会有这剑仙之名,还有那个雪月剑仙也是,自从闯出剑仙名号后,就一天天待在雪月城不出来,跟那个洛青阳和赵玉真一样,人们想见见剑仙什么样儿都见不着。
那简直就是一群死宅,至于那个一直在四处流浪,且到处寻找强大对手的怒剑仙就更不用说了,人别的剑仙虽说不出门行侠仗义,可人家好歹不出来祸害人啊,而这个怒剑仙就不同了。
他就喜欢成天在外面打架比斗论输赢,一天天的在各个江湖名门寻衅滋事,就为了寻找能够与他一战的对手,几乎是谁有名他就砍谁,谁厉害他就去人家里揍谁,那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还有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影的书剑仙,听说那家伙一直隐于闹市,江湖上都没几个人见过他出剑,谁知道那个谢宣的本事究竟怎么样啊?但据小道消息说,那个书剑仙做教书先生去了。
至于真的假的就没人知道了,或许这一代的六大剑仙中也只有那个戾剑仙雷轰喜欢走南闯北行侠仗义了,可是那个雷轰已经死在风雪剑沈静舟手里了,啧,一代剑仙竟比剑不敌而败亡。
也真是有够丢人的,反正他宋文通看不起那个断臂的戾剑仙,哪怕那家伙是他风云盟的元老,他也照样看不起那个雷轰,因为那个家伙是六大剑仙中唯一的独臂剑仙,真是想想都丢人。
当然,他其实更多的是看不起这一代所有的剑仙,因为他觉得那些拥有剑仙美称的人,都有愧于他们的称号,废话,那六大剑仙不是死宅就是疯子,要不就是残废,他咋可能看得起啊。
所以宋文通在提起那悲剑仙时是直接叫出其名字,那是没有丝毫的敬畏态度,因为这一代的六大剑仙,全都是些水货啊,要不是有百晓堂帮着吹嘘,那六个家伙怕也得不到剑仙之美称。
因此,宋文通对这一代的六大剑仙其实是持有一丝不屑的,毕竟这一代的六大剑仙确实没法儿和上一代的四大剑仙比,光是论侠义之心就比不上人家老一辈的剑仙,更别说其他的事了。
“绝对可靠,那悲剑仙要出城的消息是百晓堂传出来的,据说是对剑道有了新的领悟,所以想去找那雪月城的百里酒仙切磋,此等大事想来也并非是空穴来风”
侯卿也不在乎那李茂贞直呼悲剑仙洛青阳的名字,他只是为那李茂贞解释了一下原因,当然,这些事都是他随口扯淡的,并不是真事儿,因为他不想在这个李茂贞面前暴露他的行踪啊。
要知道他来这临安城可是来找人的,不,严格来说他是来找他师父的,当然,并不是那个传授他御尸术和泣血录的师父,他要找的师父是一个来自饶疆的年轻女孩,她的名字叫做蚩梦。
至于他为什么要拜那个叫蚩梦的年轻女孩为师,那自然是因为他想学饶疆的蛊术了,他知道他那个蚩梦师父是饶疆虺{hui}王蚩离的女儿,是圣女,所以他更想借此来学那御蛊之术了。
当然,他想学的只是饶疆的音律御蛊法,而不是纯粹的蛊术,是的,他学蛊术主要是想扮酷耍帅用的,而不是真心想学那御蛊禁术来提升实力,毕竟对于他来说,武功只要够帅就行了。
“哦?那洛青阳出城竟不是去青城山找赵玉真比剑,而是去雪月城寻百里酒仙了?这倒是稀罕,不知侯兄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啊?”
宋文通也曾听闻那些江湖人议论过悲剑仙和道剑仙谁更强的事,所以他认为那洛青阳如果出城,应该是直奔青城山问剑赵玉真,而非去那雪月城寻找百里酒仙,所以他不相信这是真的。
不过也难说,毕竟那个百里酒仙号称是这一代的绝世之人,持剑成剑仙,挥刀及刀仙,再加上人家自创的拳法海运,也确实不能小觑人家啊,哪怕他宋文通号称是这一代的江湖第一人。
也不敢说他能真的战胜那个百里酒仙,毕竟人家是号称这一代的绝世之人,敢自称绝世的人都强的离谱,就比如说上一代的绝世之人吧,那可是剑神与半圣的组合,号称是藏兵谷双绝。
而且自那藏兵谷双绝退隐江湖后,期间过了几百年都没有再出过什么绝世之人,其中剑仙刀仙那些都过了好几代了,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敢自称绝世,也就是这一代吧,冒出个百里酒仙。
虽远远不及藏兵谷的那两位绝世之人,可人家也确实有能耐,说实话,他宋文通不敬佩这一代的剑仙和刀仙,可却唯独敬佩那逍遥于世的百里酒仙,面对酒仙,他宋文通也是甘愿谦让。
“侯某也是在偶然间听说的此事,不过我想发布出这个消息的,应该只有那百晓堂了”
侯卿也是人精,他见那李茂贞不信他,所以他干脆直接把那件事推到了百晓堂身上,没办法,谁让他是瞎编的呢,反正有事让百晓堂去抗就行,听此,宋文通点了点头,随后又笑问道。
“这倒也是,算了,不说那些无趣之事了,侯兄,既然你我能有幸在此地相遇,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饮酒畅谈如何?”
“多谢李副盟主美意,不过侯某还有一些琐事需办,今天实在腾不出空与李副盟主饮酒畅谈,还望见谅”
说着,侯卿就转身朝那李茂贞抱拳鞠躬,毕竟他拒绝了人家的邀请,确实有些失礼数,所以他现在也只能希望人家能见谅喽,但他确实是有事要办,实在没工夫跟这个鬼精喝酒聊天啊。
“我看侯兄一路风尘仆仆,李某本想借花献佛尽尽地主之谊,好为侯兄接风洗尘,但既然侯兄还有要事在身,那李某自是不便打扰,侯兄,请便”
宋文通见此人不识抬举,他心中也是有些不快,毕竟他们俩才相遇不到十分钟啊,别说套话骗情报了,就连叙叙旧的时间都不够,这个侯卿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这确实很令人生气啊。
于是乎,宋文通直接侧过身冲那个侯卿做了‘请’的手势,没办法,谁让他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呢,人们都说这赶尸人性格古怪,但他觉得这已经不是性格古怪了,而是不识抬举啊。
所以他直接对这个侯卿下了送客令,那语气明摆着是生气了,而侯卿呢,也自然是看出来那个李茂贞在撵他走了,不过他也确实很想走,因为他还要去找他师父呢,所以就顺势接下了。
“那我们就后会有期了,告辞”
不得不说这个侯卿确实有点儿不识抬举啊,明明都已经看出人家生气了,他却偏偏不给面子,甚至还表现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不过他这古怪的令人生厌的性格,倒确实是独树一帜。
“”
宋文通见那个侯卿还真的大步走了,他在其背后看的也是满脸不痛快,只是他忍住了没找那个侯卿的麻烦,因为人家是玄冥教的尸祖,他自是不想得罪,所以只能无声沉默忍气吞声了。
当然了,他在目送那个侯卿走到远处后,他自己也转身从另一个方向走了,毕竟他和那个侯卿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啊,再说了,他好歹也是风云盟副盟主,肯定是不会低声下气的挽留喽。
不知不觉,又是一个多时辰过去了,现在已是虚空时间中午十二点三十,在那临安城靠西的一条街区上,有一家名叫迎春的客栈,那迎春客栈位于那条街的末尾,且占地面积也不广阔。
甚至连那客栈的建设风格也是异常朴素,最重要的是,那迎春客栈门前没有一个客人进出,尽管客栈大门还敞着,可那些路来路过的行人们似乎都没有进那家迎春客栈吃饭留宿的意思。
而这其中的原因,恐怕和客栈里传出的动静有关系,没错,那迎春客栈里有打斗声传出,又是噼里啪啦的摔碗碟声,又是桌凳被掀翻的重物落地声,甚至还有一些人的痛呼声和惨叫声。
反正那里面传出来的不是正常客栈该有的声音,也难怪那家迎春客栈没有客人进出了,原来是因为客栈里有人在闹事啊,而就在这时,那家迎春客栈里的打斗声突然比刚才要弱了许多。
“哎呦哎哟我的小姑奶奶小姑奶奶您快住手吧,别再打人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十几口人还等着我养呢,您可不能再这么打砸我的东西了啊”
在客栈底层,一个身材偏胖,且穿着细绸的中年男子正跪在一张木桌前面低声乞饶,从他肿起来的半边脸,和眼睛上的淤青便不难看出他刚才是被人揍了,而且挨打的还不止他一个人。
在此人身旁还有三个穿着布衣的小伙子,他们此时也正躺在客栈的地上打滚儿痛吟呢,而且在他们身边还有一些裂成碎块的木质桌凳,显然,这挨了打的人应该是这客栈的掌柜和伙计。
“我砸你几锅桌凳咋咧?这就承受不起嘞?你们刚才不是还由打我撵我嘀嘛?”
这时,一个衣着古怪的年轻姑娘开口了,那姑娘满头紫发不说,还穿着一身束体紫衣,脑后系着一根长又细的蛇尾辫,额前还剪着齐刘海,两个粗又短的灯笼辫挂在其两颊处肆意摇摆。
再加上她头顶戴着一块奇怪的大片银饰,很明显,这个姑娘不是蜀中的人,甚至可以说她不是艾卡西亚人,当然,这并不是说她是瓦斯塔亚的兽族,而是她的打扮和衣着实在太怪异了。
在艾卡西亚五大洲中,也没有像她这样的奇装异服,更没有像她这样说话的口音,因为艾卡西亚是不分族群的,与瓦斯塔亚不同,所以整个艾卡西亚国的人都在说一种咬字分明的官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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